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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犹豫了片刻,这个女人能在白两道立足,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她不肯告诉我的事,再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何况花惜双都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不能再说什么。
从花惜双那儿告辞我立刻回到城东的家,一开门吃惊的发现里面站满了人,叶知秋焦头烂额来回在院里走,赵阎坐立不安面色焦虑,宫爵和田鸡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这是怎么了?”我进去疑惑的问。
“你怎么才回来,我爸不见了。”叶知秋见我进去连忙走上来。
“不见了?!”我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么叫不见了,掌柜那么大的人怎么会不见?”
“叶哥已经快半个月没回来过,还有魏虎,两人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我之前寻思应该是有要事外出,可这么长时间没音讯怕是出事了。”赵阎阴沉着脸忧心忡忡对我说。
叶九卿谨慎,做任何事都有交代,而且干盗墓本来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外出探墓总会先知会留守的人,去了什么地方,和谁一起去的,要去多久,这些都是为了以防万一,叶九卿绝对不会无缘无故一声不吭消失这么久。
“掌柜什么时候出去的?”我知道事态严重连忙问。
“算起来有半个多月,你们走了没几天,有人送了一封信到当铺,上面写着要掌柜亲启,当时叶哥还留在宅子里,我怕有要事耽搁了,就送到这里来,当时叶哥和魏虎都还在。”赵阎回忆起半个月前的事。“我亲手把信交给叶哥,他拆开看了一眼,开始还没反应,留我和魏虎在院子里陪他喝酒,等到晚上我快走到时候,叶哥突然站起身,回房重新拿起之前那封信,我记得当时他脸色都变了,好像很惊恐,然后衣服也没穿,就往外急匆匆的出去,我和魏虎在后面怎么喊也不听,我担心叶哥有事,就让魏虎跟去,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们。”
“我从苏州回来,就听赵叔说我爸不见了,开始我都没在意,想着他是出去办事,可这么久没音讯我真担心他们出事。”叶知秋愁眉不展焦急万分。
“这都大半个月了,再办事也该回来,掌柜那样谨慎的人,大半夜衣服都不穿就往外冲,这得多大的事啊。”田鸡走到我身边说。
“有将军在呢,你被着急,掌柜真有事将军也会护他周全。”我摸摸叶知秋头安慰她,然后转身问赵阎。“信呢?那封信在什么地方?”
“还在屋里呢。”
“信上都写了什么?”我问。
“叶哥的屋子任何人不能进去,这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信上的内容我也没看。”赵阎说。
“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不知道变通,人都不见大半个月,您也不查看一下信上都写了什么。”我眉头一皱看了看赵阎,转身盯着叶知秋。“你干嘛去了,平常见你凶的很,节骨眼上屋你都不敢进。”
叶知秋支支吾吾埋头不敢和我对视,我连忙推开门走进去,信原封不动摆在桌上,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完全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意思,内容很简短,就两个字。
邱岗。
然后下面有落款的七个字。
影后相思怀苦心。
我翻来覆去认真检查了半天,信上除了这两排字外再无其他,我把信交给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上面这些字的意思,更不懂,为什么叶九卿会突然神情大变。
“要不报警吧。”叶知秋心急如焚。
“报警,你可别丢了你爸的脸,他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出了事让警察去查,这面可就丢大了。”赵阎连忙阻止。
“让当铺里的人全都停下手里的活,都派出去四处查探,掌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相信一般情况下没人敢把他怎么样,成都又是掌柜的地界,白两道都得给他面子。”我转身对赵阎说。“当铺里管事的人都不在,您现在说话最管用,得知会一下各路的人,让都出出力帮忙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可他们都失踪十多天了,不能就这么等着啊。”叶知秋方寸大乱抿着嘴问。
“关键还在这封信上,想必掌柜是看明白了信中的意思,想要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还得先搞明白这封信的玄机。”我摸摸叶知秋的头让她别着急。“掌柜只要还在成都,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他这几十年摸爬滚打,叶九卿的名号你不知道轻重,外面的人可清楚,真有谁敢动你爸,那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