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千芷鸢伸手想要推开楼花语。
“干什么?你说我在干什么?”楼花语的双唇吻上千芷鸢的脖子,耳垂边说道。
“你放开我。”千芷鸢使劲想要推开楼花语,却奈何她一点也推不动,她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在你的喝的那杯水里,放了*蚀骨散。”楼花语抬起头,直视千芷鸢的双眼。
“为什么?花花,你疯了?”千芷鸢不可置信,楼花语竟然会这样对她。
“我没有疯,我也没有乱说,更没有开完笑。鸢鸢,我不会放过你的。”楼花语说道。
“你…”
千芷鸢刚刚想要说话,被楼花语用手捂住了嘴。
“鸢鸢,我不想这样对你,可是我害怕。”楼花语说道:“我害怕我不在的时候,你被沈云襄夺走了。”
千芷鸢想要甩开楼花语的手,想要说话,奈何,她根本甩不开。她不知道楼花语给她下的*蚀骨散,竟然那么厉害,可以让她一个学医八年的人,喝的时候一点也觉察不到,而且,药性发作的时候,她一点内力都也用不上。
“鸢鸢,你听我说,我要走了。”楼花语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我要走了,但是我却不能带你走。留在这里,等我回来,不要出去,溪镇足够你安逸的生活一辈子。我真的有些害怕,害怕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被别人抢走了。所以,我只能先下手为强,原谅我,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千芷鸢感觉身上的力气渐渐被抽空,双目越发的迷离起来,她只听到楼花语说,他要先下手为强。模糊中,她下意识的挣扎。
“挣扎是没有用的,越挣扎,越消耗体力,促进*蚀骨散扩散,越不能控制自己。”楼花语说着,也不知道千芷鸢还有没有听进去。
千芷鸢双眼半睁半闭,她的手,在药物的作用下,不停的往楼花语身上抓。
看着千芷鸢如此火急火燎的样子,楼花语的手,抚上了千芷鸢的小脸蛋。最终他叹了一口气,他说道:“我竟然也有舍不得的一天。”
楼花语取来被子,盖在千芷鸢的身上,又倒了杯水,往水里加了点药粉。他坐到床边,扶起千芷鸢,喂她喝了一点。
喝下药水的千芷鸢,手脚终于安分了下来。
“鸢鸢,我今天没有吃掉你,是因为我舍不得就这样伤害你,但是这不代表,我会放过你。”楼花语对着千芷鸢说道:“让你尝尝这种欲火焚身的滋味也好,省得你整天没心没肺,玩着玩着就把我给忘记了。”
楼花语想了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摸着天快要黑下来。他将千芷鸢的衣服扯开,露出她的香肩,被子盖到一半。他想,其实他做没有做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要误以为他已经做过了。
他又摸了摸千芷鸢的小脸蛋,他说道:“解药喂你吃了,到了时间,你就会自己醒来。不过要记得,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能喝酒,要是喝了酒,解药就没用了。”
楼花语觉得,他说这话,千芷鸢也听不到,于是他索性取来了纸笔,给千芷鸢留了一张纸条,放在床头。
坐了好一会,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楼花语坐起身,关上门,转身离开。
月色爬上窗头,房门被猛的撞开。
月光之下,沈云襄一袭白衣更显得冰冷,看到凌乱不堪的房间,千芷鸢裸露在外的香肩,沈云襄握紧了拳头,寒意更甚,脸色煞白。
他几步走到床边将千芷鸢的衣服穿好,将她抱了起来,往家里走去。
他将千芷鸢放在床上,他用毛巾沾了水,替千芷鸢擦了擦脸。
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千芷鸢微微的睁开了双眼。
“师父…”千芷鸢的声音很柔很弱。
这让沈云襄不禁想到刚刚在楼花语房间他看到的情景。难道在他回来之前,他们在房间里,她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跟楼花语说话么?她本就长得漂亮,这么一副模样,哪个男人能够把持的住?
想到这里沈云襄的脸色更加的黑了,他不敢去想,刚刚那会,那个房间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前所未有的烦躁,他很有一种,想要杀了楼花语的冲动,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无论他背后藏得有多深!
“师父…”千芷鸢揉了揉昏沉的脑袋,又叫了一声。
沈云襄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千芷鸢的房间。关上门,在沈云襄的房间里,昏暗的月光之下,他拿了两坛子梨花娘,坐在桌前,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他只觉得,这梨花酿实在是不够味道,原本应该是很烈的酒,怎么这会连他的烦躁都去不掉了呢?
他想,若是见到了楼花语,无论如何,他会杀了他。
千芷鸢推门进了沈云襄的房间,看到的就是他独自坐在桌前喝酒,脸色极差。这样的沈云襄是她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师父,你怎么了?”千芷鸢奇怪的问道。
“鸢儿,你去哪了?”沈云襄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压抑着爆发。
“我…我…”
千芷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去哪?她被楼花语下了春药,他们做了那事情,难道她能跟他说出口么?
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她忽然觉得有些无法面对沈云襄。不过,那又如何?那么多年了,他从来都是把自己当成孩子,估计这次也是只觉得自己孩子被别人欺负了,所以不高兴吧?
