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气?蓝优优只能苦涩地扯了扯嘴角,那是什么东西?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不懂这样被关了七天,对心理是一种怎样的惨痛折磨。那是一种可怕到了极致的黑暗,她看不见任何人,听不见任何声音,她仿佛坠入了永恒的地狱。
她只知道,身处在那个小房间时,她仿佛是一个死人,只有来到外面的世界,她才像是活着。
而她,想要活着。
蓝优优的沉默更像是一种默认,宫允澈的目光越发冷了起来:“我还以为叶大小姐有多骄傲,原来也不过如此。”
真正地叶心语,或许十分骄傲,因为她本就是天之骄女。而现在的叶心语,是蓝优优,一个苦苦挣扎着的小人物而已。
蓝优优不理会宫允澈的讽刺,只是继续重复道:“我求求你。”
只要可以不必整天整夜地呆在那个可怕的地方,让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
“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宫允澈看着蓝优优,莫名地想要挑战一下这个女人的底线!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的尊严到底丧失到了什么程度,她到底能够低贱到什么程度!
“跪下来,哀求我。”宫允澈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膝盖是一个人最贵重的地方,古时就将跪天跪地跪父母,不管是谁,都不会轻易弯曲自己的膝盖。他现在却想要知道,蓝优优肯不肯跪下!
“好!”不知该得意还是该失望,蓝优优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她缓慢地爬起来,然后沉默地屈膝,目光毫无焦距地放在宫允澈的身上。
“你就这么下贱,你就这么下贱!”宫允澈猛地站了起来,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怒气。
蓝优优只是一脸迷蒙地看着他,这不正是宫允澈所希望的吗?他现在为何要这么愤怒?
“求求你。”蓝优优低头,只是轻声说道。
“很好。”宫允澈眯了眯眼睛:“叶心语,想要离开那个房间,你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做的就是取悦我,你可知道?”
“取悦?”蓝优优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开始慢悠悠地朝着宫允澈蹭去。
没有一丝拘谨,没有一丝为难,她的手很稳,异常平静地解下了宫允澈的扣子。很快,宫允澈的上身就完全光裸了出来,而蓝优优的动作还没有停顿,她平稳地继续解开宫允澈的皮带,就仿佛自己做着的是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情。
这样的叶心语……这样的叶心语……
“够了!”宫允澈突然抓住了蓝优优的手。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令人有些疼痛,蓝优优抬眸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等看见宫允澈眼底的愤怒时,蓝优优突然恍然,肯定是因为她做的还不够好,取悦男人的本事还不够。
蓝优优偏头想了一会儿,学着宫允澈对她做的那样,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宫允澈的耳际舔舐了起来。
宫允澈的手突然就松了开来,喉结不可抑制地微微动了动。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事情,是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叶心语,以前的她只不过是在假装清纯罢了。
耐心地噬咬着宫允澈的耳垂,蓝优优清晰地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粗重了起来。只是宫允澈似乎是强忍着什么,始终不肯有进一步的动作。
蓝优优的舌尖离开宫允澈的耳垂,从他的脖子开始一路往下亲吻了起来。
痒痒的,麻麻的,宫允澈的眼中闪过一丝暗光,过去了七天,叶心语的身体对他来说,还是具有这般莫大的吸引力。
宫允澈不说话,蓝优优就不敢听,她回想着宫允澈做过的那些,在他精壮的身体上落下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与此同时,双手更是轻巧地在他的背部抚摸了起来。
宫允澈抿住唇,理智之弦崩到极紧,然后,他听到啪的一声,理智之弦崩塌的声音。
等宫允澈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翻身将蓝优优压在了身底下。
蓝优优只是一派迷蒙地看着宫允澈,目光无辜仿佛新生的婴儿。
这该死的小妖精!渴望再也无法忍耐,宫允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再忍耐自己的渴望。
不知过了多久,宫允澈终究是有些疲倦了,等他翻身从蓝优优的身体上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事实。
这一次的亲昵中,蓝优优竟然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明明是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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