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赎罪的人还是很大度的。”这是泰勒的声音。诺伊托拉刚想冲出去,就停住了,这是赤裸裸的栽赃陷害,可是为了他们的性命,他不能出声也不能冲出去,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不可能!诺伊托拉才不是贪生怕死之人,我们是生死兄弟,他不会这样做。”这是芝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妻子,结果还不是一回到瑟琳维亚就主动投还送抱,赶都赶不走呢,那一个一个夜晚我都觉得对不起他的妻子呢。你们还是太傻,你想想那天副军团长为什么把他一个叫去呢?早就该想到了。”
卢奇安被说动了,他看着芝诺。芝诺不看他,“一派胡言!我不信你这个臭女人的话,我要亲自跟他说。诺伊托拉你出来,我不相信!你出来,你说话啊!”
诺伊托拉恶狠狠地看着希绪弗斯想把他大卸八块,而这个家伙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切,提醒他不要出声。
“你出来,你说话啊!臭小子!”
“芝诺,我亲爱的不好意思见你,你也要理解他,毕竟你还是他的兄弟嘛。”
芝诺狠狠地把武器丢在了地上,束手就擒,喃喃自语“没想到,没想到。我看错了人。”士兵们立刻迎了上去,把他们绑了起来,卢奇安紧紧的抱着“安娜”,被狠狠地揍了一顿之后,士兵们才夺下他的步枪。
诺伊托拉跪倒在地上,他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外面的每一句话都像尖刀一般扎进了他的心脏,阴谋和污蔑在一瞬间聚集到了自己身上,自己有如牵线木偶一般只能听从摆布。
希绪弗斯走到了他身边,轻声说道,“只要你完成女王的使命,你的老师,队友,还有你老婆的妹妹,都不会有事。”
“卑鄙,你们竟然如此卑鄙,你们比地精还有半兽人还要丑恶!”希绪弗斯竟然向他行了一个礼,然后离开了。
泰勒走到被绑住的芝诺身边,用匕首在他的脸上比划,“你知道吗,这上面都是寇马克的血,我洗了好久呢,他死的时候那副表情,我一想起来就想笑。”
芝诺向前一冲,企图用牙咬住泰勒的手,不过被她躲开了,“哈哈,你生气的样子真有趣。”
希绪弗斯走了出来,“泰勒队长,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到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突然一个拖着断手士兵跑了过来,喊道:“那个用大剑的家伙骑马跑了!”
泰勒来到士兵面前,起手就准备给他一个巴掌,却被希绪弗斯拦住了,“这是我的兵,你无权打他。”
“就是你放他去上厕所的,大人你可要负这个责任!”
“不放他去厕所,可能他们立马就会暴乱,到时无法控制,又是谁的责任呢?”希绪弗斯瞪着泰勒,又对士兵说,“说,什么情况。”
“那人十分厉害,到了养马的地方,就用大剑把我们打了个七零八落,然后就骑马逃走,我们正准备追击的时候,却被北方人挡住了,说什么在北方不要如此放肆,坏了我们的事。不过他后背已经被射成马蜂窝了,一定跑不远,北方人不让我们去追,他们自己追去了,对了,他们的长官还要见你。”
“快去疗伤吧。”
“我会报告给老师。看你怎么跟女王交代!”泰勒放了狠话。
希绪弗斯也毫不相让,“我会亲自把你的报告教给女王,你最好不要这么跟我说话。”
“你认为这会有用吗?”
“总有一天会有用的,我们走!”希绪弗斯带着卫队离开了。
泰勒则毫不在意,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