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冯纱伊随着宁休欢来到了昨夜他们独处的小溪畔,冯纱伊怀里犹抱着宁休欢为自己采来的石蒜花。
石蒜花火红娇艳,却不若冯纱伊的俏芙来得媚红妖艳。
眉目似含情,满面带春风,双唇若含丹,娇艳似欲滴。
此情此景,心心念念的伊人又楚楚动人至此,宁休欢喉头一紧,如何头脑里不生出邪念?
见宁休欢的目光火热,冯纱伊羞羞怯怯,欲语还休,知道自己多半又会被宁休欢调xi一番了。与宁休欢的那两三次她都不曾反抗,她真怕自己会堕入邪道沦陷在宁休欢的欲yu念里。
“哼,女人,你不是那样地伶牙俐齿,怎么现在倒一声不吭了?”
宁休欢轻轻松了松自己的衣襟,露出自己那纤细而惑人的锁骨,舌尖微微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一番番举动,令冯纱伊浑身愈加燥热了。
“那个……”冯纱伊干咳两声,以慰自己的紧张,“不知妙姿、雅绫、寰儿她们怎样了?休欢小王爷,你带草萋去寻她们吧。”
“哎……”宁休欢故意轻轻一叹,抚了抚自己的伤口,“肩膀又痛了,先帮本王换药吧。”
“哦。”冯纱伊柔顺地点了点螓首,“草萋这便采药去。”
“不用了,本王这次有把金创药带在身上。”
“哦,那、那草萋这便帮小王爷换吧。”
说罢,冯纱伊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便走到了宁休欢的身后,脸怎样红耳朵怎样热便由它们去,只要她的心不“扑通、扑通”自胸腔里跳出来就成。
纤手伸至宁休欢的颈侧正要拉他的衣衫,宁休欢却又不满意了。
“哎哎,你就不知道矜持些么?有你这样大大咧咧的女人么?脱男人衣服就好似家常便饭一般。”
冯纱伊将娥眉微微一颦,“那小王爷你自己脱吧。”
“哼……”宁休欢正正王身,别扭地回道,“本王批准你动手。”
这、这小王爷可真真让她冯纱伊啼笑皆非,敢情同一件事情,别人去做便是错的,而他允准了的才是正当的。
“好好好,草萋遵命,金创药拿来吧。”
这男人其实也不恶,只是平素娇养惯了,习惯命令人,所以,她便由着他吧,谁让他是身娇体贵的小王爷,而她冯纱伊代替云草萋只是一介绣娘呢?
思着、虑着,手下的动作便重了些,于是,宁休欢又开始毒舌轰炸了,“哎哎哎,云草萋,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做温柔?”
“啰嗦。”
嘴巴里总是“嘚啵嘚啵”个不停,看来她得学学他以堵唇的方式让他闭嘴了。
想到这里,冯纱伊将温热的双唇一抿,便奉了上去,宁休欢侧过头来训斥冯纱伊,双唇便这样被冯纱伊密密实实地堵住了。
四片唇瓣相贴时,冯纱伊整个人都酥麻了,红霞瞬间漫至了她的脖颈。
软软的,香香的,宁休欢身上完全没有粗汉子臭臭的味道,有的只是高贵世家那雍容华贵的气息。
怎么办?还要继续么?宁休欢完全没有要躲开的样子,他是在等她主动燃烧他么?
这、女、人、是、要、反、天、了、么?
将这一吻看入眼里的宁休凡震撼不已,心里亦痛苦不已。左手紧紧地捂着右手背上的伤口,伤口犹在滴血,不过这点伤痛,哪里比得上心里的伤痛。
他为了那女人在外面拼了命地战斗,而那女人却在这里跟他的胞弟卿卿我我,自己何其傻竟为了这样的女子去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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