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西门吹雪咀嚼了几下将嘴里菜吞咽下,面色不变微颔首道,“确好吃。”
已经彻底惊呆了说不出任何话语丘万戴:“……”
脸已烧红,耳朵亦开始发烫,某人不断催眠自己,那是错觉吧错觉吧错觉吧,一定是错觉。
他肯定没有要喂西门吹雪,卧槽但就是该死喂了,西门吹雪为毛要坐他左边,为毛啊!
丘万戴纠结看着筷子上被西门吹雪放进嘴里部分,心里虽然觉得有点不卫生,不过他也不能就这么拂了剑神面子,某人隐隐觉得如果这么做一定会发生一点不好事情,后只他好默默低下头扒饭,想装作方才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
某小道士红着脸低着头,自然是看不见西门吹雪唇边扬起那一抹浅浅笑意。
西门吹雪照旧给小道士夹菜,只是某人早就食髓知味,风卷残云般将桌上所有东西都扫进了肚子里。
然后,某人吃撑了。
丘万戴很哀怨,他绝对没有化悲愤为食欲心,某人也很想拒绝去思考西门吹雪举动究竟是代表了什么。
可让他为纠结是,他心里好像一点抗拒都没有,而且总觉得会有理所当然一天。以前西门吹雪所做并没有这么明显,今天倒像是豁出去了,然后就让这一天突如其来到来了,还把他吓得差点就扔下筷子就跑了。
等、等!
为什么他刚才不扔下筷子就跑了呢?以他轻功,虽然西门吹雪能追得上也要费力气啊,悲剧是他现撑得半死,连半分逃跑机会都没有了。
脸红耳赤一直到现丘万戴垂着头哭丧着脸,心想这人不会以为他不想拒绝了吧。
也不对,他想拒绝吗?
这该死问题为什么要跑出来?
果然一塌糊涂就对了。
“吃撑了?”光靠听就能听出西门吹雪心情很好,“我们去散散步吧?”
“……”他现一点都不想面对西门吹雪。
“你不是嫌这阵子烦了闷了吗?”西门吹雪见小道士不说话,又继续说道。
“……”
他想立刻回去,可是肚子又实撑,结了帐以后,两人慢悠悠街上转悠,丘万戴一直低着头,西门吹雪目光则若有似无落了小道士身上。
其实他不急。
以前他也曾经试探过小道士一两回,那时候试探倒是顺理成章,并没有像今天一般露骨,但是小道士不也没有抗拒吗,对于他来说,这绝对是件好事。
他很确定小道士绝对不是对他敢怒不敢言,他拿着小木剑站自己前面与自己相对也做过了,总不可能是怕了他。
所以他一点不着急,只要小道士不抗拒,迟早有一天他会乖乖跟着自己走。
两人就这么一直从城中走到城东,又往回走,这么一走,竟走了两个时辰,期间某人一直心里碎碎念,西门吹雪这货不是很多事儿吗,为毛还他身边转悠,就不能不要刷存感让他自己待一会儿消化消化吗?
可惜直到回到了西门吹雪药铺,西门吹雪还是跟着他身边。
回到院子里,丘万戴飞扔下一句,“午膳我吃太多了,现还饱得吃不下,西门兄就不用备着我晚膳了,我先去休息了。”说着就如兔子般速度遁逃回了他屋子里把门闩锁得紧紧,防止某人进入。
第二日花满楼与6小凤联袂写了一张请帖,邀请小道士去花家别院用午膳,正合想要避开西门吹雪小道士意,于是他大致给西门家下人说了一声,就跳上屋顶,直接跑到了外面去了。
出来了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花家别院哪里,只想起了心中所说大致方向,便直接朝着那个方向去了。
直到见到花满楼和6小凤安然无恙,小道士才松了口气。
昨天他也受到了惊吓,完全忘了被西门吹雪“坑惨”了两人,这时候见两人精神奕奕,但这赔礼道歉还是要:“昨日之事,实是对不住了,我没料到西门兄手法这么激进,连累二位与那人一同昏倒了,我这就代西门兄给二位道个歉。”
“无妨,西门庄主也是抓人心切。”花满楼淡淡说道,“后来西门庄主派人将解药送到了花家别院,我们傍晚时分就醒了。”
等等,既然有解药,为什么西门吹雪当时不拿出来?
……好吧,他明白了。
6小凤嘴角扬起了一抹笑,仔细看倒是有点诡异,“你这代人道歉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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