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了她心里的最后防线,她是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要见丈夫最后一面,你这么一说,她不敢再见丈夫和孩子,必定再也支撑不住。”
“其实对白夫人来讲,这也不算什么?”荼蘼在旁边冷哼,“连自己养大的女儿都能杀死,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白夫人听着哆嗦一声,不可置信的看丁荼蘼。
白凛风却笑,他转头看丁荼蘼:“丁荼蘼,你这是何苦?”
“白凛风,你觉得我那场官司受的苦是活该的是吗?我告诉你,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证据,有些事情你再掩饰也没用。”荼蘼说。
“没错。”丁康泰道,“只要做过的事情总会留下证据。我们一直你在回京城后回来的证据,奈何各高速摄像收费都没拍到你回青阳的摄像记录,不过荼蘼说你是你楼上直接下来的,也就是说案发时你已经在别墅里,你连夜赶回了青阳,一定得开车。你要开车,车得这在车库。于是,我特意进了一下车库,发现车子居然洗过了。不过天恢恢,我们在车库城发现了颗米。”
丁康泰说完,将用一个透明袋子放好的米粒放白凛风面前。
“这是一种红米,被称为高山红米,在你回来时正是高山红米收成季节。整个北方,只有新阳高山上产这种红米,这是一种比较稀缺的红米,刚刚还列入濒临灭绝的粮食品种,种的人比较少,在新阳也只有少量的农户种这种米。而从京城到青阳会经过新阳,在新阳有一个停车带,旁边的电被人弄开可以下高速,然后从新阳到青阳只需要四十分钟即可。你让人在那个下高速口等你,结果当天有人收成红米,你的车上或者鞋上粘了红米带回家。”
白凛风看着这颗红米,不由笑道:“我没想瞒一辈子,丁荼蘼也的确没有幻觉,我当时的确回了青阳,因为我知道我姐白雨风要对付丁荼蘼。我了解我姐,我为了丁荼蘼毁了司宣的容,她心里藏着嫉恨,对付丁荼蘼也会不折手段。”
荼蘼怔忡,白凛风的这话她是相信的。
“你这话说的倒是好听。”姒悬听着这话开口道,“如果你真的在乎荼蘼,在荼蘼大着肚子还要被控告谋杀罪时,你就不会坐壁上观。”这也是姒悬最不能容忍的之处。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要陷害丁荼蘼。”白凛风说着不由看向荼蘼,“我问过律师,这个案子丁荼蘼很有胜算率,不会有事。”
“你真的逻辑也是奇怪,刑事审判庭审中,存在非常大的变数,更别说荼蘼怀着孕,冗长的诉讼对她来说根本是非人的折磨。你用这样的借口让自己当缩头乌龟,白凛风之前我还有几分欣赏你,现在只觉得你是孬种。”丁康泰冷笑道。
“对,我的确是孬种,这件事后我也才知道我还可以这么胆小。”白凛风苦笑。
“你不是要掩饰自己,而是你要掩饰另一个人。”荼蘼说完走到白夫人面前,“因为那天在别墅里,在楼上的不仅是你,还有你这个所谓母亲白夫人。”
白夫人身体微微抖了一下,一时不说话。
“你昏倒了之后,她就从楼上下来了。”颜希说道。
“她为什么要杀你?”荼蘼问颜希。
“你怎么会认为是她杀的我?”颜希问。
“从贺瑶身上那枪来看的。”姒悬道,“白少是香港枪会会员,曾经还参加过枪会的比赛,拿到过冠军。他的枪法一枪足以让人毙命,如果白凛风开枪杀你,你不可能今天活命。”
“白凛风,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出真相吗?”荼蘼道,“开枪重伤颜希和杀死白雨风的人,其实是这个白夫人罗建梅。”
“丁荼蘼,你并没有证据。”白凛风说。有
“我就是证据。”颜希开口,“那日你打晕了丁荼蘼,罗建梅就从楼上下来。”
(以下开始回忆)
白雨风看到母亲出现非常意外,她不由松开了颜希看向母亲:“妈,你怎么也在楼上,你、你也没回去?”
“我要是回去了,不就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吗?”白夫人面色发冷,“雨风,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建梅,你快让你女儿放开我。”颜希看到白夫人,立即说道,“我是她的长辈,她居然还要杀我。”
“颜希,你我有过约定,你做这件事似乎不太对。”白夫人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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