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是发现了,男妃南公子的权力,其实要来得比皇上还大。
而且很显然的,容袖舞是很怕她的男妃的!
咳咳,谁不怕呢,会使毒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主子,谁会不怕呢?
“我要等她,她说过会来看我的。”南风浅不去看他,目光直直地看着远方,忽然觉得自己像个深宫怨妇,就这么等着容袖舞的雨露均沾。
小冬子当然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收拢收拢衣襟,陪着正当宠的南公子,极目远眺。
然后明黄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远处,只是,不是一个人,他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是也知道,来的人,是容袖舞,但是是有人抱着容袖舞来的……
那个是谁,他却不敢说。
“公子,奴才身感不适,能去解个手吗?”这种时候,逃掉,是嘴聪明的。
“去吧!”南风浅低声地说着,怎么听,语调都已经变了,小冬子得到答复,就如蒙大赦一般地,立即溜走了。
而那一团明黄色,也渐渐地走近了,正是风镜夜抱着容袖舞。
“你来做什么?”南风浅不留情面,冷声说道。
“我只是送袖舞过来,她身体不好,刚刚在养心殿晕了过去。”风镜夜也不看他,顾自说着。
容袖舞示意他放自己下来,他也就立即把人放了下来。
“怎么会晕倒呢?”南风浅皱着眉,拉过容袖舞的右手,粗粗地把了一下,然后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怎么会是这样,那帮奴才都没有照顾好你吗?还是你的心情,真的糟糕到了这样的地步?”
恶狠狠的语气,南风浅逼问着,他就是大夫还是算得上神医的大夫,容袖舞因何而病,他比谁,都要来得清楚。
“我只是睡的不好而已。”容袖舞嗫嚅着,南公子生气,很可怕。
“好了,我带你进去看看,”见他这个样子,南风浅又有些懊悔自己的语气重了,他的心情不好,只怕是长着眼睛的,都看出来了。
“而辅政王,请你回自己的王爷府吧,内宫,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南风浅说得不客气,这一次,风镜夜却没有和他斗嘴只是轻飘飘地留下一句,
“他身体不好,你这个做神医的小姐,难道就没有责任?”
然后,就昂首挺胸地,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你也在怪我吗?”待到风镜夜走远了,南风浅才低声地问道。
“没有啊,我身体不好,是我自己疏忽了,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都已经这么说了,南风浅却还是直直地盯着他,容袖舞有些尴尬,然后挠了挠头,说道,“你看,今天风大,外面凉,不如我们进屋子再说吧。”
“好,你身体本来就不好了,我们进去再说,我本来,就有话想要对你说。”南风浅替他拢了拢衣襟,然后拉住了他的手,一起走近了梧桐宫。
梧桐宫,是孟如锦生前住的宫殿,南风浅自己挑的这里,说这里的风水,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