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对于对方的指责和咆哮权当没听见。
他选择了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蹲下,看着对方左一次又一次撑着洞口试图爬出来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微笑:“底下的吸力不小吧?”
齐胜天破口大骂了起来:“小兔崽子,老子好心拉你上来,你竟然暗算我!谁教你这些缺德坏心眼儿的?”
来自身子底下的吸力让他的头脑也清醒了一丝,陡然想起了和玄黄圣体并列书写的一段话,玄牝珠虽然和玄黄圣体伴生,却要等到玄黄圣体初成之后才行。他先前太急,竟然忘了这最重要的一茬,这才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了眼。
“你好心拉我上来的?莫非你还能告诉我,你‘擅闯民宅’就是为了救我?”
白羽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问道。
从面相上看这个齐胜天在他印象中就属于极度危险的类型。
他肩膀宽厚身体微微后仰,使得下巴先前伸出,这样的造型显示曾经是处于位高权重者才有的特征,一般人如果没有那种心理极度的优越感,谁能养成一副望天不看地的模样?
银白色的头发从中间一分为二,梳理得整整齐齐,使得额头开阔,益发突出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那眼神似乎能将面前一切都看透,此时倒是带着微微的迷茫,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白羽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对方,礼貌似乎和他一点儿也沾不上边。
齐胜天被他问得有些接不上话,他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进来是夺舍他的,可是让他编个理由糊弄眼前这精明的小子似乎也不太容易。
就在他还没想好说辞的时候,听对面这小子说道:“我看书不多,正好曾看过一本异志鬼怪之类的杂书,上面说过一个故事,说是如果你的脑子里突然进了个陌生人的话,如果确定不是在做梦,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什么可能?”齐胜天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他甚至已经暗骂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写了那么一本书。
白羽轻轻一笑,只说了两个字:“夺舍。”
“天哪!我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小家伙,我们好好谈谈,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没有任何征兆,齐胜天连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那么否定了,也许是在地府受了罪,让他再也不想回忆起那段不堪的经历。
不过他的表演并未能引起白羽的同情。
一如此前他的猜测,这是一个十分精明的小子。
“说吧,你准备拿什么换取你的自由?”
白羽认定了的事,即便对方没做也是,辩驳也没有卵用。既然存了心要夺舍他,就应该有失败的觉悟。
其实还有一句话放在他肚子里没说出来:失败者,不谈条件。
也是,都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了,谁见过鱼肉还能翻身起来谈什么条件?之所以如此说,是为了麻痹对方,让对方生不出拼死的勇气。
“咳咳,我不承认是来夺舍你的。不过,条件我们可以谈谈。”齐胜天让自己姿势稍微端正了一些,努力做出一副威严的表情出来。
虽然此时已然否认夺舍有些无耻,不过兵不厌诈,能脱出去将这个狡猾的小子夺舍了,使用些小手段也并不为过。
白羽没打算戳穿他的谎言,他心神正落在外面,“看”着自己两个死党和靳三胖忙活个不停。
话说靳三胖的馍馍还真不错,他至少一年没有尝过这种粟面的味道了。
见白羽没开口,齐胜天不能再不开口了,再等下去,他刚刚弄好的造型恐怕就维持不下去了。底下该死的吸力无休无止,逼迫他不得不过一小会儿就要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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