疯狂,竟然没有半点力气。
“我扶你。”步颜雪立马上前,小心翼翼将他手臂放肩上,一步步往岸上攀附。
没有任何印象,可从他对自己恨中不难看出,可是从他亲口说出,心竟然痛厉害。
真是她下毒?原来……她如此狠毒,小小年纪就有那么重心机,她很难想象那是自己。
如果可以,她宁愿舍弃曾经自己。
“除非什么?”想要知道治愈他办法,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也没办法。
宗政桪宁凝眸看了她一眼,继而瞥过脸,“情人心肝,血亲血肉。”
这两样东西都是无价,就算救了他,以后他也会一直活痛苦中。
“你若是觉得愧疚,那就代表你还有心,只要将证据和图交出来,这些痛,我都认了。”
“可我真不知道你说是什么东西。”
“那就拼命想,没让本王得到这两样东西之前,你命就是本王,本王不准你死,你便不准。”说着站起来,试着提气,胸口一阵刺痛,整个人踉跄跌地上,屁股上伤口还没有愈合,这样一碰,就算再好身体也不禁皱眉。
步颜雪见他这般,不禁笑出了声,结果换来他一剂冰冷眼光。
她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说,“这两日没有休息好,想必伤口发炎了,上点止血药吧。”说着已经拿出了小瓶,指着他屁股。
宗政桪宁黑着脸,她已经不假思索扒着他裤子。
“只是上药而已,你不用多想。”
“你……”宗政桪宁倏抓住了她手臂,直直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
步颜雪不禁皱眉,不知道他为何这般看自己?有些不自然,想要挣脱,可是他攥太紧。
“说,你到底是谁?”就算她失忆了,可是对比以前步颜雪变化实太大,再加上连丞相府人都来杀她,不得不让他怀疑。
步颜雪吃痛回答,“我……我是步颜雪,好痛,你……你放手。”
见她吃痛,宗政桪宁竟有些后悔,收回了手,撇过脸不看她。
“夜箫这个神医并不是浪得虚名,就算想不起以前事,可大概也知道你为何这么恨我?我还是那句话,如果可以重来那是好,不可以,我会全力弥补你,就算想不起你口中说证据和图,我也会努力回想。”步颜雪解释,甩了甩手,手腕被他抓很痛,小心翼翼给他上药,那些伤口有些化脓,想必是他和黑衣人动手将伤口弄裂开了,再加上水中浸泡,伤口已经不能用化脓来说了,此刻皮肉都泛着白色,“还是点上去找个大夫看看,不然只怕你会承受不住。”
她对药理不算太精通,可是她明白,伤口再不处理就会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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