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性,不要再服食狼虎之药,也是想让这家的老爷夫人们好好教导一下自己儿子,身子是自己的,年纪轻轻就玩坏了,再过几年,恐怕会掏空了身子。
既然人家不领情,他也懒得费口舌。
“夫人,老朽还是觉得,你最好给令公子炖一些补汤给他喝,不过虚不受补,这狼虎之药有些厉害,补汤不能天天喝,先前的一个月,每七天给令公子炖一份补汤,一个月之后,再每隔五天炖一份,连续服用两个月,差不多就能把身子的虚给补回来了。
不过老朽还是奉劝一句,这种狼虎之药药性非常凶猛,令公子能不吃还是不要吃了,再来几次,过后补汤也补不回来,以后再用这种狼虎之药也是没用的了。既然诊断完了,老朽也告辞离去,这是药方,是老爷派人去拿药回来给公子煎服吧。”
大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把药箱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他带着药箱转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顿住,最后说了一句:“还有,令公子如今身体虚弱,最好三个月之内不要行房中事。”
这些个公子哥儿最是会玩,就算断了肋骨,想要玩也不是没有办法,本着医者的责任,他最后还是奉劝了一句,至于听不听他的,身体又不是他的,人家不在乎,他一个做大夫的,难道还要求着他爱惜自己的身子?
说完这句话,大夫径直开门往外走,丝毫不给谢志安反驳他的机会。
等大夫的身影走出了屋子,谢志安才低吼怒骂:“庸医!荒唐至极!下次不要再请他来了!这等庸医,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大夫离去得很突兀和决绝,谢大人和谢夫人都没有来得及阻止,见大夫走了,该说的话也说完了,只好任由大夫离去。
不过谢大人狐疑的盯着儿子,最后还是问出了口,“你老实告诉爹,你真的有吃用那些狼虎之药?”
谢志安愤愤的一拍床,用力过猛牵动了身上的伤,痛得他呲牙咧嘴的,“爹,我是你儿子,您不信我去信那么个庸医?儿子何须服用那什么狼虎之药?他就是为了让我们家多给一些诊金,才会这样危言耸听的。”
被人怀疑能力,谢志安哪里能忍,就算身上伤口疼,也不能阻止他的怒火。
见儿子这么愤懑,谢大人也有些怀疑那个大夫是诊脉错了,不过要是说再请一个大夫来看看他是不是服用了狼虎之药,儿子恐怕会暴怒如雷。
就算他是做爹的,怀疑儿子的能力,也会让儿子心中生气。
他转过头,跟夫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对方的意思,谢夫人微微颔首,谢大人放心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大夫说可以补身子,那就补身子,反正是儿子肋骨断了,到时候就说是和补汤可以身体好的快一点就是了。
不过倒是不能再让那些个丫环带坏了儿子,谢大人和谢夫人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要把儿子房里那两个狐媚主子的丫环提脚卖了才行,不能继续留在儿子身边伺候了。
“儿子,你今儿是怎么回事?”终于,谢大人问出了心中最大的存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