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风认真的想了想,的确也是,做惯了山贼的人想要从良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更何况是成天对他人呼来喝去的当家的惊鸿,倘若让她从今不再做山贼,去市井上给别人打下手过日子,依她的性子未必能忍受得了被别人使唤。睍莼璩晓
柳清风看着满脸泪痕的惊鸿,心中愧疚之感更是无所顾及的涌上了心头,他握了握拳,诚恳的说道:“若惊鸿姑娘不嫌弃,以后可以暂住在下宅邸,在下会教你认字,之后你掌握了可以谋生的手艺便可以选择离开。”
惊鸿停止了哭泣,抬起头诧异的望着柳清风,她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你不嫌弃我是山贼吗?”
柳清风微笑着摇摇头,纠正道:“应当说曾经是山贼,若你愿意,即刻开始便不再是山贼了。”
惊鸿犹豫了,她看向刀疤,“可是刀疤怎么办?你能把他也带回去吗?”
“可以,惊鸿姑娘不必担心,回去后在下会为刀疤兄弟治疗伤口。”
“我不去!”柳清风这做法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可是刀疤却一脸不领情。
“刀疤,别耍脾气,你现在受伤了,要赶快把腿养好。”惊鸿呵斥着,同时也为刀疤的伤势着急。
被当家的一凶,刀疤便软了语气,他喏喏的说道:“这点小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消停个两天便好了,现在寨子也没有了,兄弟都不在了,好在当家的能有个落脚处,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什么了,我决定还是回老家好好的找个媳妇生活。”
“刀疤......”惊鸿鼻子一酸,又忍不住落泪,她也觉得自己奇怪了,平常受再重的伤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今天却频频这般难以自制。
“当家的,我刀疤以后再也不能陪同你左右了,你要保重。”说完他便转向柳清风,语气也稍加强硬,“小白脸,你一定要好好对待我们当家的,别忘记了你们已经拜过堂了,不管是真是假她也算是你的人了,如果让我知道了你对她不好,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柳清风愕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旁的楚暮雨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心想:这稀里糊涂误打误撞的,柳神医多了个媳妇,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惊鸿则是红着脸怪道:“刀疤,别瞎说。”
刀疤忙说道:“我怎么是瞎说?你们可是真真正正的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的,就差没入洞房了。”
柳清风有些尴尬,急忙岔开了话题:“既然刀疤兄不愿意一同回去,那么就允许在下先为你的伤口上些药包扎一下吧,这样有利于快些恢复。”
还没等刀疤同意,他便兀自开始了上药包扎。
楚暮雨走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惊鸿,拿出干净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着脸上的伤痕。
惊鸿有些感激,却不愿显露,她夺过手帕,强势的说道:“我自己来便行。”
楚暮雨也没生气,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于是计划好了各自去处,天刚蒙蒙亮刀疤便离开了这些人,楚寒天一行人开始返回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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