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何小茹从鼻子里哼哼一声,又抽了一张纸巾来擦了擦手掌,讥笑道:“我的客气够不够,不够我再客气一下!”
孙国方闻言顿时吓了一跳,闪身躲在了何牧之身后,眼中闪过一丝惧色。
“呵呵......”何牧之越看越觉得何小茹与众不同,笑着说道:“姑娘何必如此生气,国方兄年轻气盛,你就原谅则个......在下何牧之,不知道姑娘芳名!”
“嘻嘻......”拿着一大包药和器具过来的郑心烟嬉笑着把药递给了何小茹,捂着嘴笑道:“这人说话真有意思,好像拍戏一样。”
“哼!假斯文,不用理他!”何小茹讥笑了一声,接过药来问道:“一共多少钱?”
“药材加上其他东西一共4700!”郑心烟顿了顿,笑着说道:“上次来的是你师傅吗?好年轻哦,连同上次的药钱,一共算9000好了。”
何小茹从包里取了一叠钱递给郑心烟笑道:“谢谢你了,不过我不喜欢欠别的,这里一万,不用找了,就当利息吧!”
郑心烟接过钱来,闻言秀眉一蹙,道:“这不太好吧......”
“好了,我先走了,拜拜!”何小茹淡淡一笑,拎起药转身就走。
“等等!”何牧之和郑惜之同时出言喊了一声。
何小茹转过身来看向郑惜之,问道:“神医还有什么事吗?”
郑惜之笑道:“哦,没什么,请你回去转告一下你师傅,让他有空来我这喝茶!”
“哦,好的,那没事我先走了!”何小茹点了点头,毫不理会何牧之,转身扭着小腰走了出去。
“哎......等等呀!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何牧之抬腿想追出去,孙国方连忙拉住他,急道:“牧之,你干嘛,我们还有正事呢!”
何牧之可惜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喃喃道:“哎......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呀,不就是个野蛮的小丫头嘛,可恶,把我打成这样!”孙国方揉着两只熊猫眼,哀叹了一声。
“你呀!实在是不同风情啊!”何牧之淡淡一笑,转过身来对郑惜之拱手行礼道:“京城何家牧之,见过神医!”
“何家?”郑惜之捋了捋胡须,点头道:“你是何中通的儿子吧?你父亲还好吗?”
何牧之点头笑道:“托神医之福,我父亲幸亏有神医救治,两年前已经痊愈了,这次小侄是专门替父亲来谢神医的......国方!”
孙国方闻言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盒子,递给了何牧之。
“神医,这是我何家的一点心意,还请不要拒绝”何牧之把盒子递到郑惜之面前说道:“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株流沙花,据说有神奇的功效,希望能在神医手中的获大用。”
“流沙花!”郑惜之原本正要拒绝,闻言顿时一惊,连忙拿过来打开一看,小盒子里是一株眼色枯黄的两叶小花,令他眼睛顿时一亮。
“流沙花,据说只生长在荒野沙漠的流沙之中,及其罕见,有强心振气之效,混合几种辅药,可对心脏病有非常强的疗效,这东西我只在古籍个偶然看过,没想到还真的有。”郑惜之一脸感叹得娓娓说道。
“神医果然名不虚传,这等宝物,也只有在您手中才能发挥他的功效。”何牧之笑着排须了一下。
“呵呵......流沙花有什么好稀奇的,值得神医这般夸赞,不如来看看我这株千年野山参如何?”
随着一个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一个30来岁的年轻人带着刘天阳和陈锦南走了进来。
何牧之和孙国方同时回头去看,孙国方一见来人,顿时冷笑了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刘天鹏啊,你不在京城呆着,跑这里来干什么!”
刘天阳当即冷哼了一声,讥笑道:“嚯,难得就准你们何家来看神医,我们刘家就不能来看吗?”
刘天鹏把刘天阳拦了回去,对何牧之笑了笑道:“牧之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乎。”
“哼!”何牧之冷笑道:“别跟我之乎者也的套近乎,我可没跟你熟到那个程度。”
“呵呵!”牧之兄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京城四家虽说不是同气连枝,但也算的上是交浅言深了吧,咱们好歹也是一个学校里上过学的,怎么的也要讲点场面话不是。”
刘天鹏话音一转,不屑地说道:“我们同窗四年,在学校里也斗了不少回了,我刘天鹏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我这叫真性情,而你何牧之,只不过是假虚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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