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鸟叫声从窗帘缝里飘进元若兰的耳朵,窗外阳光安静,大部分病人此刻都还在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沉迷。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每天都能如此醒来,不必担心下一刻会遇到什么奇怪事件,或者置身危险,又或者将危险带给别人。但是显然的,祝玄息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你看到我的表情也太不友好了吧。”祝玄息递给她一个煎饼,“亏我还想着给你偷带点好吃的来。”
元若兰毫不客气的接过早点,“我先补充点血糖。”说着咬下一口,软嫩的鸡蛋和极富韧性的面皮绝妙的搭配在一起。“说吧,又出什么事了。”
祝玄息楞了一下,“什么事也没有。”
“那你来干嘛?”煎饼眨眼已经少了一半。
“嘿!”祝玄息一把夺过剩下的一半,“白给你吃了。”
“你还我!”元若兰光脚下床就要去抢,在她的认知里,食物永远比天大。
二人在房间里你追我赶,混乱中,元若兰将祝玄息扑倒在桌案上,煎饼近在眼前,可惜手太短够不着,祝玄息反将一军制住她的手脚,扭在一起。
欧阳劫在吵闹声中醒来,揉一揉惺忪的睡眼,顺着煎饼的香味走到桌边,坐收渔翁之利,拿过煎饼吃了起来。
“啊!混蛋!”
满室都是元若兰的惨叫。
祝玄息松开她,坐在桌子上大喘气,无意中摸到了桌上的名单,拿起一看,一脸狐疑。
元若兰笑容僵在嘴角,跟着淡淡说道:“是遇难者名单。”
气氛立刻降至冰点,祝玄息转而看看欧阳劫,他并不觉得有何不适,似有些如鱼得水。
——
嘲风是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叫醒的,他迷迷瞪瞪来到门口,没好气的问:
“谁啊!”
“咚咚咚……”
“不说话我不开门啊!”
“咚咚咚……”
“啊!”他大叫一声,猛地将门拉开。
一人身着黑衣出现在门口,五官藏在鸭舌帽后,用沙哑不自然的声音问:“艾洛言家?”
嘲风鄙夷地看看他,半天才用鼻子发出一声“嗯”。
那人将一个盒子塞进他手里,手触碰到嘲风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一股刺骨的寒冷,比冬天的冰凌还要低很多度。掌心的盒子泛着磨砂质感的黑光,没有花纹,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连个按扣也没有。他伸手想打开它,那股寒冷再次袭来,这次贯彻全身,冻得他指节发白,无法弯曲。手臂僵直,无法前伸,直到他放弃打开它的欲望,寒冷又神奇的消失了。
他想责问来人给的什么鬼东西,结果一抬头,门前空空如也,就在他转身进房时,余光看到了地上的黑色衣裤,正是来人穿的那件。
脱衣服裸奔?他诧异道。
然后蹲下身去,拎起衣服一瞧,一只四脚爬行动物“兹溜”一下爬向安全出口,速度极快,他仅捕捉到它绿色的尾巴。
“避役。”艾洛言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吓得他把手中的黑盒子一扔,滚出去老远。
艾洛言踹踹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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