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洛想开口拒绝,可是他根本没给她这样的机会,他狂肆的将双唇压在秦洛的嘴上,这次不像刚才只是轻轻地沾点一下,而是重重地压迫着,秦洛似乎还可以感觉他的舌头在她双唇的缝中探着。虺璩丣晓
他的逗弄轻而易举的引起了她全身的轻颤他,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拂过她长翘的睫毛。
一瞬间,秦洛就像是全身的力量全被吸附的嘴吸走,她原本要推拒的双手只能攀附在他的胸前,寻求依靠。
沈少川一手压在她的后腰,轻轻地使力,将两人的下半身贴靠在一起,另一手则抚上她纤细的颈项,慢慢地往弧度优美的后背滑下,最后在腰际和另一只手会合。
她的唇柔软得让沈少川沉醉得不能自己,她嘴里香甜的蜜津可比琼浆玉液,让他只想热烈的吸吮着,与她滑嫩的小舌交缠嫦。
当他离开她的唇时,秦洛只能拚命的呼吸,让久违的新鲜空气回到肺部。
沈少川看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正沾染着湿润的光泽,微微地开启,诱惑着他的感官,他恨不得再狠狠地欺上去。
不过这一次,秦洛聪明的选择了退避,沈少川只能甚是遗憾的盯着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垂涎,而她则恼怒的站了起来,然后又是重重的一拳垂落在沈少川坚硬的小腹上面—土—
“噢——”沈少川捂着肚子深吸两口气,一脸的痛苦,“秦洛,你这次还当真下手啊,你刚才已经狠狠咯了我一拳了——”
他嘶嘶直吸冷气。
秦洛愤怒的撩开散落额前的发,面色红润又俏丽,沈少川无赖的躺在那里说:“给我揉揉吧,真的好疼啊,就算你爱我,也不用下那么大力气的。”
“沈少川,你——”秦洛当真被气的不行,干脆直接指着门口说,“你要真这么无聊纯粹是为了到我这里来耍横耍流氓的,那你赢了,请你马上离开,如果你真的要耍,就跟你未婚妻耍去,别把我们都当傻子,还有,我妈在屋里睡觉呢,赶紧走吧。”
她试图用秦海兰来吓走他,谁料他根本不为所动,反而舒展了手脚躺在沙发上,一边揉着小腹一边说:“秦洛,你就编吧,你妈去外地开医学会议明天晚上才回来,你以为我不知道?”
秦洛一口鲜血呕在那里,除了干瞪眼一时间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
他的确喝了不少酒,那股绵延的酒意在秦洛的嘴里逐渐的扩散开,醇厚却不热烈,看来应该是后劲十足的红酒。
他们吃饭时他是没喝酒的,那么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她站在一边喘气,而他则仰躺在那里,手慢慢停了下来,与她四目相对。
秦洛甩了甩头,叹了一口气:“沈少川,这么晚了,我明天还得上班,麻烦你快离开吧,你这样太影响我休息了。”
“不影响。”沈少川突然直起了身体,坐在沙发上满目含笑看着她,“我跟你一起休息不就好了。”
在秦洛还反应之时他便如风,携着她往她的房间而去。
他状似随意,可秦洛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沈少川进房后,就开始脱衣服,秦洛背过身去,他就嘲笑她:“怎么,秦洛,你的胆子就比针尖大一点啊,那天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让我要脱就脱,现在我脱了你还不敢看了?”
他的戏谑也没能让秦洛转过身来,骂了他一句无耻后面色开始发烫发热:“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话音刚落,脱光了的沈少川就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身体。
她只穿了一条真丝的睡裙,有点短,刚到大腿根部,胸前开了个深V,真丝面料柔滑,他的手便在他的小腹上方来回抚摸,立刻激荡的秦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挣扎着推开他,可是他却收紧了腰间的手,埋首在她带着清幽暗香的脖颈深处,深深的呼吸,他亲了亲她敏感的耳垂,才说:“洛洛,你头发真香,用的什么洗发水。”
秦洛顺手摞了一把耳畔发丝,漆黑发丝在五指间窜梭而过,暗香浮动,如蝶舞花园。
“……洗发皂。”韩国进口纯手工纯植物洗发皂,一块价格昂贵,不过用的挺省,也还合算。
“是吗?下次买两块给我也用用,真香。”他吮~吸着她的脖颈,不让秦洛逃避,“洛洛……”
秦洛一次又一次的拉下他的手,控制着慢慢紊乱的心跳:“你一个男人,用什么洗发皂,浪费,洗发水用用就好了。”
“我不洗,我放着闻闻都行。”他一边缠着她吻,一边说,“就好像你在我身边一样。”
他轻轻在她身上探寻,秦洛更加不安的扭动着逐渐燥热的身体,一次次的泥足深陷,她真的怕!
