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他的强取豪夺和她的拼命反抗都要命地挑拨着身体的某个部位。
他忍得几乎发狂。
楚煜不再克制自己了,伸出手将那抹柔软握在掌心里。
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玩。
何以夏整个人都在颤栗,并且不受控制地咬伤了他的舌头。
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肆意蔓延。
已经七年没有这种发了疯却拼命想要被填满的感觉了。
楚煜闷哼一声,巨大的欢愉沿着背脊一路攀爬直至神经末梢,他将手探进何以夏的后背,试图解开衣服的纽扣。
她挣扎着,扭动着,发疯似得想要被填满,同时又感到羞耻,这么多年,她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可只有在楚煜这里,她才有想做的*。
他说的对,行不行,总要试了才知道。
尖锐的指甲在楚煜脖子上留下不深不浅的血印子。
何以夏认输了。
妖冶的红色嵌进浓密而柔软的发梢里。
楚煜也跟着颤栗,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而急促,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又像是得到鼓励,两具燥热的身体完完全全地贴在了一起,他握住何以夏的手,掌心很快传来前所未有的灼热感,像烧红了的铁棒,滚烫。
她吓得连忙丢掉,却被楚煜拦住了。
掌心的灼热让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她只好低下头,去咬楚煜性感到无以复加的锁骨。
淡粉色渐变衬衫垮掉大半,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诱人的人鱼线,何以夏来回摸了两遍,身体更燥热了。
她喜欢男人的薄唇和腹肌,就像男人喜欢女人的胸脯和头发一样。
“你想要的,只有我能给你。”楚煜伏在她肩头低声呢喃,然后一把将她拦腰劫起、顺手捞在怀里。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垮掉了。
楚煜看着那小小的、沉静忧郁的蓝色,浑身上下的燥热让他没耐心去脱,用力一扯,撕碎了。
“禽兽!”何以夏的手攀在他的脖子上,张口就骂了出来。
黑色西裤从他腰间滑落。
何以夏低头去看它,简直棒呆了,神经紧绷到极致,比她想象的还要完美。
楚煜简单而直接,没有任何前戏。
何以夏本能地直起腰,下巴磕在他的肩胛骨上,足足有半分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灵魂深处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她有七年没有做了,整个人仿佛被撕裂。
“这样才算得上是禽兽。”楚煜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滴落在她胸前,他们忍受着同样的痛,他迫切的想要,没有半句安慰的话,像个疯子,不择手段地满足自己。
何以夏咒骂他,娇艳欲滴的红色沿着楚煜的人鱼线一路攀爬至脖颈。
她的抚摸,像猫爪在心尖上挠痒痒。
楚煜退出来,将何以夏翻了个身,钳住她的膝盖往前一推,她以一个女性最屈辱的姿势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他面前。
她咒骂他。
他无动于衷。
又重新进入。
何以夏痛得尖叫起来。
又很快归于沉静。
但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
因为灵魂能得到最好的放空。
楚煜是她见过的最持久的男人。
何以夏全身酥软,一点力气都没用,连娇喘都变得更慵懒了。
楚煜几近发狂,但他极力克制着,面部有些狰狞。
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终于再次得到她了,楚煜贪恋着,迟迟不肯释放出来。
反反复复,永无休止。
朦胧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轻薄的白纱在夜风中摇曳。
楚煜彻底失去理智了,七年来的压抑终于在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解脱,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她了,曾行尸走肉地活了七年。
只有现在,他才觉得他像个真正的人。
楚煜重新活了过来。
何以夏半阖着眼,体力透支得太厉害,她有些困倦,却被楚煜眸子里的晶莹着实吓了一跳。
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亮的眼睛。
饱含希望的眼睛。
楚煜粗重的喘息到达极致,继而渐渐归于沉静,灵魂高度契合。
两个人累得瘫痪在床上。
何以夏挣扎着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摸到davidoff和zippo定制打火机,火红的光落在烟头上,她狠狠吸了一口,满足极了。
楚煜揽上她柔软的腰肢,“别较劲了,把孩子接回来,我们好好过。”
何以夏整个人如遭雷击,刚点燃的香烟火苗在她指尖活生生被掐灭。
“滚出去。”她说。
“不要赶我走。”楚煜放软了语气,他想起七年前那个晚上,他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心如刀绞。
何以夏从床上爬起来,一丝不.挂地站到窗边,“你不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