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过枝桠洒进一片杜鹃花园,爱丁堡、霸王红、白常春、百合杜鹃……种类繁多,美不胜收。Joy从门后探出头,看向在花园里浇水的女人,她红纱贴身,露出洁白的颈子、手腕、脚踝,在花丛中穿行,竟把满园的花儿都比了下去。
“你知道它叫什么吗?”欧阳明月没有看他,只是指着其中一株杜鹃问道。
Joy走进门来,“花儿还是你懂,我就是个门外汉。”
“痴心汉。”
“哈哈,我就对月儿最痴心了。”
“呵呵。”欧阳明月掩鼻轻笑,“不是说你,我是说它。”她指着面前的花说,“在杜鹃的品种里不是最娇艳的,但是我最喜欢的。”
Joy恍然大悟,“哦,就因为它的名字。”
欧阳明月没有否认,她从花丛中走出来,揽住Joy的脖子,跳上他伸出的手臂,“你怎么舍得来?”
他把她抱进内室,放在卧榻上。卧榻边开有窗棂,能看到整个花园,是观景的最佳地点,卧榻旁放着迷梦仙。
“你有什么得不到,需要这个。”他盯着怀中的欧阳明月问道。
欧阳明月抚摸他的下巴,“你。”她眼神迷离,透出****。
Joy扯扯嘴角,“你已经得到我了。”
“是吗?”欧阳明月眼神中隐约暗了一下,“我就是喜欢它的口感。”
Joy摸着她的秀发,看到脚边有棋盘,一时兴起。
“咱们下一局吧。”
“好。”
不知为何,欧阳明月再怎么任性跋扈,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个小女人,她说的没错,迷梦仙是她在没有他的日子里买醉用的,而棋盘也是她故意放在那儿的,希望有一天他到这儿来的话,能注意到。
没曾想,这一切来得这么快。
棋盘上黑子白子角逐厮杀,棋盘下二人却温润软语,好不甜蜜。
欧阳明月并不在乎输赢,况且她也赢不了,“对了,这次的事你怎么会亲自去?”和下棋一样,他向来隐藏极深,轻易不会出手,出手就是连招,往往打得对方节节败退,而且喜欢假手于人,也就是说让你自己给自己挖个坑跳进去还不自知,等发现的时候,棋局已死,再无翻身的余地。
他故意落错一子卖个破绽给欧阳明月,“只是想亲自验验货罢了。”
欧阳明月拿着黑子迟迟未下,“你就这么想把她收入麾下?”
他双眼认真的看着她,无需多言,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过……”她下巴枕在两指之上,指间夹着黑子,“她是个危险分子,不好把控。”
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这样才有挑战嘛。”
“说吧。”她落定一子,“怎么会来?”
他没想到她会这一步会这么走,完全没有按照自己预想的来,而是选择了自杀。
“月儿……”他口气里藏着一丝不悦,“咱们就不能好好谈情说爱吗?”
欧阳明月喝下一口酒,也许是被酒精迷了心智,说出了她这辈子决不会再说第二次的话。
“行啊,那我们离开阴阳界,找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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