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郁白之前与自己朋友前院喝得微醺,衣服洒到了些酒水,这会儿想回房衣,却大老远见有一俏丽背影独行于荷花池边,于是跑上前搭话,哪知惊扰了佳人,但是被佳人横了一眼只觉她媚眼生波,那瞬间竟突然生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想法来。
此时,河影站两人中间,牢牢地护着刘媛,并开始上下打量张郁白,她虽知道今日不能随意出手教训人,免得替小姐惹麻烦,但眼前这男子……
刘媛看着张郁白双眼有些失焦,身上酒气冲天,又使她想起上次街上巧遇,被他说成小倌儿事,心里突然感到强烈不适,根本不想和他搅和一块儿,连让河影教训,她都嫌浪费。
于是她让河影站到身后,让她莫随意出手,后又和张郁白行了个平辈礼,便与河影往她来方向离
但她错估了张郁白缠人功力,两人擦肩之时,张郁白忽地伸出手抓住她手腕,并道:“姑娘,郁白无意唐突,只想请教姑娘芳名。”
河影原是跟刘媛身后,现又闪身到两人中间,疾声道“这位公子,请您放手!”
刘媛这会儿只觉得起了无数次鸡皮疙瘩,心里满是厌恶,咬着牙道:“放手。”
张郁白不理会河影,只专注地看着那张气红小脸,心中又是一荡,借着酒胆道:“只要姑娘回答郁白问题,郁白就放手。”说完,下手加用力。
刘媛觉得他是故意抓这么用力,若是她手腕上留下印子可就不好了,她必须速解决这个问题。
她先是让准备出手河影退到一旁,用没被抓住手示意河影先冷静,她要自己出手。
河影原本有些犹豫,但见刘媛瞪了她一眼,眼中大有警告之意,知道小姐是坚持自己解决这件事,只好退到一旁,希望不会闹出太大动静。
而此刻,刘媛脑子里灵光一闪,转身与张郁白面对面,巧笑嫣然:“你想知道我名字?”
张郁白听了一喜,大力地点了点头。
刘媛面上笑着,但悄悄抬起自己右脚,看准地点,用力往他命根儿踢过去,只听张郁白应声惨叫。
而刘媛面上表情依旧:“这就是姐名字。”
正想离去,却发现他即使痛苦地跪地上,仍不愿放手,刘媛灿笑,又走到他前面,也没看准地儿,就朝着张郁白大腿根部区域猛踩一阵,边踩还边道:“变态,小小年纪不学好,姐名字也是你能问?踩死你!”
这一阵爆踩惹得张郁白疼痛地呻吟着,手也松开了,刘媛赶紧抽回自己手腕边走边查看,发现已经有点红印了,她看了加不爽,于是走没几步路,又回头他背上踢了一脚,嗯,这一脚纯粹泄恨。
张郁白平常就一花天酒地纨绔,如今十六岁年纪,身体却弱不禁风,刘媛一踢,他就这么往前扑了去,吃了一嘴巴土,刘媛心情才算舒爽,她承认今天是有些迁怒成分,毕竟置身于这府里,她又怎么能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一家人呢?
而河影一旁看得已是目瞪口呆,这还是那个聪敏沉静小姐吗?她从没看过小姐这么出手修理人,太惊人了!这,这还需要她保护吗?
同一时间,离这不远一棵树上,墨田一样惊呆了,主子叫他来张府探探四皇子态度,不想四皇子还没看到,就先看到刚才那一幕,身为男人,他很能体会那张家小子痛,这位刘小姐,主子,能应付得了吗?
“扑通!”当张郁白还沉浸被美人爆踢震惊之中时,一个身影飞来到他身边将他一提,一扔,下一瞬,就泡池里了。
荷花池并不深,顶多到成年男性胸口,趁着他眼睛进水,没看清是谁时候,那身影施展轻功速地带刘媛主仆二人奔离现场,这时已有一个尖叫声响起,但结果如何却不得而知。
张郁清三人一个院子里停下,刘媛早已咯咯笑了起来,河影则是一脸错愕。
张郁清看到刘媛手腕上红印皱了皱眉,对河影道:“是世子给丫鬟?”
河影点点头。
“身上可有带去红印药膏?”
河影摇摇头。
“可以去我书房取吗?我书房位后院东南脚小竹楼,我放桌上。”
河影有些不放心,就表现出些许为难,刘媛知道她不放心,于是对她说:“我和表哥这里无碍,赶紧去吧!一会儿就该开筵了,莫耽搁了。”
河影仍旧不放心,警戒地看着张郁清,张郁清笑了笑道:“这位姑娘莫担心,我和世子是一道,自然不会扯他后腿。”
刘媛一旁有些不虞,只说:“若要作我丫鬟,就要懂得服从我这个主子。”
她语带威胁,终于将河影说动,告退离去。
河影走后,张郁清便问:“可有哪里伤着?”
刘媛笑着摇头,问:“哥怎么那儿?”
张郁清摊手,道:“我原先是跟张郁白后头走,只是路遇熟人谈了几句,所以比他慢些,到时候就见猛踩他,就想等泄完恨再说,可鞋印印他身上,只要一比对就知道是谁做,所以就把他扔池子里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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