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
“这怎么行?容朕回去好好想想。对了,国宴在即,朕让尚衣局为你做了一件漂亮的新衣,到时,朕要让你成为最耀眼的女人,让全天下都见识到南秀未来国母的风采。”
“皇上,臣妾不想太过张扬,这样会招人嫉恨的。”
“以前朕就是太顾忌这个,所以错失了很多本该与你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何况,朕对你的心即便不做出来,又有谁不知?有时候,不是你退让,别人便会收敛的。与其这样,我们倒不如随性而为。”
这一刻,花缅竟不愿再反驳,事实的确如此,在这宫中即便再是韬光养晦,也难保不被人算计,倒不如随性一些来的痛快。
这是花缅回宫的第二夜,这一夜裴恭措仍然留宿在了水华宫,再次不知餍足地将她吃了个干净。
花缅嗔道:“皇上若再这么随性下去,怕是用不了多久,臣妾就被你折腾掉半条命下去了。”
裴恭措将她搂入怀中,讨好道:“你若受不住,朕两天要你一次可好?”
花缅道:“以你这种要法,我看我每次至少需要三天才能恢复元气。”
裴樱释沮丧道:“那就三天一次,不能再少了。”
看他一副讨价还价的模样,花缅顿觉好笑:“这样就受不住了,那皇上以前三个月才要了臣妾三次,又是如何忍受得住的?”
裴恭措懊恼道:“朕也佩服自己那时候的忍耐力,可如今朕不想再忍了。”
花缅打趣道:“莫非她们不能满足你?”
裴恭措横了她一眼道:“你还真是没良心。朕的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也只想跟你做,你竟还有心情在这里说风凉话。”
花缅嗤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不在的时候,你可没少宠幸她们。而且,你不是还新纳了一个品贵人?”
裴恭措眸中不由染了笑意:“缅儿果真吃醋了。”
“我才没有!”花缅当即否定。
“好,你没有!”虽然她嘴上不承认,可她的表现还是让裴恭措开心不已,他将唇靠在她耳边,悄声道,“朕从未碰过品儿。”
花缅诧异地道:“你说什么?”
“朕说朕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她还是完璧之身,你听懂了吗?”
“为什么?”不知为何,听到这个结果,花缅心中竟轻快了许多。
“最初是朕一时冲动把她封为贵人,那也是被你气的,可后来朕发现朕对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感觉,所以不想毁了她的清白,这样等到哪日她想出宫了,朕还可以为她寻个好人家嫁了。”
花缅疑惑道:“我以前听花巽他们说,品儿在宫外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难不成她们分手了?还是你棒打鸳鸯?”
裴恭措叹了口气道:“她那个短命情郎早就一命呜呼了。”
花缅惊讶道:“不是吧?难不成是你让人动的手?”
裴恭措委屈道:“在缅儿心中,朕便是如此草菅人命不择手段吗?”
“那怎么会好好的说没就没了,而且你又趁机把品儿纳入了后宫?”
裴恭措眸光暗了暗:“这件事,朕猜想应该是母后做的。”
花缅一愣,她没听错吧?裴恭措在怀疑自己的母亲,而且他还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她。
“可是,太后为什么要这么做?”
裴恭措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还不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
呃?花缅顿时一头雾水。太后已经是这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了,竟然还需要靠别人来稳固自己的地位,难道权势就这么重要?
她摇了摇头,唉,这些勾心斗角的事自己还真是做不来,还是每日种花养草逗逗东啼遛遛雪球比较快乐。
她又将话题转回品儿身上道:“听皇上话中的意思,你曾经跟品儿提过想放她出宫,是她自己不愿咯?”
裴恭措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是朕对不起她。朕只希望她能早日想通。”
花缅不无担忧地道:“皇上的想法是好的,可是她未必会领情。而且,我看得出,品儿对皇上还是存有爱意的。你把她掳进后宫又将其冷置一旁,她心中难免会怨恨。”
裴恭措调侃道:“那朕多去关心她,你可会吃醋?”
“可皇上的这种关心并不是她想要的。”花缅叹了口气道,“罢了,聊胜于无。说不定哪日她想通了便会出宫嫁人去了。皇上便多去关心关心她好了。”
裴恭措紧了紧自己的怀抱道:“嗯,朕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