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如果齐承积再来电.话,这次,她就接吧。睍莼璩晓
“北京时间下午三时四十五分,位于美国康涅狄格州的纽黑文发生了一起恐怖袭击事件,该事件造成大量的伤亡,以下是具体报道。”主播说道,画面切换到了袭击过后,狼藉的现场。
林秋叶正看着,想起齐承积好像就在那里上学,突然听到下楼梯的声音,林秋叶回头,瞥见楼梯口卫然的身影,立即转了台。
卫然只来得及看到电视里新闻画面一闪而过,根本不清楚正在报道些什么。
林秋叶忙站起来,完全看不到她的脸上有什么异样攴。
“小然,你叔叔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子戚也不过来,所以今晚就咱俩啊!”林秋叶笑着说。
“好。”
这一餐饭,卫然吃的心不在焉的,始终挥不去心里不好的感觉艴。
林秋叶琢磨着先前看的新闻,想想,还是决定瞒着她。
她上楼的时候,心里仍在想着齐承积的那通来电,慢悠悠的抬脚上楼梯的时候,脚抬得不够高,一下子就被台阶绊住了。
“小然!”林秋叶叫道,忙跑上前去。
卫然及时的扶住楼梯的扶手,不过脸已经悬在台阶上非常近的距离,差点儿就要磕上去了。
她惊魂未定的喘息着,抬头仍是余悸犹存的样子。
“小然,你这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到底怎么了?”林秋叶关切的问。
卫然无措的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林秋叶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冰凉凉的,还带着冷汗。
“你这孩子……”林秋叶无奈的说,“是不是太累了?快回卧室好好休息休息。”
“嗯。”卫然点头。
“小心点儿,别再这么心不在焉的了,多危险啊!”林秋叶嘱咐道。
卫然有点儿恍惚的点头,回到房间,终于决定给齐承积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不在手边。
她叹口气,想起刚才拿着手机去吃饭,吃完却忘了拿回来,手机应该还在餐桌上。
她起身去餐厅,刚出门就撞上了小莲,小莲手里还拿着她的手机。
“小姐!”小莲差点儿跟她撞到,拍拍胸,顺了口气儿,才说,“小姐,你把手机落在餐厅了。”
“我正要下去找呢,谢谢。”卫然说着,接过手机,下意识的就划开屏幕,空荡荡的没有一条未接来电。
小莲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不过又放弃了,只说:“小姐,我继续干活去了!”
“嗯。”卫然回到房间,又把手机放到了电脑旁边,决定还是像之前一样,给齐承积发电子邮件。
【承积,你今天过得怎么样?我过得不太好,拒听了你的电.话,心里就生了个疙瘩,总觉得不舒服,在拒听你电.话之后,我就忐忑不安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知道,这样对你会好,一定要坚持下去。】
发了邮件,卫然心里才算是踏实了点儿。
……
……
第二天去学校,卫然竟是也没有听说纽黑文街头袭击的事情。
班里的男生挺关心这方面的消息,平日里爱看新闻时政,对他们将来有好处,不过女生则不太关心这些。
陆南希就更不用说了,从来不看。
齐承积出国的事情,知道的人多,不过具体在哪里,知道的却不多。
而且男生之间,就算是看到了新闻,也不会去瞎猜测制造八卦,这消息竟是出奇的没有流传开来。
而齐承积,再也没有来过电.话。
甚至,连邮件都没有回。
卫然看着邮箱的收件箱里,还是没有一条未读邮件,她失望的沉下身子,跌坐到椅子上。
坐的那么沉,转椅也跟着颤了一下。
卫然点开【写信】,食指悬在键盘上,微微的颤抖。
【承积,你……是生气了吗?为什么一直不给我回信?你那边怎么样了?我很担心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已经两个星期了,你到底是怎么了?】
她看着手边的手机,终于还是拿了起来。
通话记录里,齐承积的最后一条来电还在最上方,却已经是两周前的事情了。
卫然按下去,手机里是苍白的“嘟嘟”声,响了许久都没有人接。
卫然挂断了电.话,怔怔的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十二点整。
也许,是时间太晚了,齐承积已经睡下,所以才没有接到电.话。
这理由听苍白的,说出来没人会信,可她只能这么对自己说。
心里的不安从那天拒听他的电.话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在一点点的扩大。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卫然,突然跳了一下。
她拉回思绪,眨眨眼,慢慢的走到门口。
左手贴在了门上,耳朵也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
门外特别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刚才响起的三下敲门声之后,就再也没有响起过。
她紧张的心脏错乱的跳着,隔着门,轻叫了声,“谁!”
没有人回答。
卫然小心翼翼的转动门把,人堵在门边,在身前把门闪开一道窄窄的缝隙,万一是卫子戚,她用身子挡着,他也没那么容易进来。
可是开门后,她却错愕的看着门外的空当。
门外什么都没有,她又把门打开到头可以伸出去的程度,探出头左右看看,也没有人躲在暗处。
夜里漆黑的走道显得有些阴森吓人,安静的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
狐疑的收回脑袋,要把门关上时,看到了摆在门口地上的盒子。
卫然终于将门完全打开,弯腰将盒子拿起来。
盒子不大,只有她一个巴掌的大小,用包装纸包着,上面是简单的线条印花,不花哨,很雅致。
盒子外面,还系了一条缎带,在中间打成一个漂亮的结。
卫然心头一跳,不需要拆开也知道是谁放在这儿的。
“啊——!”卫然拍了下脑门,“我都忘了,今天是我生日。”
她看着包装精美的礼物,这一直是卫子戚的传统,尽管她越来越搞不懂他为什么一直这么坚持。
每当她生日当天,只要指针过了十二点,卫子戚就会准时给她送上礼物,坚持成为她生日当天第一个送她礼物的人。
这些年来,一直没有变过,也真的一直是送她礼物的第一人。
小时候,她脸皮厚,只要一过十二点,就会主动去找卫子戚要。
要了两年,到第三年的时候,卫子戚就说:“晚上你不用来了,在房间等着就好。”
然后她就像今晚一样,过了午夜十二点,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卫子戚的人不在,礼物却在地上放着。
往后的每年,便都是这样。
她打开缎带的结,找到包装纸粘接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揭开。
她就是这么个习惯,从小就这样,总觉得这些纸很漂亮,漂亮的她不忍心撕毁,揭开后,会把它们压平,然后集中地放在一起。
现在她床头柜的抽屉里,就已经存了一叠这样的纸。
虽然她从来不用,因为也没什么用处,可就是有股执念,不舍得扔。
打开包装纸,里面有一张卡片,上面没什么花哨的图案,只在右下角有一个火焰的图腾,和卫子戚耳环上的图腾一模一样。
卡片上只有简单的四个字:生日快乐。
每年都是如此,没有什么祝福的话,除了他的笔迹日趋成熟刚劲之外,再无别的变化。
卫然把卡片放下,拿起那个方盒子,打开来看,里面躺着一条手镯。
细细的镯子造型,只在末尾用链子连接着环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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