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我好伤心,我好难过,我原本以为这一趟出门可以好好接近接近皇上,没有小燕子,或许他就能够注意到我了,或许就能够生出那么些许血浓于水默契了,可是没有小燕子还有五公主,还有那个看起来比小燕子得恩宠得五公主……”
紫薇虽然是私生女,从没有被济南城百姓接纳过,甚至也从没被自己家族承认过,可是夏雨荷所构造那片天地里,她却也是养尊处优小姐,娘亲疼宠着下人伺候着,从未受过什么旁委屈,而即便到了京城受了些磨难,辗转到了福伦府里头以后也被福伦夫人明里暗里挤兑过,可是凭着这顶沧海遗珠帽子,和尔康别有用心庇护,却也锦衣玉食应有有,而退一万步来说到了宫里之后确实看了些人脸色,比如内务府比如向来看淑芳斋不顺眼其它妃嫔,可是碍着小燕子永琪以及弘历态度,大家却也多多少少有点子忌讳,让她过得还算是顺风顺水,别说其中还有金氏有意拉拢和魏氏别有用心抬举,如此之下,这出门头一天就屡次碰壁被训,紫薇心里头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意难平——
“你看见了吗?皇上心里眼里都只有五公主,她乐便跟着她乐,她撒娇便上赶着哄着她,她饿了渴了不高兴了,随口一句话就能够决定一切一切,真让我又羡慕,又,又嫉妒……”
“小姐你不要这样,五公主才多大年纪?她本就是皇上小女儿,且还是皇后娘娘所出,自打出生就是万千宠*集于一身,娇气一些任性一些也是情理之中事儿,而且这是她头一回出门,头一回离开皇后娘娘,黏着皇上也是人之常情,皇上疼着宠着亦是再自然不过,你又何必跟一个小孩子去计较呢?”
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金锁本就不蠢,虽然是跟紫薇同气连枝同站一条船上,可是没有那层特殊父女关系影响思绪,她却是显然比较看得清眼前局势,此外,再加上多年身为下人练出来察言观色功夫,比起紫薇她加明白五公主地位,自然就不愿意自家小姐因着心里头不痛怨念上这位高高上公主,徒惹出什么是非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人,让这条本就不容易认亲之路加艰难,如此,便只见她连忙打断了紫薇那满是怨气控诉转移起了话题——
“再者,皇上也没有完全不乎你呀,你想想先前车厢里头时候,皇上不就打算要帮你说话揭过那一茬儿么?只是因着当时五公主被吓着了闹腾了起来才转开了注意力,而后来用膳时候即便一边哄着五公主吃饭一边跟几位阿哥和大人闲话,可也没忘记你呀,特特让吴公公端了几盘菜过来给咱们,若不是因为你缘故,皇上怎会这样多此一举?”
“呵,端几盘菜?”
若是放平时,弘历此行此举必然是会让紫薇铭记于心,感动得不能自已,可是五儿一连串刺激之下,再加上那因着主仆有别他们团团坐大鱼大肉,自己二人却只能一旁啃着干粮就着小菜情形,却是让紫薇本就极其敏感脆弱心直接碎成了一片渣滓,如此,金锁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便只见紫薇顿时激动了起来——
“你知道吗?我原本以为这顿午膳是老天爷特特赐予我良机,皇上是个*才且感性人,我准备好了一串儿菜名和一肚子话只想着能够借此发挥出来,让皇上对我另眼相看,可是到头来呢?皇上根本看都没有多看我几眼,用几块宫里点心和几盘五公主不*小菜就打发了我,你觉得这叫做乎这叫做记得?”
“哎呀,小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金锁虽然是跟紫薇从小一起长大,可是小姐归小姐下人归下人,紫薇学琴学画学唱歌时候她要么就厨房里帮手要么就屋里打扫房间,如此,自然就不像前者那般满腹柔情满心敏感,全然没有往那头去想,这般之下,看到自家小姐因着自己话陡然崩溃了起来,捂着胸口一副难过至极模样儿,不由得顿时慌了手脚——
“我意思是说这一趟出门要么是向来疼宠小女儿要么是寄予了厚望儿子要么就是亲近臣子,能够这种情况下让皇上分出心神记挂上那么一丁点也算是不错了,不,我也不是说你就比不上他们,我,我是想说不管怎么着皇上现不知道你身份,而咱们又进宫没多少日子,即便皇上去淑芳斋去得再勤,也不可能一时之间对你感情就突飞猛进,就像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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