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校尉让你二人前来拜会,与这东西有关?”
张昭抱拳道:“回县尊大人,正是如此。我家校尉前几日在皇庄西山现一处煤矿,利用巧技制成一种新型煤块,这个东西是个新式的炉子专做燃煤之用。”
岳四儿见胡瑛胡瑛起身好奇的看着炉子,起身拜道:“太爷,我家老叔有事相求,还望太爷相助。”
“岳校尉见外了,我和他之间还谈什么求,你说便是。”
“请太爷将县内各商铺东家或能说话的人招来,我家老叔稍后有一桩生意与他们相商。”
胡瑛看这炉子,又想到方才岳四儿所说,暗道想必是与煤块有关的生意了。见日头已近中午,便召来了仆人,拿了他的名帖去挨家商铺通邀去了。
各家商户见知县大人相邀,自然不敢怠慢,东家在的东家来,东家不在的大掌柜到。
不多时,县衙后堂外就站满了人。
岳璋没来,胡瑛也不好将生意的事情跟众人详谈,只请了众商人中间有头有脸的进了厅堂坐下。茶水供上,东拉西扯的闲谈起来。
却说这一聊就聊了半晌,干等岳璋也没来,众商人也从知县大人言语中知晓,他是受岳璋所托,将众人招来。
可是这正主不来,坐在厅堂里的还好,站在外面的可就有点儿不是滋味了。虽说不敢说什么难听的话,可是窃窃私语间,不满之意已经透露出来。
张昭和岳四儿见岳璋都这时候也没来,心里万分焦急。无奈之下,张昭悄悄闪身出屋,去迎岳璋前来。
坐在主位的胡瑛看在眼里,虽说心里也有点怪岳璋不靠谱。可是毕竟是自己拿了名帖相邀,这群人这般态度,知县大人岂能高兴?
可是胡瑛这个人,不是一个能将自己的权利完全转化成威严的人。长时间的隐忍形成了他含蓄的处事知道,即便心中不满他也不会当众作。
“咳咳!”他将茶碗顿在桌上,清咳两声。
众人见状,都以为县大人有话要说。一时间都噤声肃立,齐刷刷的看向他。
可是胡瑛却将脸偏向一旁的岳四儿,道:“岳四儿啊,我前天听吴桐说,岳校尉给你安排相亲了?怎么样,可是成了?”
岳四儿一愣神儿,心道我的县尊太爷,这时候您跟我扯什么家常?
可是知县大人问话,他又不能不回,于是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尴尬的笑了笑道:“呵...安排了,是恩泽坊的一陈姓娘子。媒婆说她今年十八,还是个未出阁的。”
胡瑛笑呵呵捋了捋胡须,道:“你这是贵人相助,若不是你家岳校尉照拂,依本县看,就凭你这模样家世,想讨个好老婆怕是难喽。”
不管干笑的岳四儿,胡瑛又像是自顾自的说道:“要说你家岳校尉,可是个有本事有担当的。不说当初斗倒了方五,为咱们怀柔县除了一霸。就说受到皇上和太后二位的赏识,接管了皇庄。就这一点,那以后可以说是前途无量啊。”
众人听到此处俱是心头一震。
前阵子县里头都传,说县衙岳捕头凭借一己之力将方五斗倒,可是这群生意场上的人精可是不信的。什么臂上能跑马,拳头能立人,一听就是坊间愚民瞎传的东西。
可是如今从胡瑛嘴里说出来,众人都心想那岳捕头,也就是岳校尉,武力上怕是有虚传的地方。可是就凭斗倒方五爷,那也是有心计有手段的人物。
可是令他们震撼的还是胡瑛的后半句。
接管了皇庄!更何况得了皇上和太后的赏识,那得是有多大的气运!这二位单拿出一个来,说句好话,就能受用一生!
此时的众人再也不敢有任何不满,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毕竟能得到这等人物相邀,谈成的生意得是多大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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