“沈少川,你别这样。”她的呼吸已经有了异样,身体上的毛细血管似乎开始张开,急切的呼吸着。
“洛洛,我想你了,别拒绝我好吗。”他性感低沉的嗓音那么嘶哑迷人,秦洛的表情出现了恍惚的迷茫。
她的身体在他无处不在的抚摸下慢慢着了火,纤细脖颈微仰着,细细的叮咛不可抑止的流泻出来。
他的手,探过她柔软饱满的双峰,滑过上面挺翘的两枚尖端,舒服,战栗,激动的令秦洛想尖叫。
他总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热情,毫无悬念。
秦洛的浅短的裙底被他撩起,但她快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转过身,面对着他,语带急促的问:“你别这样,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她依旧被他圈禁在他的囹圄之间,跑不掉,挣不开,他却不肯轻易吐口,始终坚持着:“真没事,我就是想你了,特别想跟你亲近亲近。”
他拒绝了宁采的主动献身,眼巴巴的跑来她这里,他就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任他在官场上如何游刃有余摸爬滚打,他早就应该坚硬如铁的心,遇到了一个秦洛,还是会软。
“乖,洛洛,别躲,这里没别人,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说着又凑上来亲他。
秦洛心一惊,立刻挡住了他再度凑过来的嘴,她到底在干什么,跟别的男人在她母亲的房子里偷情吗?不!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脸就更冷几分,这一次,毫不留情的挥开了他的手,自责与懊丧泛在她苦涩的唇边,气馁的坐在床沿,头发半垂下来,挡住她一半秀气的脸庞:“沈少川,我求你了,快点走,行吗?我求你别再来……别再来撩拨我了,好吗?”
最后两个字说的极轻,是因为她陷在了痛苦挣扎的矛盾之中。
无爱又折磨人的婚姻让她身陷囹圄,开始隐隐期待有个人能将她救赎,可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沈少川!
要不然,她六年前也不可能那么决然的一走了之。
然而,命运始终在给他们不断的出难题,开玩笑。
现在的情形,竟比当年复杂许多。
她的颓丧逃避看在沈少川的眼里,终于挑起了他长久以来的怒意,他走过去箍紧了她的双臂,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秦洛,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撩拨你,难道你就没有撩拨我吗?跟何振光离婚吧,守着这样有名无实的婚姻你觉得有意思吗?”
他激动的用了很大的力道,捏的她手臂酸疼,她带着一层薄雾的眼光看着他:“离婚之后呢,你娶我?”
“是。”沈少川同样回答的斩钉截铁。
秦洛却无动于衷,笑得有些哀伤:“你别傻了,宁采怎么办,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被千夫所指,不论何振光的病能不能好,我们是不是会离婚,都跟你没什么关系,而且,我从没想过要离婚!”
秦洛从小到大坚守的信念便是要从一而终,她无法忍受离婚给她带来的异样目光,更加无法想象离婚背后的那些闲言碎语会如何将她击垮。
因为她亲眼目睹了秦海兰的辛苦,亲眼目睹了秦海兰是怎样含辛茹苦的将她带到,以及背后所遭受的无数痛苦的责难。
她也不愿意回过头来,重新走一遍秦海兰的老路,那样真的太辛苦了。
“不离婚,你就一辈子守活寡?”沈少川气愤的提高了音量,“何振光根本就是个废物,那何家人小人得势的嘴脸难道你还没有尝够?”
“啪——”秦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手起手落,一巴掌就出去了,声音干净清脆,震得她手掌发麻,很快,清晰的五指印便浮现在他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上。
他的眼中闪过怒气腾腾的杀意,寒气逼人。
秦洛半张着嘴,如搁浅的鱼儿,呼吸困难,需要大口大口的喘气,手心的麻慢慢向手掌攀升,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沈少川的那些话,无疑也带着侮辱她的成分。
她冷着脸,口气凌厉的指着房门说:“走,你给我走!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对不会跟何振光离婚吧,你死了这条心吧,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
她推着他往外走去,颤抖着抑制着那已经在滚动的眼泪,沈少川寒着一张脸,走到门边抓着门框阻止了出去的势头。
秦洛急的跺脚:“你走吧,我求求你了,你走吧。”语带哽咽。
沈少川没好气的怒道:“走什么走,你就让我这么光着走出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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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车流有条不紊的向前推进,新的一天,阳光明媚。
陆飞扬看来心情极好的步入公司,公司的员工一一向他问候,他谦虚有礼的回以一笑:“早。”
“早,陆总,今天心情不错啊。”
“早,早。”陆飞扬步履沉稳,可是的确神采飞扬。
他朝策划部走来,人还没到,策划部里面的女同事就都翘首企盼,然后笑嘻嘻的站了两排,恭迎他:“陆总,早。”
“早,早。”陆飞扬如君临天下般,挥手致意,而后又笑着说,“散了吧,都干活去。”
他将那份策划案丢回何晴云的桌子上,又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百元大钞出来放在她面前:“这些够了吧。”
何晴云嘻嘻一笑,笑容满面的站起来一点,然后说:“多了一些,陆总,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一些优惠券。”她说着就打开抽屉,陆飞扬看到满满一盒积分券优惠券,各种各样的商店的,应有尽有。
她在里面找了找,找出几张西餐厅的塞到陆飞扬手里:“行了,陆总,拿着这样咱们就两清了,下次还要需要的记得找我。”
她啦啦啦哼着小调坐下来,发现陆飞扬还没走,咦了一声抬头:“陆总,还有事?”
