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与他认识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金灿坐了回去,那只拿着手机的不断的收紧。
流束轻笑了一声,“呵,我想怎么样?”凤眼微眯,死死的盯前眼前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爷还想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有本事做贼,就要有胆来承受这个后果。”
贼?金灿听了直感觉好笑。“我记得当初我离开时,除了把自己的一线一物都带走外,其余我丝毫没有动。”
她不说则已,这翻话一说完,流束整个人的气息就变了,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握成拳,连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她还意思说,离开时竟然真的只将她自己的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就连一支已经下岗要丢却忘记丢的旧牙刷都打包带走了,害得自己这几年连个思念她的念想都没有。
谁给她的底气,把这翻话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你是什么都没有动,你只是不小心把我的心给带走了而已。”
听了他的话,金灿的视线转向他的胸口处,随后嫣然一笑道:“是么?那你现在怎么还好好的?在医学上讲,人的心脏一旦离体,那这个就已经死亡了。”
流束听后气的浑身都在发颤,偏偏对面这个女人一脸的云淡风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难道没听过有一成语叫行尸走肉么?”
听到这儿,金灿沉默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怎么?没话可说了?”“你别太紧张了,爷今天只是来向你讨回一样东西而已。”
说完流束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将其打开后,倒出了一个更小一些的密封袋,而小的密封袋里又装了一个更更小的密封袋,就这样,他是一连拆开了好几个袋,这才将自己要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那是一张薄薄的餐厅纸,而且原本应该是洁白颜色现在已经有些微微泛着黄。看样子年代已久了。
“丫头,知道这是什么吗?”流束慢悠悠的将那张餐厅纸摊开,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后,这才将其放到金灿的面前。挑眉道:“我想对于上面的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看到这张餐厅纸上面的字时,金灿的瞳孔很明显的紧缩了一下。怎么会?他竟然一直都把那这纸保存着?
“所以,我今天是来找你兑现这个承诺的。”看着她的异样,流束眼露出一种势在必得的神色。丫头,从来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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