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起身迎接,张进台有些不解:“你是谁?夫人呢?”
女子盈盈一拜,面露崇拜之情:“婢子小春,是相府丫鬟,因钦慕御史才华,自请来服侍夫人,今晚夫人让婢子这儿先歇息,哪知,老爷来了……能见到老爷,婢子真死也甘愿了!”
张进台脑子里想着,这是‘相府’人,因为对自己‘憧憬崇拜’而‘离开相府’来到御史府,而且是只要见自己一面,就能了无遗憾,从容赴死那种崇拜,这么一想,就有些飘飘然。
他回府前才跟那个外室起了争执,他之前是因为这女人说他寿辰即,若是现进府会给他添麻烦才拒绝了刘氏要求,可是刚刚跟他提寿辰后进府她又不愿,但张进台是御史,自然知道偷养外室,是会被戳脊梁骨戳到死,又怎会愿意长时间如此?
要知道,刘氏之前可是大吵大闹了一场,说什么有她没有我话,让他很是苦恼了一阵,他不是不想直接纳进来,而是外室非得说要得到主母同意,她才愿意跟他入府,好不容易刘氏愿意去见她,后又点头纳妾,那女人却先是牵扯他寿辰,现又说外面过得自。
所以,当他回府时,心里头就积着股邪火,想质问刘氏是怎么跟人家说,没想到刘氏没见着,却见到这样一个娇美丫鬟,心底虚荣心彻底得到满足,反正是那女人不愿进府,那也不能怪他府里找个可心来疼疼。
这么决定后,他怜惜扶起跪地上小春,她耳边调笑道:“爷可舍不得死。”而后含上她耳珠。
小春面目通红,被他这么一挑逗,身子也软若一汪春水,忍不住娇吟了一声,这一声直窜张进台心底,他立刻将小春打横抱起,往床榻走去。
没多久,房里就传出令人害羞吟哦,满室皆春。
隔天一早,小春来给刘氏敬茶,看着自己丈夫满是柔情、小春满面娇羞,刘氏只觉得喝下去茶都泛着化不开苦涩,曾几何时,自己也成为要用通房拉拢丈夫女人了?自己才扶正一年不到,为何会发生这样事呢?难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吗?
这天一早,张郁清从下人嘴里得知,张进台收用了一个从相府来丫鬟,只是笑了笑,又随手放飞了一只鸽子。
听到河影打听到消息,刘媛不禁对这个小春深表佩服,这才回去一天不到,就成功成为通房了,是该说她太有手段,还是张进台太过好色呢?不过这件事对她而言没多大影响,所以她也只是一笑而过。
这时,炎京某胡同里二进小院,一位少年看着手里信笺笑了笑,对着身旁一个美丽少女说:“再过不久,我们就能出发了!”
而此时炎之凛一脸沉思坐杏林堂,万燕也不理他,安静地盘点药材,或偶尔翻翻医书。
炎之凛表现其来有自,昨夜派出去调查双儿和刘媛暗卫终于来回报了。
派去田庄问事人说这个双儿不常跟着夫人出门巡视,早前管事们给夫人回事时候,也不曾见过叫双儿丫鬟,不过火灾发生前一两个月,管事们偶尔会听到夫人与身边丫鬟提到这个名字,具体什么内容也忘了。
不过因为几个管事权力地位不及田庄内几个大管事,本就甚少能进主家四合院,所以,也只能认定双儿应该是后期才出现小丫鬟,但是,是谁家孩子倒是无解。
而刘媛,只知道以前身子不好,那时候便很得齐王妃爱护,丰延田庄大火后没多久,就搬到相府别院居住。
根据几年前张郁清喝醉后呓语,可以得知,这个双儿对张郁清有一定重要性,也许是像妹妹一样情愫,也或许是早看上要选来当通房,而刘媛长得像双儿,所以或许也因此得张郁清喜爱。
所以,张郁清到底是有没有意于刘媛呢?
这时,墨木突然从外杏林堂外走了进来,炎之凛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只见炎之凛挑了挑眉道:“原来是用那种地方?不用管他,由着他去吧!反正钱是他付,人就是他,只要记得将消息回给我就好了。”
墨木退下后,万燕晒完药材从外面走进来,没好气地说:“我医术没好到那种地步,跛脚进来,怎么样也不可能立马疾行如风,麻烦让你那个暗卫要不就别演,要不就学学如何演戏,如果不会,还可以考虑跟刘小姐学学,那丫头就是会装。”
炎之凛反问道:“壁虎尾巴能不会装吗?”
“什么?”万燕有点莫名其妙,炎之凛是不是说了壁虎啊?
“没事。”
“对了,两天后刘家要来看材料,你帮我看门吧!”万燕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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