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们是行使警察的权力。
黑帮份子们都比较喜欢彻莉小姐,这里所说的黑帮份子不仅限于黑手党,也包括其他的子。作为黑帮,他们都还遵循着一种很原始的崇拜。第一崇拜金钱,第二崇拜暴力。
很巧的是,这两样彻莉小姐都拥有。
走进那个用黑色和暗红色装饰的小小酒吧,彻莉小姐的一身普通上班族的打扮跟这里糅合了**和萎靡的氛围格格不入。另外她那个包着头发,好像一个穆斯林妇女的头巾实在太过惹眼。
在现在的欧洲,包着头巾的阿拉伯后裔很多,但是会出现在地下酒吧的穆斯林女人实在是太少见了。
一个穿着鼻环的白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彻莉小姐的身边。
“滚出去,你这个黑寡妇。”伴随着劣质朗姆酒的味道,这个人用手中的球杆在彻莉小姐的面前重重的一敲。
“你,叫我什么?”对于这种小混混,彻莉见的多了,她转过头,在头巾的阴影下盯着这个人的眼睛,慢慢的问了一句。她会在上合的交通管制人员面前撒娇,却不会在这些崇尚暴力的黑帮人员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妩媚。
小混混被那双淡金色的眼睛吓了一跳,他晃晃脑袋,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人的眼睛怎么会出现金属色?恐怕是旁边的灯光映衬的吧。
他打算给眼前这个包头巾的阿拉伯女人一个教训!而且看起来,眼前这个人不像在身上穿着爆炸背心的样子。
他手里的球杆刚刚举起来,一只手就闪电般伸了过来。
彻莉一把抢过了球杆,对于赤手空拳的地球人来说,亚述人的力量和速度是无解的。
抓住小混混的下颌骨,把他从凳子上单手举起来,然后将球杆重重的敲在刚想去抓柜台下面的那把温彻斯特步枪的调酒师肩膀上。伴随着骨裂声和调酒师的惨叫,已经听到动静的其余黑帮成员,已经撞开吧台后面的房门,冲了进来。
这个时间酒吧里没有客人,而且这里也没有监控什么的。彻莉·阿尔彭洛·菲尔克也就不太在乎自己的亚述人身份。她就这么举着那名小混混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让自己的头巾掉在地上。一头好像瀑布一样的粉红色长发垂了下来。
这头标志性的头发让这些人总算明白了来的是谁。看到这些黑手党的外围混混露出了然的表情,彻莉随手将那个笨蛋扔到墙角。
“里卡多·克里门特呢?我有事情找他。”
在一个穿的好像一只南美金刚鹦鹉的女人带领下,彻莉小姐轻车熟路的穿过昏暗的地下走廊。她的平跟鞋没什么声音,而前面的那个女人的靴子发出的声音则有些杂乱无章。
“你害怕我?”彻莉小姐突然说了一句。
并没有得到答复,因为那个女人已经停到一扇不起眼的门旁边。那扇门上的电子锁已经变成了请进的绿色。
在彻莉点了点头之后,她就像承蒙大赦一样,转身逃走了。
不等彻莉小姐自己推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眼窝深陷,长的好像哈里森·福特的男人将彻莉小姐让了进去。
在外面看起来不起眼,但是里面却是充满古典风格的套房。一条杜宾犬正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夹着尾巴。按照常理,这种猛犬是不会害怕人类的,在这种环境中,它们甚至会主动攻击人类。
最起码它们不会夹着尾巴。
“克里门特先生,你,害怕我吗?”看着这条匍匐在地毯上的狗,彻莉小姐若有所思。
“如果想到您的生意和支票,我是不会害怕的。但是一想到和您独处的时候,您可以在几秒种之内就送我去见上帝,我不可能不害怕。”端着两杯酒走了走了过来,老年版的哈里森·福特坐在了她的侧面,“就像那条狗一样,这是弱者对强者一种本能的反应。”
“弱者?谁是弱者?”彻莉小姐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她淡金色的眸子在克里门特的脸上扫来扫去。
“不知您今天到此,有何贵干呢?”克里门特转移了话题。和彻莉小姐探讨这种孰强孰弱的话题没什么意义,自己不是社会学家也不是法律专家。
“我要找这个人。”彻莉·阿尔彭洛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多纠缠,她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了自己的个人终端,将萨拉的形象投影了出来。
“亚述人?”
“是的。”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很遗憾,不能。”
克里门特多少有些发懵,黑手党不会真正的害怕萨菲尔克家这么一个外来户。而且黑手党本身也有一些人口生意,但是更多还是做矿产生意和奢侈品生意。另外,这位彻莉小姐也很清楚这种跨星际的奴隶在市场上的价格。
或者说,她从来没显露过要将亚述人全部解救出来的意思,而她现在明确的表示要找这个人,这么说明,这个亚述人绝对是被掳掠来的。
又仔细的阅读了一下萨拉的介绍和章迈在亚述的视频,克里门特在章迈描写的萨拉失踪的文字上,发现了一个很陌生的名字,王楠。但是在视频中,他却发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维婕丝·科雷玛克里门感觉彻莉小姐给自己找了一个难缠的敌手。他只好硬着头皮给她解释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