陆飞扬看着手中的那一把优惠券,嘴角轻微抽搐,再看何晴云那一张明媚的笑脸,他气的将优惠券仍在她的桌子上:“谢了,多的就赏你吧,如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
何晴云哈的一声:“陆总,那不送了啊。”
被这个小丫头片子调侃了,他倒不是真生气,摇了摇头,对这件事情一笑而过,回自己办公室。
在办公室门口遇到了林琴筝,她打扮知性而沉稳,漂亮的突出了自己的优点,也很好的给人精干而不强势的印象。
“你这是怎么了,心情这么好,天要下红雨才能看到你笑成这样。”
不理会林琴筝的揶揄,陆飞扬倒是关心的问:“你怎么这么早来了,身体完全好了?不需要多休息几天?”
“好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把身体里腐烂的东西剔除而已,还落得干净了。”林琴筝打开了办公室门,又突然回头道,“对了,去秦洛他们学校讲座的事情,你……”
陆飞扬抬手:“这件事情我会亲自跟进的,你忙七月份的展销会去吧。那个比较重要。”
林琴筝愣了愣,随即笑着应下了:“行。不过陆总,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秦洛不是你能玩的人,别碰她,要不然我会跟你翻脸的。”
陆飞扬脸上的笑意不减,看着林琴筝的眼神依然带着些许玩世不恭,他握着门把道:“琴筝,这么多年,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我说话呢。”
林琴筝没有笑,只是吐出一口气:“那你也跟我认真一回吧。”说着,就带上了办公室的门。秦洛坐在办公桌前批上次的考卷,改了小半,但那写的密密麻麻的字,看多了,眼花缭乱,竟像是在她眼前跳跃。
她甩了甩头,又继续聚集精神看下去。
结果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字竟然自行拼凑,幻化成了沈少川那张脸——
张牙舞爪的对着她笑。
“天……”秦洛一声惊呼,立刻摇头如捣蒜。
“秦洛,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干什么呢。”宋诗颖从她背后窜出来,在她肩上一拍,又给了她一下重创。秦洛的圆珠笔在纸上深深的划了一道嵌痕。
秦洛抚着心口骂她:“诗颖,你这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是不是。”
“哎呀,对不起了,秦洛。”宋诗颖打量她的脸色,突发奇想的问,“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秦洛,你该不会怀孕了吧?要真是这样,你可得早点告诉我啊,这罪过我可担待不起啊。”
秦洛心一沉,面色稍差:“别胡说了,没有的事情,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干嘛啊。”
“沈俊轩回来了!”宋诗颖瞪着眼一脸的震惊,“你知道他爸妈是谁吗?你知道他是怎么被送来的吗?那排场,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宋诗颖的滔滔不绝犹在耳边,秦洛的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因为她知道,沈少川来了。
昨夜不欢而散,今日若是见面,必定是有嫌隙的。
“秦洛,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知道他爸妈是谁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横竖只是我的学生,跟他爸妈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班主任啊,还不去鞍前马后,别杵在我这里影响我光线,打扰我改作业,过几天就要录分了。”她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过了好一会儿,她感觉身边的黑影一直没有离去,她稍有些不耐烦了:“宋诗颖,你今天怎么这么招人烦呢。”
结果,就看到了带着五指印的那一张俊脸。
吓得她将椅子硬生生撇开好远。
“沈少川,你……”她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他的脸,似乎在无声的控诉着她的心狠手辣。
办公室内还有其他老师在,秦洛说不得什么,赶紧换了一张生硬的笑脸:“沈秘书……你……好啊,喝水吗,我给你倒杯水。”
沈少川没说什么,等她的水倒回来,他长身玉立在她桌前,那刺目的掌印无疑破坏了他酷帅的美感,而且十分扎眼,惹人怀疑,可也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问什么。
秦洛心有戚戚焉,讪讪道:“沈秘书,喝水,关于沈俊轩同学的事情我真是十分抱歉,你放心,今后在学校我一定多加注意,不让他再出任何意外。”
“好。”他只说了这么一个字,“秦老师,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些私事想与你单独谈谈,不知道方不方便。”
“不方便!”秦洛回答的如此迅速,甚至惹来其他老师的侧目。
她指着桌上的作业呵呵说:“沈秘书,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大家都是同事嘛。”
“好啊,秦老师,那咱们就来谈谈昨夜床——”
