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菲雯仔细盘问便知道,菲雯是熹贵妃身边的人,她亲眼目睹温太医与她俩的奸情!还有太子殿下,他也看到贾侍郎和华妃二人的私情!”祺嫔振振有词,眼睛死死地盯着熹姐姐和我,倒正合皇后心意。
敢情人家都是安排好了的,就等我们这些鱼儿上钩呢!
“来人,把菲雯和太子带上殿来!”皇后一声令下,人也很快就带上来,宫里虽然大但是宫人们办事却是很有效率。
来人衣着青色简单花衬,脑袋时不时往前仰,一双黑溜的小眼睛,跪下低头时还朝祺嫔望了两眼,若有所语地看着她。
“参见皇后娘娘!”
“本宫问你,你在熹贵妃房里都见过什么?”
“回娘娘,奴婢看见温太医的手搭着熹贵妃娘娘的手,还看见温太医袖口上的花纹,不知道是不是娘娘送给温太医的,温太医也时时前来探望,相互的眼神都很深情。”话完,便心虚地低着头。
嫔祺又开始坐不住了,伸过头来对着温太医说道:“看来熹贵妃与你的情谊当真是不一般呢!”说完后又不屑地把头转了回去。
“菲雯,你在宫里这些日子,本宫倒没看出你有这份心胸。”姐姐当真是气愤了。
菲雯抬起头回答:“奴婢伺候娘娘,有什么心胸都牵挂在娘娘身上!但是奴婢在宫里当差,只能对皇上一人尽忠,若有得罪还请娘娘恕罪!”一副无辜的样子。
“菲雯,本宫平日待你也不薄,熹贵妃待你也似亲人一般,你……”
“妹妹不许乱说!”姐姐怒瞪了我一眼,又接着说,“你对皇上尽忠也算得罪本宫的话,岂非要置本宫于不忠不义之地了?”接着姐姐又转过身对皇后作了个揖说道:“容臣妾问她几句话!”
皇后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应允。
姐姐又转过头站直了身子对着菲雯说:“菲雯,无论今日之事结局如何,你都不能再回永寿宫再伺候本宫了!”
菲雯抬着头哆嗦着看着姐姐说:“只要是在宫里伺候,无论服侍哪位小主,奴婢都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很好,好歹主仆一场,今日你前来揭发本宫的私隐,想必也是知道你是最后一遭伺候本宫了,自己份内之事也应做好!”说完就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我问你,你出来前可把正殿紫檀桌上的琉璃花樽给擦拭干净了?”
“已经擦了!”
“呵呵!”姐姐一阵冷笑。
“胡言乱语,熹姐姐的正殿紫檀桌上何曾有过琉璃花樽?那分明是青玉的!我气愤地冲着菲雯说。
菲雯又抬起头解释道:”是奴婢记错了,是青玉花樽!“
”嗯,看来菲雯的记性不大好啊!唉,难为你了,还能记得温太医袖口上的花纹!似乎看了也很不爽。
“奴婢记得是青玉花樽,没错!”傻逼又在解释了!
姐姐不屑看了一眼:“正殿紫檀桌上从未放过什么琉璃花樽。”接着又训斥,“你伺候本宫,不把心思放在正经事上,倒日日留心哪位太医的手搭了本宫的手,这些情景若是放了旁人,是看都不敢看,为何你连枝叶末节都这般留意?如此居心,实在可疑!”话完又看向皇后,皇后无奈,只得无语地低下头,望向别人。
菲雯心虚了,急忙说:“奴婢日夜心里只牵挂得了这些大事,哪里还留心得了别的事情!”好像很委屈似的。
“想来温太医和熹贵妃若真有私情自然是会防着别人的,怎么菲雯回回都能瞧得见,还瞧得那么真切!难道菲雯事事留心主子的一言一行?”敬妃也不满地说。
“你这丫头,真是,竟敢日夜盯着自己的主子私自窥探!”又把目光转向皇后,“皇后娘娘,此事颇为蹊跷,定是幕后有人主使,这丫头讲的话不能相信!恐怕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呢!”
“臣妾疑惑,祺嫔住在交芦管,菲雯是永寿宫的宫女,既然人人皆知祺嫔向来不敬熹贵妃,为何永寿宫的宫女会和祺嫔在一起来向皇后揭发此事呢?”这个齐贵人还真是多事!
“若真如菲雯所说,万一哪天熹贵妃暗下毒手,那这后宫的秽乱之事就没人再知道了!还有华妃,呵呵,二人真是狼狈为奸啊!这样说来,她向祺嫔求助也不无道理!”又来一个多事的!
“没有证据不要胡说八道!”我说。
“臣妾听说念佛的人心肠都好些,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熹贵妃是在甘露寺为国祈福修行过的人,又得菩萨庇佑产下皇祠,怎么会有如此之事呢?”安嫔一直都是这么假惺惺的!
“佛门清净地,本是供人清心净修的,甄嬛生性*竟然在甘露寺修行时大行秽乱之事!”祺嫔说话真是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