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年羹尧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封皱巴巴的信之后,态度就变得有些诡异。
在年羹尧一连几日盯着他看之后,饶是胤禛也不得不蹙眉,“年羹尧,爷脸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看数日不倦?”
“啊哈哈哈!那个,四爷您貌美如花……啊呸!您面白如玉风流倜傥颜如宋玉貌比潘安肤若凝脂……别说几日,就算是看十年二十年那也是不倦的。”
这厢年羹尧口若悬河,胤禛只是不时翻书一页,“昨儿个你到群芳楼的酸话没说完,今日在我面前浑说。”
年羹尧一下子哽住了。
“噗。”胤祚摆摆手,“年兄向来是有风情的,可是哥哥对此等事最为不趣,年兄有话还是对群芳楼的花魁说吧。”
胤禛斜睨了胤祚一眼,“物什都收拾好了?”
“是。”胤祚赶紧摆出一副正经脸。
“即使如此,过了午时就走罢,你已是拖了几日,当心阿玛生气。”生气?或许是个好主意……
胤祚不理会向长明漆黑的脸色,可怜兮兮的说,“我的好四哥,好哥哥,年兄今儿个可是说了,那群芳楼新进的清倌儿今日开苞,兄长就让弟弟见识见识吧~”
“胡闹!”胤禛将书拍在桌案上,“你便是想,家里有的是教导你人事的……侍女,去那种地方浑闹什么?”
自从经历了南华阁的不愉快之后,胤禛本能的厌恶烟花之所。
哼,要是朕当政,尔等诸人必将没有寻花问柳的时间!朕日夜辛劳,怎能放过你们?在心里默默的把胤祚列为重点“关照”对象,胤禛一双寒星般的眸子竟然隐隐流露出欣慰的感觉,直让胤祚讨好的笑僵在脸上。
“应禛兄弟啊,这常言道呢,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听说那群芳楼的清倌儿个个都是美人胚子,能歌善舞啊!今晚上这个之前还是个大家闺秀呢。”年羹尧又精神抖擞起来,“而且,这个墨竹姑娘的爹,据说是被这巡抚给——”
年羹尧决定不管应禛兄弟的身份,反正他们自己没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何必战战兢兢呢?俗话说得好啊!人不知不罪嘛!
胤祚期待的看着自己兄长,“据说群芳楼都、是、貌美如花的女、子、哦!”
胤禛瞪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什么!”
年羹尧没注意胤祚的重音在“都是”和“女子”上面,大咧咧的搂着胤禛的肩膀,“应禛,男子汉大丈夫,就算你不喜好这口也该长长见识才是!别对着自己房里的女子……嗯哼?”
胤禛:爷上辈子早就身经百战了好吗?虽然这辈子除了被皇父压一次之外……
“四哥!人总要向前走的!”胤祚知道自家四哥心里的结,但是不解开岂不是要愈缠愈紧?每每想来就辗转反侧,恨得目眦欲裂?
胤禛的心智到底不是寻常少年,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是那事又怎么会让他郁结在心?只不过……胤禛看了看胤祚,又看了看向长明,颌首,“明个一早就走,再耽误下去当心阿玛拿板子招呼你。”
“是,四哥!”胤祚得意的看着向长明,看见没?四哥是最疼我的!你向长明算什么!老子要女人多的是!
胤禛眯起眼,食指转动大拇指上的扳指,“向楼主,若是有空,不妨指教在下几招。”
真当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胤祚年纪还小,向长明,欲求不满可是会肾亏的,爷就好心帮你泄泄火吧。
于是晚上出行的时候,向长明皱着一张俊脸,小心的揉着身上的青紫。
四爷!您这是犯规!不带群殴的!
烟花柳巷,笙歌笑语,纸醉金迷。这是从古至今,乃至未来都无法杜绝的现象。人人有欲,人人求欢,人人买醉,有人在,终究是有禁不止的。
“呦,四位爷,里面请!今儿个我们群芳楼的墨竹姑娘大喜!大爷可是赶巧!”龟公眼尖的招呼这几位气度不凡的公子,“爷请!”
“快进来,四哥~我还没进过这里呢!”胤祚率先进去。
一股子脂粉味扑面而来,搭配着楼里大红大紫富丽堂皇的装饰,确实很有青楼的特点,也不愧是这一带知名的青楼。
“呦,这不是年大爷吗?快快,快叫碧珠下来!咱们碧珠姑娘可是想念年大爷的紧!”老鸨甩着手绢,一摇一摆的扭着腰过来了,“这几位是年大爷的朋友吧?快请,好酒好菜备着呢!”
叫碧珠的姑娘一手扶鬓,一手提着裙摆婀娜多姿的扭了下来,“年大爷~”一双媚眼含情带俏,目光扫过胤禛,不由感慨好一清冷的贵公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碧珠这心里啊,想着爷呢。”
“碧珠这小嘴啊,甜得溺死人!来来来,跟爷到房间去,嗯?”
“讨厌啦!”碧珠轻拍了年羹尧的肩膀,“几位爷都在呢,您只管这般不正经吧!”
“哈哈,爷需要正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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