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如实答了:“当然高兴,也很幸福。”
“为何?”
“因为有你们这些孩子,还有爹陪身边,爹他从没”许氏说到此处便是一顿,才想到刘媛这是为哪般:“……媛媛,所说价值观莫不是?”
刘媛点头道:“正是,我曾与表哥说过此事,但他无法同意,而且,我不知道他是为何而娶我。”
许氏惊呼道:“媛媛!那种事也跟染儿说了?这样多伤人?难怪他这几天都闷闷不乐,还有,爹是因为祖父教导才如此,染儿不同,他生活环境与相府也不同,要想让他答应这事是不可能。”
“娘,我要并非因为家教而不纳妾人,我要是真心喜欢我而不愿我因纳妾而伤神人。”刘媛据理力争道。
许氏正要开口劝解,但却突然想到张夫人,这才想起她许是因张夫人事有了阴影,只见许氏叹了口气道:“媛媛,一心一意人难寻,这样不仅虚耗年华,这样理由会让别人笑话,难道忘了七出之条里便有一条善妒吗?”
谁说!再不济还有个炎之凛呢!刘媛心中反驳道。
许氏又继续劝道:“是我女儿,嫁去了许家,除了是他们家媳妇儿,也是亲戚,公婆自然把当自己人,即使染儿纳妾了,他们也是会为作主,断不会让那妾室爬到头上。”
刘媛反驳道:“媛媛知道娘如今是替媛媛谋后路、找靠山,但娘有没有想过,若是丈夫自开始便疼我宠我不纳妾,那便不用公婆替我作主,而成亲后,我靠山不应该是公婆而是丈夫才对,不是吗?”
许氏自然知道刘媛话极对,但以现男人水平来看,刘媛要求无疑海底捞针,只得道:“媛媛,这是何苦?”
“媛媛不苦,因为媛媛知道,一旦遇到了,媛媛便能如娘这般幸福。”刘媛微笑道。
许氏无奈,只得道:“表哥若提亲,我不会阻止,知道吗?”
刘媛明白许氏意思,许贤染提亲前,这桩亲事都能有所变动,于是她笑着谢过许氏。
许氏见她还是苍白着脸,便让她回凝院休息会儿,再来佳人院用饭。
刘媛走后,许贤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便见许氏一脸歉疚地看着他道:“染儿,姨母真对不住,媛媛这”
“姨母无需挂怀,侄儿会再去问问媛媛,如若还是一样答案,侄儿便会放弃,不会让姨母和媛媛难做。”许贤染道。
许氏见许贤染竟是为这事露出难得稳重气息,心中不免感叹,染儿虽是偶尔活泼跳脱,但认真起来却是比常人能给人信赖感,媛媛若真错过,可真可惜了。
刘媛回了凝院后,便见墨田从天而降,道:“刘小姐,这个月册子。”说罢,便交出来仪客栈情报册子,接着人便不见了。
刘媛已是见怪不怪,知道他等着把册子还回去,便二话不说桌旁,翻看起册子。
过了片刻,刘媛把册子阖上,揉了揉太阳穴,这许贤染竟来仪客栈无偿教书,还和那秦耀关系要好,两人时常来仪客栈吃茶聊天,重点是他们竟然还向掌柜们打听东家事,他,或说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若此事便只有许贤染一人,那她或许还能安心些,但牵扯了秦耀,那便不大妥了,刘媛可是记得此人是与四皇子交好。
她想了想便把墨田唤出来,问道:“你家主子看过了吗?”
“主子看过了。”
“派人去查许贤染没有?”
“派了人偷偷监视着。”
“秦耀呢?”
“墨木去查了。”
刘媛听出墨田提到两者时用语有些不同,便问:“许贤染是你主子人?”
墨田虽惊讶刘媛竟知道此事,但仍冷静道:“是主子知关时认识,但因为此人于主子及太子相当重要,所以不确定他有没有投靠四皇子之前,主子只是派来仪戏班几个小孩子帮着监视。”
“好,我知道了,你帮我把册子送回去吧!”说完,刘媛便把册子递给墨田,又交代了几句,便让他离开了。
初四一早,墨田传来消息,郑氏暴毙于牢中,下手,正是她这辈子引以为傲儿子,刘子渊。</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