他话未完,秦洛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而后惊惧不定的撤回来,生气的绷着脸挤着笑:“沈秘书,算了,屋子里热,还是去外面走廊谈吧。”
沈少川勾唇冷笑,做了个请的姿势,率先走在前头。
秦洛尴尬的在其他老师审视的目光中走到走廊上。
走廊尽头有一个开阔的阳台,视野很好,最主要是阴凉,平日里只有一些男老师在那里抽烟,尽头他们运气好,没有人。
沈少川背靠着栏杆站立,颀长的身体随意的姿势,眼底却透着虎视眈眈的霸气。
秦洛紧抓着手指,做贼心虚的催促着他:“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现在就说吧。”
“俊轩身体不好,但不想其他人知道,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希望学校能够保密。”
“我们知道,刘主任已经说过了,不过他的体育课程会改成体育与保健,不能参加剧烈的运动。”秦洛淡淡说着。
“那就好,另外,别让邱静安再接近他了,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秦洛猛然抬头:“什么叫控制不住自己啊,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有教朋友的自由,我们做老师的,有什么权利阻止。”
沈少川没有生气,笑容一直淡淡的:“那你希望他死吗?”
秦洛瞪着眼睛,却无从说起。
沈少川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手撑在身前的栏杆上:“秦洛,谁不是从这个年纪走过来的,别跟我说你看不明白,可是俊轩他,肯定是不行的。”
秦洛抿着唇,竭力反驳:“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剥夺他生存自由的权利啊,哪怕真的要死,我相信他也会愿意选择以最快乐的方法去生活的,你这样做,太残忍了!”
“秦洛!”沈少川蓦然喝止他,“如果他是你的孩子,你希望他是希望他过一场肆意飞扬的青春还是多在自己身边留下几年?”
邱静安与沈俊轩之间那似有若无的情愫秦洛不是感觉不到,可是上一次沈俊轩说的话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按着大人给他规划好的人生,已经艰难的活了二十年,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他想过与别人没什么两样的大学时光。
可是这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奢侈!
然而沈少川说的也没错,做父母的,谁不希望儿女健健康康的承欢膝下?
“我知道了。”她默默的垂了头,她谁也不是,不能代替人家做任何决定,“但这事你还得跟诗颖说下,毕竟她才是班主任。”
“已经打了招呼了。”
“哦,那我先回去了。”
“秦洛,”沈少川叫住了她,“给我点时间,把与宁采的事情处理好,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如果你现在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不勉强你,但是你那个挂名老公,你最好给我离他远点儿。”
他说的那么轻,可是落在秦洛的心里,却那么重,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越好,她就越觉得受之有愧。
她的指甲深深的掐入了掌心的肉里,她挺着背脊云淡风轻回头看他:“沈少川,我说过,我不需要你负责,你也给不起我要的人生,你真是为我好,就让我这样平平静静平平凡凡的生活着,我不想对不起宁采,她真的是个好女人,所以请你不要让我成为千古罪人,我跟你,只是一场纯粹的交易,无爱无关!我们之间,没有瓜葛!”
她感觉自己好残忍,她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被冰封,最后剥落的面目全非。
“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我给你我的身体,你帮我的老公升职,这是交易,没有人需要为此负责,我只想尽快忘了,而不是你这样的一次次不停的来提醒我。”
心痛的像是在火热油锅里被煎炸过,从刀刃上走过,而她根本没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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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昨夜只是寒雨凄清,那今天可算得雪上加霜了。
天气这么热,她的身体却在颤抖,她被一种巨大的不安和恐惧笼罩了。总觉得有什么会发生,但她控制不了。
那命运张开的大齿轮,会将她撵的粉身碎骨。
于是这一整天,她的心情真是糟透了。
宋诗颖多方打探,问她到底跟沈少川说了什么,他走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就连一直赔笑脸的刘主任还被呛了声,搞得颜面全无下不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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