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
“知道拉拢不得,所以要离间刘相与其它皇子关系。”刘媛话没说完,炎之凛便接上。
“离间?如何离间?”
“如果昨日真不幸丧命,而所有证据指出是京兆府士兵所为,京兆尹又是太子母族欧阳家人,觉得刘相会对谁不满?而后若再发现那士兵也出自欧阳家,刘相又该如何想?”
炎之凛慢慢地说,让刘媛越听越心惊,忙问:“昨天是四皇子派人?”
炎之凛点了点头,道:“是四皇子人,但是派人通风报信说要出门是府上二房。”
“果真与二房有关?”
炎之凛点了点头,想问什么,但是又收了回来,只说:“刘仲德与四皇子已有勾结,选当目标主意也是府上二房出,总之小心些。”
二房要杀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以前别院没机会,现还不好好把握?刘媛点了点头,又问:“炎世子,你帮我个忙,问一下陈叔为何要杀我,我想知道理由。”
炎之凛见她有些失落,以为是因为发现刘仲德一房诡计,觉得这样她挺可怜。
刘媛突然想到炎之凛刚才说什么欧阳家士兵,于是又问:“欧阳家也出了叛徒了?”
炎之凛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死士尸体中确有欧阳家人,是欧阳家来投奔远房亲戚。”
“可是我活下来了,所以说,四皇子离间失败俊绷蹑掠治省p> “没错,而这件事,我和刘相意思是先当成马车失控意外,因为如果说是人为,势必闹到皇上面前,会造成各方势力过早曝光,让皇上忧心,而刘相担心是,一次挑拨不成,难保不会有第二次,这次是,下次也许是刘子宣或刘子正。”说到此处,炎之凛看了一眼刘媛,见他面上未有不忿,才继续说。
“既然决定不告发四皇子,但也不能让人以为是软柿子,所以今日早朝才有御史上奏弹劾户部尚书贪污收贿一事,而户部尚书其实是四皇子人,四皇子长期利用户部与工部之间关系昧下不少银两,所以说户部尚书算是四皇子经济上重要左右手,刘相便拿他来立威,四皇子赔了夫人又折兵,应该会消停一阵,之后可能还会对刘府示好。”
炎之凛说完,刘媛低眉思索了一会儿,问:“皇上知道四皇子这件事吗?这件事会查到四皇子身上吗?”
炎之凛摇头:“此事交给大理寺审理,而大理寺卿是刘仲德,他不会让事情牵连到四皇子身上。至于四皇子勾当,皇上不知,但是刘相知道,也许证据早就搜集好了,只待四皇子如若要胁刘相投靠他,便拿出来以此拿捏。”
“是祖父保命符吗?”刘媛感叹,有几分动容,一想到祖父若知道昨天事情里还掺和了二房,会有多生气,刘媛就有些担心:“祖父知道二房与四皇子串通事吗?”
“这点我没说,昨夜我只让墨木告知他此事与四皇子有关,并且告知他府上车夫和一名护院也参与其中。”
刘媛叹了口气,语气有些失落:“那祖父必定已经知道,但是毕竟是亲生儿子。”
炎之凛见她如此,也陷入沉默。
这时刘媛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所以祖父让我收下那两个丫鬟,目是卖太子一个好吗?”
炎之凛冷哼了一声道:“刘相是呈我情,一是因为我救了,二是因为身边也缺会武丫头保护,三是做给刘仲德那一房看,让他们下手前惦量着看。”
刘媛又问:“那炎世子为何要跟我说庙堂上事?”
“因为,”炎之凛顿了一顿,又继续说:“因为必须知道。”
刘媛不解:“什么叫我必须知道?”
炎之凛皱了皱眉说:“知道这些事对没坏处,听就是了,我不会害。”
刘媛对于他霸道有些不喜,但是又感谢他跟自己说这些,不然她一个养深闺女子,是没办法知道太多这些官场里弯弯绕绕。
矛盾情绪心里冲突,刘媛没再说话,而一旁炎之凛见她这样,大约知道她是不高兴,所以也陷入沉默。
这样气氛黑暗房中持续了一阵,就炎之凛以为今夜之访大概会以这种无声方式结束时,就听到刘媛闷闷地说了一句:“炎之凛,谢谢你。”
刘媛纠结了许久,觉得无论如何,人家特地跑来告诉她这些事,就算对他态度不大满意,但是这个人不只给了他审问结果,连前因后果、其中攀扯都交代得清楚,是该谢人家。
炎之凛嘴角微微勾起,清了清喉咙道:“母妃说,她曾经把一个重要东西给了,一个大家都想要东西。”</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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