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人担忧的看着紧闭的休息室的大门,满是不安的和儿子走了。残颚疈伤
休息室内。
“想必白小姐已经了解我的病情了,希望白小姐能帮我隐瞒,南某将感激不尽”南景远刚坐下就一脸请求的对凌月说道,脸上满是伤感和无奈。
此时这个男人不是官场上自信从容政客,不是仕途得意高官名流,只是渴望与爱妻相守到老的痴情男儿。
凌月看到这个外表俊朗一如平常般淡定,但内心早以痛苦满怀的男人,心里也不由得感叹,自古爱恨难相守,越是相爱,分离时越是痛苦。
哎,什么时候自己也伤春悲秋起来了,凌月不由得狠狠的鄙视自己一番,他的病情虽然严重,但是也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吧,而且有她在,就是阎王也不能轻易夺走他的命,依她现在的医术,虽然不敢说马上就把他治愈,但是帮他延年益寿,让他在多活个十年八载肯定是没问题的。
“小李子,笔墨伺候”某人想开了,心情暴爽,一时忘乎所以,习惯性的就命令下去。
刹那,万物寂静,天上无数的乌鸦嘎嘎嘎飞过````````
南景远嘴角抽搐了下,这名字``````怎么那么像某无根的````在宫里专门伺候人的````
转业名词叫“太监”的“残障人士”。
凌月本来一副心情大好,准备挥毫一番,留下墨宝,恩,不是,应该说是留下药方的,正跃跃欲试,打算写下刚刚她灵光一闪想出的药方,但是这个小李子今天忒不给力,竟然半天都没送上来,再不来,本王就罚你去倒夜香,哼!
抬起头就要发怒,但是看到南议员那不停抽搐的嘴角,凌月脸上马上留下瀑汗,一副遥看瀑布挂前川的尴尬样,额,一切都是习惯使然,习惯使然。
最后还是南议员屈尊降贵充当了一回“小李子”把凌月口中的墨宝拿来。
凌月写字一向笔走游龙,书法那叫一个惊才绝艳啊,奈何她用不习惯这里的笔,太硬了,稍稍用力就会划破纸张,不能肆意的挥毫,大大的影响了她的书法水平,凌月无奈的撇了撇嘴,万分怀念的她的那支珍贵的白毛狼毫,几个呼吸间,凌月就写好了药方。
都说由字观人,这位姑娘看起来年岁尚小,十七八岁上下,但是观她的字,却是美而不藻,华而不丽,洞达跳宕 ,刚柔相济,行云飘渺,又苍劲有力,看似纵横挥洒,实则气韵深藏,这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的能写出来的字?要是不是亲眼看到她所写,他实在是难以相信。
能写出这样的字的人必是历经沧桑之后的沉淀,有洞穿世事的释然,还有一个颗深沉内敛却又不失洒脱的心,小心年纪就有这样的经历和感悟,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平凡,要是她和儿子在一起,他的儿子能驾驭她吗,这样的人恐怕谁也难以驾驭吧,而且这样的人只能为友,若与她为敌,恐怕会死得很难看。
“南议员,你怎么啦!回神了!”凌月见南议员呆呆的对着那张药方发呆,她的嘱咐他好像一句都没听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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