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孟陛顿时来了精神,拉着郓哥到了石桌边。
王琳此时特别给孟陛的面子,直接站了起来,给郓哥腾出了地方。
孟陛一边示意郓哥坐下,一边八卦的说道:“来,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这于欣瑶还能反了天了?”
按照孟陛当时的想法,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就算是县官想要包庇,恐怕也是很有难度的。
如此一来,于欣瑶就不算不会找来杀身之祸,进大牢应该是在所难免的才对啊。
现在听郓哥这么一说,这里面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啊。
郓哥此时开始诉苦道:“孟哥,当时你们真的应该带上我一起走啊!
你是不知道啊。你们走了以后,我是完全按照你们说的去做的。开始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你的预想走的。
在老百姓的施压下,县老爷直接把于欣瑶押进了大牢不假。
可是这县老爷把于欣瑶羁押之后,却迟迟不肯审判。面对着百姓的抗议,他是一拖再拖。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这县老爷突然之间就离任了。
新来的县老爷接手了这件事儿,但是结案的时候,说是因为证据不足,没有办法给于欣瑶定罪,最后直接把她给放了!”
听完了郓哥的话,孟陛唏嘘不已。
他还真的是嘀咕了这个女人的能力了。
他原本以为于欣瑶和县老爷之间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披头关系,在乌纱帽和女人之间,他混迹了这么久的官场,应该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家伙为什么最后会悄无声息的就离任了啊!
难道这俩人还是真爱不成?
这个可能性是断然不会有的啊!
孟陛眉头微皱的问道:“那后来呢?她就算是被放出来了,没有了西门庆的庇护,她也很难在阳谷县立足啊。你是如此一来,你还是可以按照原计划,接手过我们之前的生意,继续做下去啊。为什么你会来到郓城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会专门就是为了找我们吧?”
最后一句,当然不是真的在问。就算是郓哥真的要找他们,也不可能做到能掐会算,算准了他们会在郓城出现才对。
郓哥苦着脸说道:“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啊!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她从大牢里出来之后,压根就没把老百姓的唾骂当回事儿。不仅如此,咱们之前的产业也都被她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揽到了自己的手里。
不仅如此,就连西门庆的所有资产,也全部都判给了她。”
孟陛越听越觉得糊涂了,不解的问道:“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是证据不足,但是也不至于会如此来宣判吧!这县老爷难道就不怕别人告他?”
郓哥一拍大腿说道:“怎么没有啊!我也找了几个人暗中向上面告发他,但是上面压根就不受理。说是他判的合情合理。首先,他刚刚上任,我们状告的他和于欣瑶勾结,完全就不成立,因为这个县老爷是从其他地方调过来的。
其次,于欣瑶杀人罪名不成立,那就相当于说她没有杀人。既然如此,他作为西门庆的内人,西门庆所有的家产都判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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