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罗回到自己屋子里,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黄灵的突然消失到底让她担心的很,睡也睡不着,坐也坐不住,便起身偷偷的溜出了院子。
现在的她,就算离开屋子,钱妈妈也发现不来了。
原本是打算去乌山的,但当到了山底下却发现大片饿的羽林军驻扎在山底,想来朝廷已经得了消息,将乌山封锁了。
陆曼罗本打算回去,但眼神一扫竟然看见澹台严从山上下了来,还一眼就看见了她。
.......
毕竟是认识的人,这样假装看不见也实在不厚道,陆曼罗便只能站住对着他笑了笑。
不想,澹台严竟然直愣愣的就走到她的身边。
“晟不在?”
许久不曾听见凛渊的字,陆曼罗还真愣了那么几秒,但反应过来后就诧异了。
“怎么这么问?”
“他不在自己屋子里,还以为和你在一块呢!”
.......
这是什么逻辑?
“我不知道,只听寺里的僧客说这里除了什么事情,便好奇来看看而已,并没有见到......晟公子!”对于澹台严,陆曼罗总也有放不开那股淡淡的敌意!
“噢,”澹台严既没有失望,也没有再问,对着陆曼罗点了点头就又进了羽林卫中央。
陆曼罗感觉到四周不时打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不多留,直接回了院内。
三个月转瞬即过
陆曼罗的生活也渐渐恢复了正常,没有黄灵的日子,别说陆曼罗不习惯,就连院子里都压抑的要命,黄灵面上都虽然冷冰冰的,但对人却好的没话说,尤其是钱妈妈,最近越来越沉默了,陆曼罗也不知道怎么劝她,自己也每天提心吊胆的,有时间就去已经解禁的乌山转一圈,再到凛渊院子里晃一圈,每次都失望而归。
天气渐渐的热了。
由于一茬又一茬的花开遍了山野,院子里黄灵不见得气氛终于渐渐的又有了丝欢乐气息,没有谁离不开谁,也许会伤心难过,但时间一长,就淡了。
陆曼罗百无聊赖的打扮成男装在镇里闲逛,现在钱妈妈对她的管束是越来越松了,只要她不惹事,去哪和她说一声,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看不见。
走渴了,陆曼罗坐到一间茶馆,开始听过路的行人说一些事情,凛渊不给她消息,上辈子这个年龄段她又被拘束在后院,除了大的事情会有耳闻,其他的,也和别人一样两眼抓瞎罢了。
“听说没?陛下最近好似病了?竟然要在乌山建一座仙殿还是什么,练丹药治病呢!”
“你怎么知道?”
“呵,我表哥可是朝廷大殿挡拆的当红太监,且这事大张旗鼓的,怎么可能瞒得主众人啊?听说那个炼丹的天师还是圣上专门上门求的呢!”
“不可能吧!圣上如此金贵之躯,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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