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行动。”雷里奥尔一挥手支开了所有人,他双手握住塔栏,再次陷入了沉思。
如今诺泽的最终兵器只能依赖于那座仅剩的神像,但若是用在了这种时候,未免太过于浪费,况且敌方所展现的实力,无法预知其深浅,若是再出了变数,恐怕会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所幸就目前来看,敌军没有作出太大的侵略举动,他们对攻城的兴趣不大,似乎也在试探着我方接下来的行动。
跟他们耗,坚守城池,让他们饿死在外面?或者等夜色降临,发动一波奇袭?不,切不可再激怒他们,若是再召唤出那种逆天的生物,诺泽南墙还不被立刻捅破个大窟窿出来?
“哎...”雷里奥尔望着城下叹了口气,他知道光是修复战后的东城墙,就花了数月的时间,劳民伤财,得不偿失。
“陛下,要不求助于塔纳托斯,借用他们的力量来除掉这支胆大妄为的土猴大军?”阿奴法拉提出了一个可行之策。
作为国王的心腹,它一直担当着联盟国使者和监视者的双面角色,就在最近,他察觉到了塔纳托斯的骚动,先是“S”不告而别回城效力,后是六剑从各地赶来,齐聚在血色城堡,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暗示着这处大陆的东北角正在酝酿一场新的“表演”。此时若是能成功说服不死君王派兵相助,一方面可以趁乱掳走几个小将,拷问出他们的意图,另一方面坐山观虎斗,躺收渔翁之利也是美哉。
“不,切不可这么做,此次之战既是一场新的灾难,同时也是上天赐予我的新机会。”雷里奥尔想也没想就快速地否决了这个想法,随之他笑道,“这群土著的首领,你有注意到吗,是两个肤色和装扮完全不同的人,像是来自大陆。”
“陛下一说,确实是有这么两人。”阿奴法拉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瞬间便回想起了那两人的模样——当时他们站在最大的木船甲板上,插着腰挺着胸,左一个金戒指,又一个金项链的,浑身上下冒着一股浓重的土鳖味,看上去就像是走路都带风的暴发户。
“对了,他们身后还有一堆女土著站着,一脸恭敬地捧着水果,扇着扇子,难不成是这群土著们的头头?”
“没错,算你还有点脑子,你想,这两个家伙和土著们语言不通,又是如何变成他们的首领?”
“这...或许是靠某种偏门的法术?类似于野地女巫的洗脑术?”阿奴法拉不太确定地推测道,毕竟这支军队非常庞大,目测了一下大约有五千人左右,而它见过的野地巫师,所施展的洗脑之法顶多也就操控一支几百人的队伍。(怕是两人砸破脑袋也想不到用金币这种纯天然的法子就能收买土著)
“刚才海上出现的庞然大物,以及这些模样怪异的河马,应该也是这两人施展的法术,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那两人应该是隐居世外的高人(不知道马卡斯听到这番话会不会笑死在女土著们的怀里)。”
“那您的意思是...”
“不如我们抛出橄榄枝,大开南门,欢迎他们入城!”一个新的计划出现在了雷里奥尔的心中,像是一颗魔豆的种子,瞬间膨胀发芽,占满了他的全身,“当然,我们得先派出使者,前去交涉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