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问题了!这不是沧擎,不是你的地盘,在庆国边城让你的礼部侍郎充当杀手刺杀庆国王爷,你用人还真是不拘一格啊!
万一刺杀失败,苏慕伦会有什么下场,末紫衣简直不敢想象,他喜欢苏慕伦的身子,在没有腻味之前,他绝对不想听到苏慕伦的死讯。睍莼璩晓
“哼!”末紫衣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抿着嘴,抬高下巴直视着皇玄凛,与他针锋相对。
皇玄凛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地上那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浓密纤长的睫毛下垂,将眸中的情绪遮掩得十分完美。
“参见陛下。”苏慕伦整了整衣衫,上前见礼。
皇玄凛点头,嗯了一声,抬手轻轻一挥:“你退下吧。”
“臣遵旨。”苏慕伦有些担忧地看了末紫衣一眼,放轻脚步向门走去,到了门口又回头,丢给末紫衣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这才跨出门槛,风度翩翩,昂首挺胸的离去。
就是最后那带着同情,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眼神,让末紫衣眼角一跳,很想追出去料理苏慕伦,可又想到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便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团团的时间不多,耽误不起,身为她的偶像兼闺蜜,当然要把她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了,收拾苏慕伦有的是机会,不急在一时。
汐妍看了一出颇重口的“动作片”,早已是小脸涨得通红,被末紫衣用药物压制的蛇毒猛地蹿了起来,小腹似火烧,口干舌燥。
先前还有苏慕伦分散她的注意力,勉强能忍住,这会儿苏慕伦一离开,屋子里安静下来,她顿觉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双腿酥软,幸好抱着末紫衣的胳膊未撒手,不然指不定得瘫在地上。
感觉到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末紫衣眉心一紧,单手搂着她的腰,搀她在美人榻坐下,其间,两人谁也没看皇玄凛。
皇玄凛扫了一眼末紫衣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悠悠地踱进屋,坐在楠木椅上,波澜不兴地问道:“你带妍妍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是眼眸低垂,语气平淡,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
往常皇玄凛这般神色末紫衣定是花容失色,逃得比兔子还快,他知道那人越是若无其事,说话没有起伏,就越是可怕,可今天他偏就不怕了,大不了再断几根骨头,挨揍嘛,又不是第一次,早就习惯了。
“带她来选解药啊!”末紫衣梗着脖子回得理直气壮,又安慰地拍了拍汐妍的背,小声与她耳语道:“团团别怕,有我呢。”
谁怕了!汐妍冲他挑了挑眉,大大方方地说道:“你从哪儿看出我怕了?我为什么要怕?你少看不起人!”
这话倒不是嘴硬,她是真不怕,先前只是因为他突然出现,有些意外才结巴着将脖子扭了。
不怕就不怕嘛,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末紫衣斜眼瞄了瞄皇玄凛,见他仍是面无表情,便也懒得跟他绕弯,摸了摸汐妍烧红的小脸说:“解药在隔壁,我现在就带你去。”
“好啊。”汐妍应得很是干脆:“我没力气,你抱我去。”
末紫衣从善如流,揽着她的腰正要将她抱起,“啪”一声,皇玄凛手往桌上一拍:“皇汐妍,你给我过来!”
呵,这就不淡定了,之后还怎么玩?啧啧,看看这定力,也不怎么样嘛。
汐妍不为所动,还往末紫衣怀里缩了缩,望着皇玄凛,绯红的小脸艳若桃李,水眸含笑:“父皇,别拍桌子啊,桌子很无辜的。您说在神祈山脚下找不到合适的人,阿紫这会儿找来了,您老还发什么火啊?哦,对了,如果要我再忍忍,等到打开神祈之门,您还是别说了,最少还要五天啊,五天之后我都烧成灰了。我很怕死的,我不想死啊,您老要是没有别的事,就请自便吧,别在这儿碍手碍脚,耽误我解毒好不好?”
皇玄凛抬眸看着她,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铁青,汐妍甚是无辜地冲他眨眨眼:“父皇怎么了,脸色不大好看啊。”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过来,跟我回去!”
汐妍暗自冷笑一声,面上仍是笑靥如花:“难道是我的表达能力有问题,父皇还没听明白吗?那我就再说清楚一点,除非你现在就有办法给我解毒,否则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不过是找个男人解毒,多大个事儿呢,父皇何必如此动怒?若是父皇觉得我不知廉耻丢了你的脸,出了这道门,你大可不再认我,反正我们又不是真正的父女,很容易的事的对不对?”
皇玄凛心头一阵绞痛,看着她的凤眸微微眯起,嘴角牵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极为低沉:“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次。”
她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凝眸看着他,嫣红的小嘴泛着诱人的水色,残忍的话说得云淡风轻:“我说,我不稀罕做你的公主,更不想做什么皇太女。我也受够你了,没兴趣再陪你玩什么父女的游戏,我想自由自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我不需要要醒顶开启什么灵智,你也别去费那个心,我只想做个普通人,没有灵力我会过得更好。至于我身上的蛊毒和蛇毒,我会自己想办法,不需要你再操心。”
一番话说完,皇玄凛气得禁不住浑身发抖,每一句话都仿佛一把尖刀捅过来,将心里最脆弱柔软的地方捅得鲜血淋漓。
他视若珍宝的小人儿,说不需要他,不愿意再陪着他……或许他可以理解为她在生气,说的只是气话,可是,无论怎样生气,也不该对他说这么绝情的混账话。
妍妍,你果真是被我宠坏了,居然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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