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之凛眉头一挑,道:“微臣倒不知素日温文有礼四皇子,也有今日咄咄逼人模样。”
炎世修面上笑容一凝,咄咄逼人?
“四皇子若无事,微臣便先告退了。”说罢,炎之凛便与炎世修擦肩离去。
“我不过好奇问问,堂兄不想回答我便罢了,为何要离去呢?”炎世修就两人擦肩时笑了笑道。
炎之凛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炎世修俊美得不像样脸,认真道:“我讨厌猫。”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猫?四皇子一脸疑惑地站原地,炎之凛刚刚说什么来着?猫吗?
“他真如此说?”炎世治站廊檐下听暗卫回报,但却听得一头雾水,他原是好奇昨日刘张两家之事与炎之凛有何牵扯,没想老四会直接去问他,还只得来这个答案,讨厌猫?
也是,此事牵扯到张进台和刘仲德,后者也就罢了,张进台就不同了,也难怪他会如此着急,只是炎世治很好奇,这样结果是炎之凛早就料吗?若非如此,他又为何要出手?
那暗卫道:“是,他确如此说了。”
炎世治思索片刻后,嘴角一抽,便让暗卫退下了。
待确定周围无人后,他便轻声笑了出来,好奇心害死猫,他这是警告老四还有自己吧!看来还是没逃过他耳目啊!猫吗?他和老四?确,他们都很好奇昨日那件事啊!怎么可能不好奇呢?
炎世治兀自笑了片刻,才转身回到席上,继续喝酒欢笑。
五公主大婚三日回门,这一日,宫中贴出皇榜,将刘绮画、郑氏与无挂罪行及惩处昭告天下,关于刘家二小姐遭遇传遍炎京,知悉事情经过人无不感叹命运弄人,而此种人也包含了万燕。
此刻他正坐杏林堂里看诊,听着听着便想起了自己身世,自幼他便无父亲陪伴身边,只有师傅和娘亲,然后娘亲走了,接着是师傅走了,留他一人独自活着,如今听了刘媛遭遇,心中便有股异样感觉,很想告诉她,我懂,懂孤单,我都懂。
阿定一旁听来看病大婶说著这事,便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大婶便一边安慰她一边继续说:“林秀才说是让小刘氏、张御史义绝,并判梳洗之刑;郑氏也被判义绝,流放三千里,这两个都是明年出了年关行刑。”
一旁看完病老汉道:“要我说是活该,也就孩子可怜,听说除了一个已经定了是四皇子殿下小妾,剩下都还没着落哩!”
“没娘孩子就是可怜,可谁叫她们娘干坏事呢?”那大婶也感叹道。
万燕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脑中全是那娇俏身影,一个月早已过了,她怎么还不来呢?
此时,郭何从外头走了进来道:“万大夫,我又来找你抓药了!”
万燕眼神一亮,郭何前来便表示有人来找他,而且从珍珠宝斋门前经过,他心中闪过第一个念头便是她来了。
然而,郭何下一句话却将他猜想否决,只听他低声念:“这寒风凛冽,吹得我头都痛了。”说罢还朝他挤眉弄眼了一番。
郭何不明白万燕眼神为何失望落寞,但万燕将包好药大力放他面前时,他不想也知道,万燕现心情极为不好。
万燕心情自然不好,他想见并非是炎之凛!但那家伙来干嘛呢?貌似他们没多少牵扯啦!还是炎世治又有吩咐?
万燕送走杏林堂病人后,便留下阿定看着,自己进了密室。
炎之凛见他进来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我替媛媛来取来仪客栈册子。”
万燕怎么样也没想到炎之凛竟然是为了替刘媛来取来仪客栈东西,便问:“她不来看?”
“她近不便出门,她说看完会让人直接还回去。”
万燕心中相当恼火,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只想把炎之凛赶出去,但下一刻却想到了关键一点:“你怎么交给她?”不会是直接去相府见她吧?
“给墨田,再让墨田交给二影。”
万燕听完,松了口气,便道:“是吗?你等下。7k7k1”边说边自大案上拿起那本来仪客栈册子递给炎之凛。
炎之凛嗯了一声,,收下册子便速离开了。
万燕手还伸半空中,果然,自己对她有些什么,对吧?
一晃眼便是除夕,刘媛看着花厅里众人笑语燕燕只觉神清气爽,若非二房阴郁眼神,她想她会乐。
追其原因,便是这几日,炎京城里人人都说著郑氏和刘绮画孩子可怜,亲事没着落外,以后升官也是不易,毕竟有个杀人母亲。
故此,刘子渊日子过得相当不,用饭时,刘媛眼底藏着笑意,瞥了他一眼,心中思量著该是刘子渊动手时机了吧?她很期待呢!
守完夜后,刘媛回到凝院,便接到墨田消息,说是事情都已处理妥当。
刘媛心情甚好,给院子里下人发了红包,便歇下了,甚至作了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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