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颇深,成宗听见他也同意,心中很是高兴,急忙说道。
灵犀点了点头,然后指着那工部尚书司魏强,说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这司魏强见此情况,虽不情愿,但也只得如实回答,道:“这防洪水坝,乃是先皇在位的时候修筑的,每四年才整修一次,至于洪水有前兆一事,却是没人通知臣,臣的确不知。”
灵犀看着他那猥琐的模样,冷冷的笑道:“这黄河每年都有汛期,你却只四年整修一次堤坝?且你说不知道有前兆一事,简直是胡扯!这山西知府在这奏折上写的清清楚楚,三个月前就上书告知你山西一带的水坝有破损的痕迹,可你却说你不知?”
“这,这,皇上明鉴啊!臣的确是没有收到这山西知府的上书,臣冤枉啊!”司魏强听此脸色一变,然后急忙叩首解释道。
“哼,这水患本就是从山西一带开始的,或许是这山西知府想要推卸责任才这般说。”右相王壁池冷冷的说道。
“好,现在山西知府不在此处,无法当面对峙,所以不排除这种可能!”灵犀微笑道:“那我再问你,为何山西水患爆发后,短时间没并没有波及到河南一带,你有充足的时间去派人整修河南,特别是开封一带的堤坝,为何你仍旧是什么都没有做呢?”
“娘娘,冤枉啊!臣当时已经派人去修正开封一带的堤坝,只是,只是。”司魏强唯唯诺诺的,却是没有说出口。
“只是什么?快说!”成宗听后也是极为愤怒,这次水患,以河南开封一带最为严重,便呵斥道。
“只是当时的人手和物资供应不上,臣就是想整修,也是无能为力啊!”司魏强被成宗一喝,急忙说道。
“哎,司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是按照你当时所说的,分派了三千工匠和三万两白银供你整修开封堤坝,这皇上可是知道的,你为何却要说这物资和人手不够呢!”一旁的户部尚书一听这话,却是急眼了,这司魏强不是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么,他可得把自己摘清楚咯。
“恩,的确如此,这事是朕批复的。”成宗也点了点头。
“哼,说的好听,三千工匠和三万两白银,皇上你可是不知道,那三千人与其说是工匠,不如说是流民!而那三万两白银,到现在,还有一万两没有到工部的账头上呢!”司魏强也是不忿的说道。
“哦,那便是执行之人有问题了?”灵犀点了点头说道。
此时一旁的吏部尚书也急忙,说道:“启禀皇上,臣冤枉啊!这人事任免虽然是经过臣之手笔,但是却都是皇上您批复过的啊!”
“哦?说来说去,你们的意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皇上的错咯?”灵犀笑嘻嘻的看着几人问道。
“额?”成宗也是愣在那里,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转了一圈这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
“臣等不敢!”殿内众臣,一听此言,急忙跪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