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是不是新来的那位兄弟?”
高顺风的一些好友自己都见过,唯独这人没见过,而且这人给人的感觉有点摸不着,猜不透。
那人睁开了不一半的眼睛,瞪了乐辛一眼,也没回答,悠悠地转入了石山里面去了。
乐辛正在诧异,此人也真怪,连打声招呼也不舍得,难道是聋子哑巴不成,也笑了笑,找高顺风去了。
高顺风正在府宅的其他房间里,跟着弟兄们整理着最近在江湖上收集到的消息。
几个一见到乐辛进来了,都微微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声招呼,然后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情。
高顺风和一个兄弟林武庆走了过来,林武庆是高顺风的一个至交好友,也是三四十岁的样子,留着一戳山羊胡须,眉宇清秀,穿着一件长衫,手摄着一把扇子,为人礼让、谨慎,专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却是有点不想武林中人。
林武庆向乐辛施了一礼,而高顺风却没有施礼,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乐辛也还了一礼,笑了笑说:“林大哥不用多礼了,大伙都是兄弟,以后都随意就行了。”
高顺风也笑了笑说:“是啊,都是兄弟,这些礼节的事情能省就省,不然也显得麻烦了。”
林武庆也洒脱地答应了,江湖人士讲求的是豪迈,很多世俗的礼节倒是看得不是很重,笑了笑说:“那好,大伙都兄弟了,也就不再这样了,你们先谈,我去整理那些事情。”
乐辛和高顺风两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另一间优雅的房间里。
高顺风看了乐辛很久,有点疑惑地问:“兄弟,你的伤全好了,几天前还见你伤得很重的样子,真神奇啊!”
乐辛笑了笑,回答说:“是啊,现在全好了,有没有人找我,特别穿着道服的人?”
高顺风摇了摇头,又笑了笑:“穿道服的人倒是没有,不过啊,兄弟你人缘、面子可真大,艳福也不浅啊,连远近驰名的翠烟楼花魁都派人来请过兄弟。”
乐辛皱了一下眉头,想了想,自己根本就不认识翠烟楼的花魁,“翠烟楼的花魁?”
高顺风还是笑着说:“是啊,翠烟楼就是都城中最有名的****,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里面有许多精通琴棋书画都的名妓,而这花魁也就是一年一度选出来最有名的女子,而且这些女子一般都是卖艺不卖身。
现在的花魁名叫单诗诗,已经连续三年被选为花魁了,可是都城一带最出名的大美人啊,长得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不知多少达官贵人为了见她一面,耗费了多少财物也没能如愿,而又有多少男人为了见他一面,就是倾家荡产也都愿意啊。
据说那位单诗诗有一规定,就是能入得美人眼中的,与她相见,翠烟楼是分文不收,而不能入眼者,就是金银珠宝、翡翠美玉也难打动姑娘的芳心。
而现在那位姑娘都自己找上门了,才觉得兄弟艳福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