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怎么刚才没看到他?刘离也没多问,淡淡一句,“回来了?”锦鲤走到她跟前,“我给你的金镯怎么不戴,我不是让你永远不要摘吗?”
刘离没想到他跑回来的第一句话是这个,瞅他一眼,“我不喜欢那个镯子。”
“不喜欢也要戴着,那镯子会保你平安,你今天要是戴了,就不会落水。”锦鲤不依不饶的说,像是在发泄心中怨气。
刘离没有做声,头靠在他胸前,似乎身体不适,“老鲤鱼,我病了,头好痛,今天我没心思跟你吵。”说话间摇摇欲坠。
锦鲤闷了一晚上闲气,本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她,见她要昏倒了,什么都忘了,赶紧扶着她,把她抱到床上。
探探她额头,果然有些发热,锦鲤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不生病,也不知道拿一个生病的女人应该怎么办。
“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锦鲤轻抚着刘离的额头。
刘离无力的摇摇头笑,“你还真是穿越来的,现在哪有大夫会上门问诊,生病了都是自己去医院找医生看。”
“那我送你去医院吧,你应该是发烧了。”锦鲤在电视上看到过,人们着凉感冒就会发烧,刚才她掉进水里,一定是感冒了。
“不去,我躺躺就好,你不要吵我,让我休息休息。”刘离虚弱的把被子放开盖在身上,把身上裹着的浴巾抽出来扔到一旁,就那么裸睡在棉被里。
锦鲤替她把头发撩开,拿毛巾擦干之后出去买药。搜索记忆,他依稀记得,电视剧里演,感冒的人要给她喝红枣生姜水,发了汗热度就会退。
等他到药店买了药,又到超市买了生姜和红枣熬成姜汤,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刘离早睡得昏昏沉沉。
锦鲤把她拍醒了,让她把姜汤喝下去。
“我想睡,不要吵我。”刘离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
锦鲤把碗放到一旁,坐到床边,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搂在怀里,又把碗端过来,一勺勺喂进她口中。
怕她觉得没味道,特意多放了糖,刘离昏昏沉沉的喝了几口就不想喝了,锦鲤却不让她躺下,非得把一碗都灌完了才让她再睡。
台灯的微光下,她赤`裸的上半身歪在他怀里,锦鲤克制住想看她的*,把被子拉了拉,遮住她胸前春光,可还是忍不住眼角瞟过去。
从他的角度看,拥雪成峰很是柔美,刘离左胸上小小的莲花胎记此时发出微弱的蓝光,只怕她自己还不知道,一旦她身体不舒服,莲花就会示警。
舍不得就此放手,锦鲤手指轻触那朵莲花,他一碰,莲花就像活了一样,开始在刘离身上开枝散叶,原本指甲大的一点,很快蔓延成了碗口大的一朵,只打苞,却不开花,灯光下莲花蓝光萤萤,分外美丽。
这是种在身体里的花蛊,会跟随她的健康情况而发生变化,只有种下花蛊的人才能看到花朵的变化,此时莲花在刘离胸前打苞,锦鲤一看就知道,那朵花是要告诉他,她的主人身体抱恙,所以莲花不开。
把刘离放回被子里,锦鲤替她盖好被子,低下头在她额前腮边吻了吻,细心的放好用来间隔的布帘子,自己到外间的沙发上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锦鲤一睁开眼睛就听到洗手间有声音,赶忙跑过去看,果然看到刘离正对着水池刷牙。
“发烧了还去上班?”
她昨晚烧的那么厉害,他以为她怎么也要休上一天的。
“请假就拿不到全勤奖了。”刘离把嘴里的泡泡漱干净了,拿毛巾擦擦。回首看着锦鲤,他穿着深蓝色一身睡衣,英俊如昔,只是眼睛里像是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又跑回来?”刘离还是忍不住要挖苦挖苦他。锦鲤却只是淡淡一笑,语气温柔,“我是不放心你。”
刘离耸耸鼻子,低头去洗脸。
锦鲤倚在门边半晌,左思右想不吐不快,“昨晚送你回来那个人,你跟他很熟吗?”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的样子总让他觉得不安,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
刘离没有答话,洗完了脸,一边拍化妆水才一边告诉他,“我跟他不熟,人家是时尚设计师,还是我老板的朋友,我只是个小小的行政助理而已。”
锦鲤在厨房做早点,耳朵却很留意的听她说话,刘离说起褚岸的身份,又说他多么有名多么有才华,短短几年时间就成为时尚界的骄子,有自己的原创品牌和公司,而且他这一切还不是靠家里,完全白手起家。
见刘离说那人说的神采飞扬,眼睛里也不经意流露出爱慕之色,锦鲤心里沉甸甸的,把早点端过来的时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刘离正拿着化妆盒打腮红,没留神他表情,只顾说自己的,“昨天他跟我说,很欣赏我自己做的小礼服,让我去他的公司实习呢,老鲤鱼,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啊?”
“你不发烧了?头不疼了?”锦鲤很不想再听到褚岸这个名字。从来没有谁的名字令他这么讨厌。
“疼……但是我从来没请过假,一向是带病坚持工作。”刘离扶着额角,一夜过去,她的头痛症状并没有缓解多少。
“我看你还是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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