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永远都是老大。
今天,居然当着自己梦中情人的面,被一个浑身吊丝的家伙戏弄了番,他当然咽不下这口气。
“我……我向你道歉还不行么?”灵儿急的快要哭出来了,很明显,涉世不深的她并没看出对方眼里的邪恶。
“你以为道歉就行了吗?”韩哲阴森森的道。
“你想怎么样?”灵儿下意识的捂住胸口。
“我那么喜欢,当然不会舍得对你怎么样,但那丫姓叶的离倒霉不远了。”
“我求你不要伤害他。”
“你好像很紧张他呀?”
“他……他是我哥。”
“就他那样的也能是你哥?你把我当傻瓜了吧?”
“不是的,他真的是我哥。”
“好吧,我答应你不找他麻烦,不过至少你要陪我多待会儿,陪我说会儿话,行吗?”
灵儿挣扎了下,终于还是同意了,她只有一个单纯的念头,只要韩哲不伤害叶承欢,哪怕让她受再大牺牲,她也心甘情愿。
一阵阵冷风刺骨,灵儿穿的单薄,下意识的抱起胳膊,身子不住打颤。
“这边比较冷,我们走走吧,去个背风的地方聊聊,我知道那边有个粥屋,做出来的粥很地道,我带你去尝尝吧。”韩哲道。
灵儿想不到更好的理由,只好点了点头。
于是,韩哲带她避开灯光绚烂的街道,一直走出酒店一站地,往右一拐,拐进了一条深巷。
深巷里黑洞洞的深不见底,阴风扑面,裹着大片潮气和发霉的味道,越往里走,灵儿就越是害怕,不住的问“到了吗”,韩哲总是随口应付一声“前面就是”。
这条巷子很深很长,好像永远走不到头的样子,他们一直走到巷子深处,灵儿站住再也不走了。
韩哲道:“你怎么了?”
“到底还有多远?”灵儿警觉的问道。
“没多远了,出了这条巷子就到了。”
“我出来太久了,必须给叶大哥打个电话。”
“好啊,打吧,我等着。”韩哲点上一支烟,往嘴里一塞,身子靠在墙上,很无所谓的说道。
灵儿紧张的摸出电话,刚要打,就见韩哲的身子一下子便压了上来,把她牢牢的压在墙上,呼吸一阵阵艰涩,手一松,啪嗒一声,手机掉在地上。
她想拼命叫喊,嘴巴却被一只手捂住了,紧接着后脑一痛,眼前一片发黑,身子慢慢软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整个屋子方方正正没有一件摆设,墙壁和天花板全都涂成白色,好似科幻电影里的异形杀阵。
她被绑在一张白色的椅子上,双脚平伸向前,并用足枷固定住;双手则绑在背后。
她双脚的距离正好不能互相碰到彼此。
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人的一双邪恶的手缓缓伸向她右脚的鞋子,轻轻解去鞋带,只一下便把她鞋子轻松脱下,露出了一直完美的少女的脚型:向后翘着的脚趾,深深凹陷的足弓,构成了一道完美的曲线:前脚掌略宽,脚心处略窄,到足跟处则收成一个理想弧形。
“你要干什么!”灵儿略带沙哑的动听声音惊恐的道。
没有回答!
一根邪恶的手指轻轻的在她那穿着纯白棉袜的右脚心勾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已经让她的脚猛的往回一缩,身子似乎也想缩成一团,但是足枷和脚镣残忍的限制了那只脚的活动,它只是在原地摇动一下,脚趾猛地向脚心一缩,便无法再移动更大的范围。
她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扬起,似乎“嗤”的轻笑一声。可是她那双略带叛逆的眼睛中却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命运。
邪手抓住了她右脚脚掌,轻轻向后扳,另一只手的食指却在那只纯白的脚心上轻轻画着圆圈。
灵儿身体不断在束缚范围内扭动,而最想逃出的无疑是右脚,可是它却被限制的几乎只能抖动的范围,限制这只脚的手也感受到了它想移动的渴望,越发抓紧了这只柔软的少女的脚,尽情享受它挣扎时产生的压力与触觉。
于此同时,灵儿口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笑声,夹杂着一声声的哀告与求饶:
“咯咯……好痒,哈,你干什……干什么……咯咯……好痒……放了我……呼呼……好……难受……哈哈……”
邪手不光没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搔痒的频率。
灵儿身子不断挣扎,不停晃动,可是刑椅丝毫不动,只是发出了比刚刚更大的吱呀声。
少女的脚如此敏感,怎么受得了这种痒刑,她的笑声也更大了,嘴巴几乎合不上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得娇小而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