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小燕子冒着皇上大怒危险半夜爬墙就为了见我?她没有忘了我?”
“是,她没有忘了你,一点都没有忘记!”
小燕子宫里头搅风搅雨弄得六宫嫌弃还不自知同时,福伦府里头也没闲着,由尔康起头开始了对夏紫薇和金锁洗脑,开始了与魏碧涵计划第一步——
“你故事,你这个人,我都已经跟五阿哥说过了,五阿哥很感动也很震惊,当时就想要出宫来见见你,只是碍着小燕子恰好那时候闹出了这样事,上上下下都盯得很是紧才暂时搁浅了,只是正是因着这般缘故,咱们便也顺水推舟想着解铃还须系铃人先找上了小燕子,而没想到是,小燕子并不像咱们之前所想那般是打了什么坏主意,只是……”
尔康心里很明白,按照宫中现情形想要达成自己计划,那必然不能够一开始就让小燕子和夏紫薇关系弄得太僵,毕竟宫里头不是个简单轻松地方,淑芳斋又向来是后宫之中人人紧盯着地儿,出不了一点错也不能够闹出任何蹊跷,再加上想要后者正名还少不了前者抛砖引玉,以及永琪心意等等,便只见尔康一脸诚恳洗白起了小燕子——
“当时你出现得突然,故事也听着离奇,我心里头虽然相信,可是被这么左左右右一打岔却也忘了告诉你那会儿小燕子情形,你或许不知道,小燕子虽然是勉强爬进了围场,可是围场有着重兵把守不说她根本求见无门,而即便老天爷开眼也仍然跑不了被当做刺客直接解决掉,后来之所以阴错阳差入了宫也全是因着当时五阿哥一箭射偏了刚好刺中了她胸口,引起了咱们也引起了其他人主意,再加上她紧要关头拼着命保持了理智问出了你所嘱托话,这才……”
“什么?”
夏紫薇从小养深闺,除了夏雨荷和底下伺候人根本就没见过什么外人,对于世事是涉世未深,简单来说,便易感动易心软易相信人得很,如此,一听这话,之前对小燕子所有怨怼不由得一扫而空,只剩下了万分紧张——
“她受伤了?刺中了胸口?那严重不严重,她现好不好?”
“好,却也不好……”
“什么叫做好却也不好?”
福尔康这话说得留足了余地,夏紫薇不由得自发自觉脑补出了一副小燕子宫中受了苦难画面,眼皮子一眨竟是直接掉起了泪——
“是不是因为我?”
“你先听……”
“都是我不好,我与她为结拜姐妹,原本便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为我吃了那样多苦,爬了山受了箭心里头还不忘惦记着我,想要爬墙出来见我,可我却是瞧着她见着了皇上进了宫当了格格就不分青红皂白怨念上了她……她,是那样活一个人,大杂院过得开开心心,可因为我关系却是不得不被束缚了起来,她心里一定难受极了对不对?”
“紫薇你……”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承认小燕子劳苦功高,也帮了咱们不少,可是一码归一码,事实上她确实是拿着你信物抢走了你爹,抢走了原本属于你尊贵,即便退一万步来说,她或许不像咱们想那么不堪,但是既然享受了从未享受过荣华富贵,受一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不管怎么样都比她大街上卖艺出了力还要看人白眼强吧?”
“金锁你怎么能这么说?你难道忘了吗?我们无助绝望时候是谁帮我们?我们走投无路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时候是谁收留我们?小燕子是只乐乐燕子,也是一只好心燕子,不光我们,你看她对大杂院老老小小,怎么可能会是个坏人?你怎么能够这样说她?”
“可是虽然如此,咱们也没少给大杂院添置东西好不好?她们盖棉被穿衣裳和吃大白馒头不都是用咱们所剩无几盘缠和你首饰换?若是真要说起来,咱们也只是各取所需,没有什么可拖欠和亏欠好不好?”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绝情话?金锁你,你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小姐,我……”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好不好?”
正如同金锁所说那般,小燕子确实是抢了人家爹抢了原本应该属于人家尊荣,若是人家生气怨愤不肯原谅那也是人之常情,如此,福尔康虽然觉得夏紫薇好拿捏却还是打了满腹草稿,生怕所有计划会败这一环,只是千千万万种可能都想到了他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才抛了块砖对方就上赶着脑补丢出了玉……听着这极其‘善解人意’话,直让他心中松了口气同时越发觉得夏紫薇是老天爷为他抬旗之路量身订造贵人,口气也不由得越发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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