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们不信的理由,清月多少也能猜到几分。
嗯,虽然那提供画像的人画工实在不怎么地,但是也多少能看出那位被通缉的少女是一位清秀佳人。像是那般面容的清秀佳人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呢?端的是一副娇养在深闺中的形容,别说杀人,就是杀鸡,他们也是不会相信是她干的。
这边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什么那女子如此貌美,兴许是被哪位权贵看上了,她却不愿意屈从,所以被人无端安上这样的罪名,什么那女子必定是孤苦无依,若是身后有所依仗,谁还敢拿脏水往她身上泼?什么那女子从前必定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兴许是突逢什么变故,这才让那些不分是非的权贵找到了可趁之机痛打落水狗等等。
这边的清月听得津津有味,暗叹广大民众的想象力是如此的大,简直要将那被通缉者的前世今生说一个来回了。那姑娘貌美是真的,连鸡也不敢杀可就不是真的了,权贵貌似她也没有得罪。钟鸣鼎食与否清月不知道,不过倒是提醒了她,她可以从这个方向考虑考虑。
那衙门公布告示的布告板上贴的正是清月一天以前的那张脸的画像,清月其实很郁闷,第一眼看到那个通缉令时她并没有反应过来原来那上面画的是她,因为画画的人画工真的真的是不能太差了啊,第一次被通缉,居然还是一张那么丑的画像,清月十分不能忍,她想知道到底是谁画的那张画,她想自己画一幅砸那人脸上告诉她本姑娘长的这个样。
不过她也就想想罢了。
这通缉令的事十有**和那个重楼的女人有关,她必定撒好了大网在等着清月。清月傻了才会跑去为自己的一幅画而抱不平,丑便丑了吧,反正那张人皮面具她今后也不会再用了。
想想那重楼的女人绝对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以为单单凭着一个通缉令就能找到自己,肯定还有后手呢。那迎客来想必已经是不能去了,那迎客来中自己留着的东西此刻想必已经在她手里了,清月想想就肉疼,不过她此刻也只能这样龟缩着。
涣香居里还有两个病号在等着她救命呢?王家的事看似已经解决了,可这底下的水深不见底,要真的尘埃落定也还早呢。还有茯苓殿那边,秦桑必定早就现自己逃跑的事,只怕正纠集着人来领自己回去呢。这事多的,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便果真如将军所说这渔余做的鱼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吗?”语声低沉,带着几分冷硬。
清月咦了一声抬头去望,在看到楼梯口出现的人时呆住了,忘了咀嚼,糕点就这么含在嘴里。
啧啧,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啊!楼梯口出现的人却是叶初寅并着一位一身黑衣面覆面具的人的男子。黑衣男子清月不曾见过,看着身形却很面熟,再仔细一看,只见那黑衣男子的瓷白面具上的条纹却是与那重楼女子的极为相似!
昨夜她只见了那女子面具上一半的条纹,不过想来若是完整的样子和这黑衣男子面具上的倒也没差,清月已经可以断定这个黑衣人就是重楼的人了。
叶初寅也见着了清月,不过他神色不动,像是不曾见过清...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