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来对付白起的木偶罢了,姒纵如此爱权力,就连一个对自己产生威胁的儿子都不能放心,一个外人,又怎么能真的得到姒纵的信任呢?
为此也只有白起死了,这样,即便将来姒纵真的老了不能动弹了,对那个人来说,首领之位才会坐得高枕无忧。
“看来,父亲大人安排的这颗棋子,不足为患。”白起唇畔含笑,斜斜地向上勾勒起一道性感的弧度,声线慵懒,真真是气定神闲。
想置一个人于死地的法子有很多种,像这种如此直接的方式,恰恰是最下乘。
……
这世间,唯一不知道这场风波的,大概就只有孟青夏一人了。
白起果然料得很准,仅仅醉倒一天一夜,还是湛太高估了她,这孩子,整整睡了三天,才隐约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外头传闻,白起大人十分宠爱这个孩子的消息,已经愈演愈烈,白起大人甚至因为担心这个孩子再这么睡下去,就算能醒来,也要先被饿死了,于是便让湛每日掺杂些醒酒的东西做成汤汁灌这个孩子喝下。
湛可不知道什么叫照顾人,每次给孟青夏灌汤汁的手法,都十分暴力,这一日,孟青夏便是在一脸的汤汁中清醒了过来,汤汁进入了气管里,呛得孟青夏猛烈咳嗽起来,手一挥,便打翻了湛手里的汤汁,全部都泼到了她的脸上来。
湛一看,哈哈笑了起来:“小奴隶,你可算是醒了,这个见面礼可真独特。”
孟青夏憋了满腹的气,可她到底是个奴隶,生死斗握在别人手中,哪里真敢找湛的麻烦,只好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扯着自己的袖子胡乱地抹了一通,别过脸去,郁闷地直生闷气,也不理人。
“你醒了就好,为了惩罚当日我让你喝酒的事,白起大人才让我每日来灌你进些食物,如今我总算从这痛苦中摆脱出来了,谢天谢地,天神垂怜。”湛的心情显然因为再也不用侍候一个小奴隶而愉悦了起来。
可这哪里是在罚他?分明是在罚她……
可她,现在是在哪里……孟青夏一脸茫然地东张西望自己所处的环境,大概是看出了她的困惑,湛好心眼地提醒了一句:“别看了,你待的地方,可是多少女奴做梦都想爬上的地方。”
多少女奴做梦都想爬上的地方?
这话的意思是……
孟青夏一惊,变了脸色,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这危险的地方滚了下来……这可是,白起的床榻?!
“你不必如此害怕,往后这样的机会还多着呢。”湛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每个奴隶都有自己该负责的工作,虽然外头所有人都说,白起大人要将你宠坏了,可这个规矩不能破坏了,你和别人一样,也有自己该负责的工作。”
“工作?”
湛点头,笑得更加暧昧了:“你的工作职责,便是乖乖地待在白起大人身边,安分地侍奉白起大人……就连夜里,你也只能待在白起大人身边哦。这可是白起大人给你的天大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