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颠簸的马车内了,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柳清风关切的神情以及惊鸿不悦的略带哀怨的眼神。睍莼璩晓
“寒天,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是否有不适?”
面对柳清风的询问,楚寒天隐隐的感觉到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内肯定发生了什么,只是他不记得而已。
“我现在没什么特别不适的感觉,是不是方才我的毒性又发作了?”
“恐怕是的......”
恐怕是?柳清风的脸上竟然写着不确定,这让楚寒天有些意外,毒性发作这事情,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恐怕是几个意思?
“那我有伤着谁吗?”
话音未落,惊鸿瞬间把手腕伸了出来。
“看看,你看看,你是真不记得了吗?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看着惊鸿手腕上的淤青,楚寒天有些讶异。
“毒发的我只对你造成了这样的伤害?”他惊讶的是,毒发后的他应该是头野兽才对,不可能只留给惊鸿这么点伤,当然,这同时也让他感到了些许庆幸,没造成大伤害是好事。
“你觉得我伤的不严重吗?”惊鸿收回手不满的瞪着他,“有伤的严重的,只是不在这里,你丧心病狂的往人家大皇子手臂上刺了一剑,你是真的不记得了吗?”
为什么反复的问他记不记得,楚寒天稍稍皱眉,不悦的回答道:“你们知道的,我毒性发作的那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记得。”
“可是你那哪像毒发,明明很正常,眼睛也没发红,也没嘶吼,正常的和我们说话,只是表情有些欠揍而已。”
“哎?”楚寒天不可思议的看向柳清风,“真的是这样吗?”
柳清风点点头,适时的制止了惊鸿的喋喋不休。
“大皇子那边在下已经代你致歉了,现在我们是在回天远国的路上,你记不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可能是因为你真的毒性发作所致,可是这次的情况和以往不同,如惊鸿所说,这次毒发时你俨然是个正常人,只是脾性大变而已。”
竟然会有这种情况。楚寒天说不出心中是激动还是好奇,毒发后竟然看起来还是正常人,这算不算好事呢?
“那么我们为什么这么急着回天远国?”都没等他醒过来亲自和夏栖梧道歉,的确有些十万火急的感觉。
柳清风忧心忡忡的说道:“其实这次你的毒发在在下看来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可是在下心中隐隐的还是有些担忧,毕竟情况相比之前再好也都是在你毒发的情况下,在下不知道接下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会不会出现更糟的局面,所以要抓紧赶回去找到白竹问个清楚,来龙去脉想必他是最清楚的。”
楚寒天默默点头,之前曾经在白竹那里疗养了一个月的时间,却一直不知道他给自己吃的用的都是什么药,效果又是如何?当时他只是一心的想着赶紧离开,夺回楚暮雨是关键,所以自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在意,现在被柳清风这么一说,他便也好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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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宣王府......”
走下马车,看着眼前的府宅,楚暮雨兀的感觉到一股空落虚无的感觉将她整个人包裹着。
并没有相隔多久,她再次回到了这里,这里予她来说,还是那么的陌生,还是那么的冷冰冰,恍惚间,她看到的却是一座华丽的牢笼,而她,即将成为被永久禁锢在其中的金丝雀。
“走吧。”南冥煞伸出手来欲牵住楚暮雨的手,她却避开了他,径直走进了王府中。
“你的房间我一直命丫鬟每日清扫整理,一直给你留着。”
楚暮雨转身望着南冥煞,犹豫了一下,问道:“解药呢?什么时候给我?”
南冥煞失神了一会,而后回道:“你先回房休息,一路上车马颠簸你也没有睡个好觉,我等下便去找邱悟拿解药。”
“嗯。”楚暮雨轻轻应了一声便没有再说什么,乖乖的走向了自己的那间房间。
看着楚暮雨落寞的身影,南冥煞的心底是一些说不清的纠缠,她终于回来了,他本该高兴,可是却高兴不起来,人有时候真是难解,不管是得到了,还是得不到,头顶都是一片阴霾。
“邱悟。”
愁断肠的房间还是那样湖南,空气中的味道依旧是那么怪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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