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霸着,谁敢跟我争?!”
“那怎样?我横竖不依!不许你碰我!”
“不依也得在我跟前儿,就是个床上的摆设也得让我看着不许离半步!”
“那她呢?你的妻呢?你都不要?禽兽!!”
“你头一天知道我是禽兽??我要你,早来晚来都一样!如何??”
这一番话本是无耻之极,可雅予的心却生生被他的怒吼震碎了,“你!你……”
不知她心里如何,只看着那泪无措,也不知自己这一时没了把握脱口而出是不是又犯了她中原那糟糠之妻、情深意长的忌,补救也不及,赛罕只知抱紧了给她抹泪,口中语无伦次,“跟了我了,啊?听话,听话……”
看着他慌,雅予心疼难忍,张开手臂死死抱了他,“我当这是你盟给我的誓!”
他一愣,笑了,“不嫌禽兽了?”
“禽兽也是我的禽兽!只是我,我……”带着泪,她喘得厉害。
“鱼儿,你怎的?”
“我不跟人分!”
他怔了一怔,狠狠吻上她的唇,“不分!都给你!”
“唔……”被他咬得疼了一个激灵,她却也不肯放开他,口中苦涩都是泪,被他缠裹得透不过气,想急急地回应他,却怎么都敌不过。感觉大手迫不及待的撕扯,雅予慌道,“别……你伤还没好呢。”
“已经好了。”
“什么好了,昨儿那一回还流血了。”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说好了就是好了!”他恶狠狠地抵了她的额头。
“……今儿晚了,你也累了,睡吧,行不行?”
看她怯怯的,他这才敛了手下,“鱼儿,你一点儿都不想要?”
他眼睛逼得好近,她藏无可藏,只得小声道,“……嗯。”
“还疼?”她身子好嫩,人也小,初有的这几回他都小心翼翼、努力屏着不敢用力,依然觉得那紧致与生涩,想来她必是不能好受。
“不是……就是,不舒服……”
“嗯?那就是你的男人没本事,这我可不能应。”
她红了脸,“什么本事不本事的,你……”
轻轻地,唇蹭着唇,滑到她的耳垂窝,“宝贝儿,你得学会享受。”
“赛罕,我,我用不着,你……”酒劲好似又上来,头晕晕的,也不及再与他争,“你要是想,就,就要好了,我……”
“你就是想得太多了,今儿夜里,什么都不想,啊?”
“可……”
“乖……”
轻声哄着,轻轻吻着,赛罕从床头拽过头巾蒙上她那美丽懵懂的眼睛轻轻系了……
糙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