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许久,赫连紫芊这才回过神来,将自己的面容小心翼翼的藏好,转身离去。两个人丢了,这件事一定会惊动银溪,她得赶紧离开。
赫连紫芊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可当她当准备推开房门时,眼神忽然变得犀利,双手顿时停在半空中。
有人?!
她快速调整心态,一脚踹开房门,手中银针顿时飞去,等她看清坐在床上的人时,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坐在床上的银溪微微侧头,轻而易举的躲过她投来的银针,望着插在墙上的银针,银溪缓缓回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踹门而入的人。
“毒娘子,你这欢迎客人的方式可是越来越独特了。”
一见坐在床上的是银溪,赫连紫芊浑身一震,脑筋快速旋转,但也快速的走到床边跪倒叩首,“属下知罪!”
“知罪?”银溪淡淡扫了一眼跪在脚边的人,撩起衣袍缓步走到桌旁,为自己添了一杯热茶,随后才看向跪倒的人。
“你知什么罪?不妨说给本座听听。”悠然自得的模样让赫连紫芊的心底浮上一抹诡异。
“属下方才冒犯。”
“毒娘子,你的罪可不止这些吧?”银溪淡然的扫了一眼,骤然迸发的视线夹杂着一丝的锐利。
赫连紫芊闭紧了嘴巴,这是银溪的一个套儿,就等着自己往里钻呢!
眼见她不再说话,银溪微微一笑,手指慢慢撵着杯盏,一派悠然的坐在那里,“不对,毒娘子这个称呼也许有些不恰当,现在,应该跟你叫,贤妃娘娘?”
赫连紫芊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银溪微微歪头,阴鸷眼眸紧盯着赫连紫芊的头顶,唇边泛起冰冷的笑意,“赫连紫芊,能混入我暗月,也说明你有几分的本事,只可惜,你对暗月内部不太了解,本座想要拆穿你,易如反掌。”
赫连紫芊缓缓抬头,一向含笑的眼眸此时竟充满了冰冷意味,整张脸也是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她放下手臂,缓缓起身,一身冰冷气息让人退避三舍。
赫连紫芊走到银溪的身旁,两人视线在空中对峙,扯了一下冷硬的唇角,她冷声问道:“你这个宫主装的也挺像啊!”
银溪笑了笑,手指摩挲着手中的茶盏,“彼此彼此。贤妃娘娘大驾光临,本座怎能不好生的款待您呢?要不,岂让外人说我们暗月不懂规矩?”
赫连紫芊冷哼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怪不得他收的这些护法都是一个德行,敢情他自己就不咋地,可想而知,那个宫主也不咋地了。
赫连紫芊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撩起衣袍便径直坐了下去,很是随意的模样让银溪眼中产生了一点趣味。
她狠狠的灌了一口茶,一抬头就是银溪的这个眼神,撇撇嘴说道:“怎么,喝你点茶都不行了,能用夜明珠照明,还在乎这点茶叶?”
银溪唇角一弯,显示他现在心情很好,抬手又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贤妃娘娘可是千金之躯,本座是害怕您到了这穷乡僻壤之地,不习惯罢了。”
“不习惯也被你拆穿了。”
既然被拆穿了,她也索性不再装了,直接抬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明目张胆的喝起茶来。
望着赫连紫芊的真容,银溪眼眸闪过一抹亮光,“贤妃娘娘的容貌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方知所言不虚。”
面对银溪的恭维,赫连紫芊没意思的摆摆手,冷笑一声,“我可不相信你拆穿我只是一时的乐趣,你想如何?”
银溪莞尔一笑,眼眸一亮,“贤妃娘娘果真了解本座,不知这段时间,您过得是否舒心?”
赫连紫芊翻翻白眼,舒不舒心这个家伙不知道?若不是她多了一个心眼,只怕现在被他玩的都要吐血了。
眼皮抽了抽,但说出的话还是恭维的,“还可以吧,亲眼见识到了左右护法其中的银溪,也不枉此行。”
这次潜伏总算来说还是有所收获的,现在识破总比一开始就被人识破的要好。
“是吗,既然您对这里很是满意,倒是不妨多留几日。”
她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
“那是当然,还希望护法您对我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手下留情啊!”赫连紫芊咬牙说道,抑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
赫连紫芊的不甘心,银溪从头到尾全看在眼里,脸上挂着阴笑,“那是当然,像您这么尊贵身份的人,我们暗月当然是要好好保护了。”
否则倒时候拿什么跟千名耀谈判。
银溪的这一番话引来了赫连紫芊的冷冷一笑,她直接将杯盏放在了桌面之上,“银溪,你这是什么意思。”
比起方才被人拆穿,此时她的嗓音才会冰冷骇人。
相对于她的冷言冷语,银溪倒是平静的多,抬手为她倒了一杯茶,缓缓说道:“本座一直认为,暗月才是最适合您的地方,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本座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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