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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碰本宫!”秋,救救我~
李扬的狂妄让公冶澄眸带恐色使力挣扎,多年前新婚那夜的畜生对她下药用强,那种被撕裂的痛楚永远落在她的心上,所以她杀了他也废了李扬,可现在她的挣扎只会换来的一顿痛打。
炙热的呼吸,粗鲁的急吻,反胃的味道,身上衣物已被撕的零碎她被打的伤痕累累,公冶澄精疲力尽的放弃了抵抗。
泪无声溢出眼眶,湿了仲秋的被褥,绝了她的心。
她又要脏一次了。
唯有一死,才是解脱。
好在,她还剩有咬舌自尽的力气。
可悲的是,李扬连她最后的希望也不施舍给她,他用零碎的衣物塞住她的嘴,笑的那么可恨:“不会让你死的,在你总管的床上好好做好妻子的本分吧!”
身下之物果然又昂首之势,李扬大喜,公冶澄也感受他的坚硬,恐惧铺天盖地向她扑来,乘着李扬低头扶起昂物时,她前额向前对他额头狠狠一撞。
这一撞,是生是死她不知道,她只知晓眼前一片漆黑,没了知觉。
叶落无声,炎风穿夜,怡和殿。
公冶卿梦坐在梳妆台前,想到今日仲秋的凶险松了口气,剑伤虽深好在运气好避过了要害,她的那条命是捡回来了,算是这三年仲秋暗送长公主消息的回报。拿着木凡乐曾经送给她的的木梳梳着青丝,脸上浮现的淡淡的笑意不知是因为这木梳还是因为想起两人初次出游时的光景。
现在也知道那个被她骗走的人在成阳县有没有安分下来,会不会在日后重遇时对她兴师问罪?想到木凡乐摆出一副臭脸对她爱理不理的模样,公冶卿梦就忍不住发笑。
“公主,奴婢回来了。”芸儿兴冲冲的跑进殿内。
公冶卿梦搁下木梳转身过去,微微惊愕的看着她:“你怎么回来了?”
她明明将芸儿,夜霜,语怜三人留在木凡乐身边护她周全才放心呆着皇宫与皇帝周旋,芸儿这番回来是因成阳县那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见自家公主眸中镌有不安,芸儿忙道:“驸马爷没事,一切安好。”
公冶卿梦松了口气,又听闻芸儿道:“只是驸马爷很不安分,整天找奴婢麻烦,吵着嚷嚷着要回来找公主你,他一点拳脚功夫都不会,我们哪敢让他回来,折中的法子就是奴婢回宫在你身边有个照应。”
公冶卿梦笑了笑朝床榻走出。芸儿见状,连忙向后面的宫女招了招手,那宫女走到公冶卿梦身后手法生硬的为她更衣。
“何人?”僵硬的手法让公冶卿梦转身一问,这个宫女很面生。
“奴婢是如花!”
宫女捻起声色,掩嘴轻笑,可好好一个闺阁淑女羞涩一笑,竟被她笑的很是生涩恶寒,连芸儿也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语怜姑娘给这个驸马爷做的这个人皮面具做的真是大晋一绝,尤其是鼻下人中处那带着毛发的红痣太鬼斧神工了,就连公主都没认出这是以后脑勺肿的老高威胁她三人的卑鄙驸马爷!
“公主,她是宫中新晋的宫女,奴婢查过她,不是可疑之人。”芸儿在她耳旁低语,公冶卿梦想来无碍也没拒绝,再者,现在芸儿回来,仲秋那边交给芸儿她也省心。
吩咐事后芸儿便离开,公冶卿梦随即上榻就寝,如花很有眼力立刻拿起蒲扇在她床沿边上轻摇,很是贴心的为她驱走夏夜炙热,见公冶卿梦久未安眠,捻声再道:“公主,奴婢为你在香炉中加些安神入睡的香吧”。
公冶侧卧朝里不作回应,安静的夜让人心生出空寂。自从两人和离后,她好似许久未在那人怀中睡个安稳觉了,她其实很想逼宫那日随木凡乐一起离开,可她知晓她的父皇不会放过两人,只有先将木凡乐送走,她才放心留下来行事,她怅然一叹,估计还要再等上一段时日才能与君重逢。
如花见她不语便在香炉中加了些料,完事回来又拿起团扇轻摇,看着公主大人单薄孤寂的背影,如花心疼的紧。
到了半夜,见公冶卿梦终于平缓了呼吸进入了寐眠,如花蹲□子,看着她的睡颜也未舒展柳眉,心中暗自内疚与疼惜:“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公主大人,我回来了,可我不能与你相认,我回到宫里想要瞒过皇帝岳父就要先瞒过你,这样才不会出现什么披露安然在你身边看着你。”
按捺住已成习惯的睡前额上亲吻的冲动,如花看着她的睡颜带着满意的笑意和心中怜惜,轻摇团扇为她一扇一扇轻缓的驱赶炎热。
翌日,朝日爬上枝头,院中鸟儿清脆啼叫成为宁静的早晨快乐的悦响,作为赏赐送给李扬的长公主府邸中两个丫鬟说说笑笑的如往常般做着各个卧房的清洁,来到仲秋卧房前,正打算推开门栏的两人忽而听到里面有些奇怪的声响,相视一眼,最终鼓气胆子推开房门。
满地的零碎的衣物及损害的桌椅让两丫鬟猜想这个卧房是发生何等激动的搏斗,欲离开差府中院卫一探究竟,谁知,刚一转身,两人肩膀就同时被人从后背怕打,吓的两人惊叫一声回身一看,尽是满脸嬉笑不已的长公主:“参见长公主!”
此时公冶澄青丝乱散,身上不着一物,伤痕吻痕以及血迹全落在两丫鬟眼中,可本人却犹如浑然不知般歪着脑袋,嘴角嘟的高高,面带有几分童真,苦恼一问:“你们有没有看见秋?我好几日没见到她了。”
她被废,可曾经的狠辣的手段让人难以忘怀,俩丫鬟见她赤~裸吓的连忙就近朝仲秋衣柜翻找着,一个快速翻出件外袍给她系上,另一个翻着中衣,正拿着中衣给她送去时,眼尖好似瞧见不远凌乱的床被中落出一个结实的臂膀,她好奇一掀,顿时刺耳的尖叫划破少许的清净。
另一丫鬟跑来一瞧,同样吓的失声尖叫。
李扬双眼圆睁j□j的死在床榻上,胸口上被扎出无数的小窟窿,被褥上还落着带血的金簪子。
公冶澄宛如未闻,抬手一看手中一直拽着的青丝,满目惊喜与羞然:“秋,你在这儿啊,我给你说,再过三日我就年满二八,你说过要娶我就不能抵赖啊。”
她带着属于未出阁少女的娇羞与情窦初开的幸福,展开双臂快乐高呼的朝外跑去,不知了去向。
同日,宫中盛传,曾经妩媚桀骜的长公主公冶澄,已疯。
作者有话要说:本王在这里想说明一下~
对于李扬被阉,还能bo起的原因是,他被阉了的方式是清代以前的阉法~,不是全部割掉~除去的是忧伤的‘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