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科举这一条...”刘老先生的说道。
这个聂小凡也曾听说,刘老先生技艺甚多,教的徒弟也是十八班武艺可学。
但也正因如此,世家贵族的子弟反而不愿意拜他为师了。
而且刘老先生此时要是不提这茬,聂小凡都想不起来这个混不吝的老头会是那个在京城备受尊重的刘老先生。
“是,老师常说。他挑徒,是为朝廷育出能干之才。您收徒,则是教百姓吃饭的手艺。他是极为佩服您的。”周九郎去见了一次老师,说话都要稳妥多了。
刘老先生忙摆手:“都是育人者,目的无非就是希望徒弟出息。一样的目的,路径不同罢了。佩服二字与其是夸我,倒不如说是他自恋...”
这话一出,一桌子的人哄堂大笑起来。
聂小凡深感有趣,这刘老先生一本正经的讲起笑话来简直就是防不胜防。
“大盛!就是缺您二位这样的德高望重的老师。一个积极为大盛培养人才,一个积极为百姓造福。
“您二位,比那些尸位素餐大臣们好了不止一点。您可知道,如今朝堂上。但凡是您和曾世明老先生的徒弟,那都是极被重视的...
“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夏月一番官腔打下来,几个年轻人又是懵了。
但是奉承的话谁不爱听?
刘老先生笑眯眯的拍着夏月的肩膀,夸他是个好儿郎。
周巧巧也凑趣道:“听说刘老先生的高徒,虽然入仕者较少,但几年出一个,大都是进士状元一类的人才被记住。这位曾先生,虽然徒弟大都科考,但出名者渺渺...”
周巧巧这话,有点酸。众人不知该如何接。
周巧巧一笑,又问道:“周九郎,你可有什么感想?”
这就不是酸了,这是明嘲了。
周九郎有些尴尬:“曾先生...只教了我四年...”
从五岁开始教,后来他越来越顽劣。不得已只得换了先生...
不是他学不好,而是曾先生说,他志不在科举,学了也无用。
不如走经商的路子。将来还能做个富甲一方的大户。
是以曾先生从未教过他科举上的文章。
周家以诗书传家,怎么可能任由他经商呢?
是以先生被辞退,他也养成了顽劣的性子。
母亲去世,父亲为官后,更是把他交给伯父。
这更是让他无法无天。
但是往日总总劣迹。他都已经在改了。
他很努力的在改了!
周巧巧冷笑一声:“四年...四年的时间...”
“巧巧?”聂小凡嗔道。
何必冷嘲热讽呢?
“其实人的志向不同。也不一定非得做官啊!周家为官者已经众多了呀!”聂小凡适时的为周九郎解围。
周九郎意外的看向聂小凡,也很感动。
周巧巧则是不可置信。
只不过两天时间,聂小凡便换了态度?
周巧巧不懂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