她很难受,比起楼花语对她做的事情,沈云襄的态度,让她更难受。
“鸢儿,为师管不住你了么?”沈云襄压抑着一肚子的火,没有地方爆发。
“不是。”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教养你九年,难道连你的事情都不能管了么?”沈云襄从未觉得自己这样生气,也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口不择言,他说道:“你若是真的喜欢,真的是觉得为师那么多年碍着了你们,为师现在成全你们,不必偷偷摸摸,选个日子,该办的事情,都给办好了吧!”
千芷鸢听到这话,她的心口,一阵剧痛。她有些站不稳,退了几步。瞧,这就是她的师父,一直把她当孩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父啊,又不是为父,妄想什么呢?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看来,沈云襄也巴不得她早点嫁出去,好不耽误他的生活吧。
算起来,沈云襄今年二十五,正值最好的时光,她果然是,他的绊脚石,所以恨不得现在就踢开了么?耽误了他九年,他也受够了吧。他本就不应该在名声最盛的时候,选择归隐。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错失那么多时光。
“好,徒儿,多谢师父。”千芷鸢忍着痛,将这几个字,艰难的说完。
听到她的回答,沈云襄的手一抖,酒水都洒到了身上。
千芷鸢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她是谁啊?这点事情还能难得倒她?她向来没心没肺,挨一挨也就过去了。
千芷鸢走到沈云襄身边,拿起桌上的一坛酒,她猛得灌了一口,然后将酒放下,她说:“师父,这么多年,辛苦您了,以后,徒儿会好好照顾自己。”
千芷鸢说完抹了一把嘴巴,往门口走去。
“千芷鸢!”这是沈云襄第一次叫出千芷鸢的全名,他猛的站了起来,他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他说:“走了就不要回来!”
千芷鸢脚步顿在了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好”
“轰”的一声,沈云襄一掌打在桌面上,将桌面震得粉碎。
千芷鸢抬腿要走,此时她忽然觉得浑身发热,全身无力,这感觉,怎么那么熟悉?
千芷鸢努力的在脑海之中搜索,她记得,当时楼花语给她喝了那*蚀骨散之后,药性发作,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是已经行过房了吗?怎么还会有药性?千芷鸢忽然懵了。
半懵半醒之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起来之后,跑到沈云襄这里,说了那么久的话,翻了那么久的脸,她竟然没有注意到,她腿间根本一点疼痛都没有!
换言之,楼花语根本就就没有碰她!
所以?现在药性怎么会突然发作?在沈云襄的房间?千芷鸢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觉得头越来越昏沉。
“楼花语,我被你害死了。”千芷鸢双腿一软,跌到了地上。
沈云襄看到千芷鸢倒下,他连忙过来将她扶起来,在她旁边,他似乎听到千芷鸢嘴里说出的“楼花语”三个字。这让他更加恼怒。
他说不清是为什么,总之,他很生气很生气,生气到想要杀了楼花语,然后把千芷鸢关起来,哪里也不许她去。
“鸢儿?”沈云襄看千芷鸢倒在她的怀里,脸颊上发红,然后双目半睁半闭,一双小手不安分的到处抓。
“鸢儿?”沈云襄又叫了一声,发现她的身体滚烫得可怕。
千芷鸢的手,摸到了沈云襄的脸,他冰凉的身体,让她感觉十分的舒服,她很想要。所以她一个劲的往沈云襄身上凑。
沈云襄看出她有些不正常,探了探她的脉,果然,她中了*蚀骨散。
若是她和楼花语行了房,这个*蚀骨散的药性一定会消失,可是,现在却又发作了,那只能说明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沈云襄回过头,看到流了一地的酒,他顿时明白过来,然后一阵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
就在此时,千芷鸢的一双薄唇,吻上了沈云襄的唇。她的那一只小手,不停的在沈云襄身上游走,探入他的衣襟。另一只小手,不断的扯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沈云襄将千芷鸢抱起,放到床上的时候,千芷鸢的衣服已经被扯开,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
沈云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千芷鸢已经长大,不再是从前那个不懂事情的小女孩,她的身材已经有了曲线,这让沈云襄愈加的躁动。
“鸢儿…”
沈云襄话还没说完,就被千芷鸢狠狠的往床上一拉,他一个不稳,压在了她的身上。千芷鸢的香味扑面而来,沈云襄发觉自己不但心里躁动,连身上也开始燥热起来。
千芷鸢抱着他,身体往他身上贴,他既没有反感,也没有立即推开她。他愣愣的看着千芷鸢绯红的小脸,长长的睫毛,他忽然种冲动。
“沈云襄!”千芷鸢喃喃道。
“鸢儿,你醒醒。”沈云襄摇了摇千芷鸢。
“沈云襄你这个混蛋,我喜欢你那么久,你就这么对我,你这个大混蛋!”千芷鸢意识模糊中,大喊了那么一句,然后扯开了自己的肚兜。
此时,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在沈云襄的脑袋之中炸开,震得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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