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之凛在檀香木盒里发现的纸条是齐王妃写的,内容是说,那一盒檀香是一位远方故友送给她的,盒中檀香能解毒,若是用完了可到恒香居的密室再取,密室在恒香居之下,纸条中还交代了密室入口在何处及开启入口的方式。
对于恒香居,刘媛比炎之凛好奇,在万燕入府之前,两人看着那一盒檀香总担心不够用,知道恒香居密室还有更多檀香后,两人便定下主意要来一趟恒香居。可后来万燕带来了翼花粉,虽说檀香暂时用不上了,但刘媛仍旧想来恒香居看看,于是才有今夜此行。
通往密室的阶梯一路向下,宽度只容一人通行,而此刻炎之凛与刘媛一前一后地走着,一开始空气中还有些霉味,可越往下走,霉味渐消,空气愈发干燥。
接着两人走到了一处平台,平台两侧的墙上各挂着一只未点火的灯笼,两人相视一眼,各自取下墙上的灯笼并由炎之凛将其点亮。
一时间平台大亮,两人打着灯笼观察周围情况,后头是方才走下来的阶梯,两边是石?Γ??胺绞且幻婀饣??冢?菜埔咽撬缆罚??饺硕贾?溃?庵皇钦涎鄯ǎ?饣??诤蟊闶瞧胪蹂?拿苁伊恕?p> 两人按照齐王妃纸条上的指示在石壁上摸索片刻,便发现一小处凸起,接着刘援就朝那凸起处压了下去,石壁应声滑开,露出门后的密室来。
入内后,他们才发现这所谓的密室就像是一个小储藏室,四周堆叠着一些箱笼,中间是一个小圆桌,圆桌上放着一个烛台,圆桌旁边摆着几张凳子。
“这么多箱笼,我们从哪里找起?找完都天亮了!”刘媛苦著张脸道。
炎之凛则皱了皱鼻子,牵着刘媛笔直朝入口对面走去,并在一个散发檀香味道的小木箱前停下,刘媛惊讶道:“你鼻子可真灵!”说罢便蹲下身查看。
这个木箱外观上便如同一般箱子,但若是懂木材的,便会发现这个木箱是上等紫檀木制成,木箱外挂著一个大铁锁,刘媛皱著张脸道:“锁住了。”
炎之凛笑道:“这应该是母妃不想让人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随意找来的锁,这我能解决。”
说罢炎之凛便从头上取下发簪,对着锁孔专注地捣鼓了起来,此刻,他的墨发披散在肩背上、垂挂于俊脸旁,他眼神专注,薄唇紧抿。
刘媛看着这样的炎之凛,除了赞一句好看之外,还生出一股奇特的感觉,没让这感觉在心头徘徊太久,她便问出声来:“你以前常偷偷开锁吗?”
炎之凛动作一顿,有些哭笑不得,这小丫头把他当贼了吗?刘媛只听炎之凛叹了口气道:“学过,以前在知关和大桓打仗时,我们曾经潜入敌营偷盗粮食。”
“咔擦!”就在炎之凛刚说完话时,锁应声解开。
两人将木箱打开后只见里面躺着几封书信和三个木盒,刘媛依次将三个盒子打开,前两个是放檀香的盒子,第三盒则是一束干草。
“这是什么?杂草?”刘媛一脸疑惑地看向炎之凛,却见炎之凛眼前一亮,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刘媛眼睛一亮,一脸惊喜地看向炎之凛,炎之凛则道:“一会儿让万燕看看。”
刘媛点了点头,再转头看向木盒里的书信,她有些好奇齐王妃这位友人是何人物,便取了封信起来看。
“常山寺一别多日,病已好转,母子俱安,勿挂。燕娘。之凛,这位燕娘你认识吗?”刘媛轻声念出内容,然后向炎之凛看去。
炎之凛接下她手中的信件看了下,摇头道:“不认识。”接着,他也自箱子中取出一封信来看。片刻后,刘媛只见他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笑道:“我们把这木箱整个带走。”
刘媛虽不知这喜从何来,但是带走木箱这件事她是没意见的,只见炎之凛已经把从木箱里拿出的东西全部放了回去,一手环抱木箱,一手牵着刘媛离开。
之后,两人退出密室,将灯笼中的火吹灭,挂回原处,走出罗汉床,最后将罗汉床恢复原样。
大炎东宫,炎世治一身墨色站在窗边,手持酒盏独饮,发丝未束,一阵风自窗外吹入殿内,衣袂飘然、墨发纷飞,他的脸上未有被训斥后该有的阴郁,反而嘴角微勾、双眼明亮。
“有何消息?”不知何时,他的身后已经跪了一个穿夜行衣的身影,对于此人的出现,他并不感意外,只是随意问道。
“主子,上官琴今日住进王府,详细原因不明。”只听那人低声道。
“上官琴?呵呵,他是想明着翻脸了?”炎世治轻笑道,好似一点也不在乎。
“不,属下见上官琴是以真容进府,也就是以万燕的身份。”
这时炎世治才收回笑意,问:“以万燕的身份?看来他又让谁易容成上官琴的模样留在使臣馆了吧!但是为何要住在齐王府?”
“属下不知,但属下看他是急匆匆地进府,他进府后便与世子在书房议事,不久去见了王爷那,后又去见了郡主。”那身影回忆道。
炎世治沉吟片刻后,吩咐道:“去查清楚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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