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金,若是我们没来,定金归你。”
那小二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地应下。而这时台上的吴老头已经说到巧妙换婴的地方,惹得众人连连抽气称奇。一阵喧哗当中,炎若薰面无表情低头品茶,而炎若毅则不屑地撇了撇嘴,低声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倒要来听听真假。”
炎若毅的意图明显,他要知道那吴老头会不会污了自家爹娘的名声。
两人用罢饭菜后,又等吴老头离去才起身结帐,而当两人起身离去后,二楼雅间里也走出一个身穿紫色衣衫的少年,少年温润如玉,嘴角带笑,对着身边的人说了几句,那人便一个闪身消失了。而这时紫衣少年身后又走出一个年纪稍大他些的黑衣少年,黑衣少年在紫衣少年耳边耳语了几句便率先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炎家姐弟果真准时来到酒楼聆听说书,到了最后一天,两人并未用餐,只点了壶茶和一些茶点瓜果。
就在吴老头说到齐王妃如何在上官钰府邸生下双生子时,一个戴着淡粉色面纱、身穿粉色上袄,淡紫色百折裙的少女踏进了酒楼,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黄色衣衫的小丫鬟,两人的衣衫用料看着是极好的。少女头上的饰品也是京城时兴的款式,一看便知道是官家小姐。
少女仪态出众,本该吸引众人目光。但因为吴老头的故事正说到精彩处,所以根本无人发现她,反倒是从头到尾状似心不在焉的炎若薰及炎若毅注意到了。
此刻,那位少女不知正与小二说着什么,只见那小二摇了摇头。把人领到掌柜面前,那掌柜的与少女说了几句也是摇头,而少女眉头紧蹙,一看便知她心情不大好。
这几日,炎若薰两姐弟与那小二也算混得熟,于是炎若毅便笑咪咪地招来了小二。问了下少女的情况。
那小二笑着张脸,见怪不怪道:“那小姐…若小的没猜错,应该是知州大人胡大人的千金。她跟小的打听酒楼的一个客人,但主家有规矩,但凡是咱楼里的客人,小的们都不能泄露其行踪。哪知那胡小姐不服,小的只得领她去寻了掌柜的。这不,塞了钱。掌柜都不答应她,生气了呗!”
待那小二走后,炎若毅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世上多的是恃强凌弱、以钱买权之人,却不知这世上并非有钱就能畅行无阻。”
“哼!本小姐时间宝贵,才不稀罕听什么说书!不过就是乡野匹夫,无知百姓的想像罢了!齐王及齐王妃就算再高贵,还能越过皇上去?”那少女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怎么了,竟指着吴老头的鼻子大骂了起来,把吴老头的故事也打断了。
炎若毅及炎若薰虽不满,却无意掺到里面,便静坐一旁,像是在看一出戏。
“哼!妳谁啊!我们听故事干妳屁事?”
“怎么?妳见过齐王夫妇?和他们说过话?与他们熟识?没有就别在那卖弄!”
“就是!老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货色!”
“有钱了不起啊!”
在一楼坐着的多是老百姓,最看不惯达官贵人的做派,于是不少人群起而攻之,少女的丫鬟见状况不对忙拉了拉少女的衣袖,但那少女仍不消停,只见她冷笑道:“熟,为何不熟!我爹还设宴款待过他们呢!本小姐自知打扰各位兴致了,然而本小姐只是想寻个人,但小小掌柜竟敢摆脸色给本小姐看,本小姐只好撕破脸面在这里把人喊出来了!”
就在那小姐要喊出声时,便见二楼某间雅间走出一个黑色身影,那人目光直射紫衣少女,恶狠狠道:“上来!”
少女被瞪得抖了下身子,随即领着丫鬟上了二楼,而一楼众人同时炸开了锅。
“那是知府家的大少爷吧!”
“你说那女的会不会是知府独生女啊?”
“谁知道呢?听说多才多艺,想来不过如此。”
而就在这时,那青衣人将目光扫向正看戏的炎若薰及炎若毅,随即又看向一楼众人,大声道:“抱歉,在下打扰诸位兴致了,请吴老头继续说吧!一会儿在下招待每桌瓜果一盘。”说罢,便招来了小二进了雅间。
炎若毅撇了撇嘴道:“这个胡知州就败在那个女儿。”
炎若薰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表示同意,又听炎若毅玩味道:“胡蕊儿,相传其出生时天有祥云聚拢,乃福泽深厚之人,外人只知她多才多艺,颇有才情,却不知她实为骄傲自负,任性妄为,最近倒是对那家伙上心……”
炎若薰敛眸不语,依他们打听到的消息和这几日被跟踪的感觉,她能断定,那人肯定就在雅间中。而炎若毅似也跟她想到一处去,便眯眼笑道:“要不要去拜访拜访老朋友?”
“等他请。”炎若薰只说了三个字,就拿起一块糕点优雅地吃了起来。
片刻,就见小二来到两人桌边,恭敬道:“客官,胡少爷有请二位上二楼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