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的男孩,想要找个女孩玩玩,并不算什么难事,但他这人对于异性还挺偏执,不需要他怎么费事就能主动上床的,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感觉那和花一千块钱跟妓女包夜没什么区别。
他自己都不能不承认:男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送到嘴里的不喜欢吃,偏偏喜欢吃不到的东西。
就好像刚刚抓到一只最好的猎物一下子还不舍得要吃似的,韩哲欣赏了半晌,越看越喜欢,一想到灵儿在舞台中央光彩夺目的样子,他的心跳顿时加速。
有时候往往上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比那些主动送上门来的要刺激得多。
韩哲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强烈得让他几乎窒息。
一想到当今最红最火的少女明星就要被自己压在身下,他的喉咙里一阵阵火烧,小药丸的药力正在快速迸发,感觉血液粘稠得好像酱子。
他等不了了,一秒钟都等不了,再等下去他真的会爆炸。
他三两下便脱掉上衣,露出白皙的上身,连裤子都等不及去脱,就扑在少女散发淡淡兰香的身体上。
嘴里的热气灼烧着女孩雪白的脸蛋,嘴角扬起一丝狞笑:“你他妈的不是不喜欢我么,等老子给你开了苞,狠狠的要了你,看你还装不装。”
就在他的嘴巴刚要贴上灵儿小嘴的刹那,门外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整个房门都倒了下去,不知砸碎了多少块地砖。
韩哲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弹起,惊骇的看向外面。
只见,从灯光下走来一个无比黑暗的轮廓,看不清样貌、看不到表情,整个人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韩哲莫名的胆颤,“你是谁!”
他说了三个字,那人便已幽灵般的跨过十米的距离,一把揪住了韩哲的头发。
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让韩哲有种那人的手臂暴涨的错觉。
韩哲疼的哎呦一声,下意识的扬起拳头,没想到他就那样被那人揪着头发给扔了出去。
砰!咵嚓!
这位拥有柔道黑带的小伙子就好像破皮包似的被人扔了出去,整个人砸在客厅的茶几上,把茶几砸折两截。
韩哲嗷的一声,感觉自己都要裂开了,疼痛感让他的身体扭曲不堪。
叶承欢根本没给他爬起来的时间,他几步跨过去,扯住韩哲的胳膊,又是随手一抛。
韩哲的身子横飞出去,在空中转了两圈后,重重的砸在对面墙上,又是一声巨响,把墙上的一副油画震掉,窗台上的几支花瓶统统震碎。
韩哲蜷缩成一团,不住的咳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叶承欢一点儿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接连把他扔出去,砸到墙上,天花板上,把墙壁都砸出个凹痕,把上面的吊灯都砸碎了下来。
像这样抛了四次后,韩哲再也不动弹了,叶承欢冷漠的用脚踩着他的脑袋,掀开他的眼皮,这才确认,这小子已经昏了过去。
一大桶冰水兜头浇在韩哲身上,他打了个冷战,慢慢苏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正不着片缕的被人绑在椅子上,他的对面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两手似乎在摆弄着什么。
他挣扎不开,又惊又怕,骂了起来,“混蛋,你是谁!你这么做早晚会后悔的,我一定要杀了你!”
那人停住,慢慢转过身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管和一瓶药剂,空洞的眼神毫无感情的看着少年。
“是你!”韩哲这才认出那人就是元武道馆把自己暴打一顿的男人,又看到他手上的针管和药剂,一阵莫名的紧张袭上心头。
叶承欢不言语,面无表情的走向他。
“你……你要干什么,你拿的是什么,我……我警告你,我……我……你别乱来,我保证你会后悔……”
叶承欢不理他,照样来到他跟前,一把握住他胳膊,也刚好他这段时间没好好剪指甲,锋利的指甲直接刺进韩哲的皮肤里,渗出几滴鲜血。
他只是用指甲在玻璃瓶上划了一圈,顶端被齐齐划掉,然后,他慢条斯理的把针头放进透明药液,一点点的将里面的药液抽取出来。
这才举起针头,放到韩哲面前,挤出一线药液。
然后,他连消毒棉都没用,也没给韩哲的皮肤做任何消毒处理,径直把针头刺进他的胳膊。
随着一阵推送,针管里的药液一滴不剩全都送进韩哲的体内。
他越是不慌不忙的,韩哲就越是害怕,很快便满头大汗,连头发都粘湿了,下身很快就尿了一片,尿液顺着椅子滴答到地上。
他平时嚣张惯了,连个指头都没被人动过,突然看到如此诡异的场面,吓得六神无主,连说话都变结巴,声调都有点儿太监:“你……你干什么,我警告你……我警告你!我家里可不是一般人,你这么做是要坐牢的!”
叶承欢从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针管瞧了瞧,确认所有药液都打进去后,才道,“知道我刚才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